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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劫之敌国皇宫

    他冷眸扫向了医者,医者立即就要上前。

    我身体向后退了退避开了医者想要触碰的动作,见状他突然起身接过了医者手中的药瓶,神情凝重的问道:“如何用?”

    “铺满伤口即可。”医者退后回道。

    他沉声:“都退下吧!”

    闻言辞昭依旧防备的持着剑,好似随时都要再将手中的宝剑出鞘。

    “退下!”他加重了几分语气冷声道。

    这一次辞昭没有再反抗,躬身行礼退出了马车。

    我抬眸看向一步步逼近的男人面色逐渐煞白惊恐防备的问:“你要干什么?”

    闻言他没有答话而是一把桎梏住了我的身体,按着我一侧的肩膀将药小心翼翼的铺撒在了我的伤口上。

    他靠近时我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香,很淡,很好闻,那是天竺供奉仙神的梵香。初见时北国的大殿上,我就是因为他周身环绕的这一股梵香,有了一刻的动容。

    太虚漠然,古刹梵香,周身清冷,眉目如画。他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仙人,气宇轩昂柔下身时又宛如谦谦君子。

    当时我想这样的一位战神,或许也并非传闻中的那般嫉恶如仇,杀人如麻吧。后来北国皇宫,他一届执掌朝政的摄政王竟攀岩走瓦,立于围墙之上,瓦舍之巅。与我堂堂北国长公主夜色之下,对酒当歌,观星辰浩瀚,叹人生几何。

    只是,那时的我被这梵香迷了心智,被那酒浊迷了眼目,蠢笨的没能看清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就是战神,传闻中那个嫉恶如仇杀人如麻的战神,那个未到弱冠之年便拥有不败战神之称的摄政王,那个连奈何桥阿茶仙君都不敢轻易眷顾的战神沧溟。

    我想着便更气了,他该死,我抬脚朝他的膝盖踹了上去。

    他似是知道我要踹他,闪身躲了过去。我观他神情依旧淡漠,抬手将刚刚的药瓶塞进了怀中,随后他又转眸看向我,瞬息间缓缓开口:“公主殿下,前方马上就要到我东炎了,公主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什么?”闻言我看着他凉凉的问道。

    他眼角眉梢噙着丝丝淡淡的笑意轻声回道:“公主与我合作,我保公主今日大殿之上安泰无虞。”

    安泰无虞,北国以亡,我这个亡国公主被带到东炎,等着我的不是奴役便是凌辱。我自不堪眼睁睁的等着被他人凌辱,被敌国奴役,可现下我孤身一人身处异国他乡,飘如浮萍周身空无一物可堪是我的浮木。他此举到底是意欲何为?我垂眸没有答话,仿佛是在等待命运的裁决。

    马车行至夹道,路途逐渐平缓。车外突然传来一声沉喝,声音如同炸雷一般:“马车上坐的是何人?”

    我听见辞昭朝那人回道:“摄政王战胜而归,还不速速打开城门,难道要让本将军把你的狗头给卸下来吗?”

    辞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宝剑,直刺那人的耳膜。

    “踏踏踏!”马车后被甩在远处的军队此刻好像是跟了上来。

    地面一阵颤抖后,东炎铁骑从另一道追了上来。

    见军队已至看门的士兵即刻叫人打开了城门,“摄政王请。”

    呵一个把持朝政的摄政王进东炎国门还需军队左证,这个国家何等森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虽然我乃一届女子但亦不能让自己置身险境。仇要报,他也必然要杀,只是我抬眸看了他一眼。

    “如何合作。”他闻言看了我一眼,深邃的眼眸眯起,似笑非笑,那笑容却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阴森,如同一头狡猾的狐狸,让人捉摸不透。他看着我说:“公主且等平安出了东炎大殿,到时本王自会告之。”

    我满腹疑惑地盯着他,心中暗自揣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片刻后,我垂眸不再与他对视。

    队伍跟着马车进了城,方才街道上还吵吵嚷嚷。小贩叫卖,酒楼吆喝声络绎不绝犹如在耳。

    马车刚进城内所有嘈杂络绎的声音皆瞬间戛然而止。

    我靠着马车,转眸从窗户的缝隙处看出去,只见马车路过之处,百姓们都整齐地排成一排。我听见他们的欢呼叫喊声。

    “摄政王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东炎国苍天庇佑,国运昌盛,战神马踏北国战胜而归乃我东炎之福星!”

    “摄政王。摄政王,摄政王!”

    “福星!福星!福星!福星!”

    百姓们的欢呼声如潮水般汹涌,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崇敬,振臂高呼为眼前的男人呐喊,我收回目光看向他,他还那样眼眸深沉,面无表情凉凉的没有悦色,亦没有波澜。

    我垂眸心口泛起一阵疼痛,酸楚的滋味从身体里向上蔓延直至抵达眼眶。可我却没有落泪,不知为何我生来便不会哭,哪怕是在父兄战死时我撕心裂肺的喊叫可却没有一滴眼泪,只眼哐腥红,或许上辈子我是个无情之人吧。

    “公主在想什么?”

    我眼眶腥红抬眼看向他,他眼眸闪动了一下没有说话,像是错愕的愣住了,我与他对视。凉凉的说了句:“在想怎么杀了你和你的青梅竹马。”

    他闻言身体笔直的坐着浅笑道:“公主还是想想怎么在东炎活下去吧。”

    我扭过头没有在与他说话。

    马车行至皇宫,在宫门处停了下来,我被丢下了马车,而他却乘着马车一路进了皇宫大道。

    我将盯着马车的眸光垂下看了一眼手腕的缰绳。突然身体被两个东炎士兵按住。

    “放开我!”我挣扎着身体躲避他们的触碰,脏!东炎人的每一寸肌肤和呼吸都是脏的。

    士兵没有管我继续要做势来押我。见状我即刻喊道:“别碰我,我自己能走!”

    闻言远处的马车里突然响起了一声:“让她自己走。”

    我抬眸看过去只见一席垂下的马车帘子还在微微晃动。

    士兵见状没有在碰我,我跟着两个士兵一路进了皇宫,路上我打量着这个深宫围墙。

    与我北国大不相同,我北国皇宫宽敞辽阔建于山中平原,而东炎皇宫却立于山巅数百万丈远的山外,但远隔数百万丈却依旧处处都透露着压抑阴暗潮湿。冗长的皇宫大道宛若通往阴暗的地牢景象。

    我一路跟着马车远远的抵达了皇宫大殿,这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大,我当时只觉得大,比北国皇宫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红墙绿瓦金殿瓷阁,我被人解了绳索推进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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