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苏秋交代了冯叔几句后,便带着人又回了苏府。

    是苏家那几家奇葩远房堂亲又带着人赶了回来。

    苏秋和离归家的消息被留守在秦河镇的那几个人飞速传信回去了。

    洪芳镇那边几家奇葩远房堂亲动作也快,得知消息后都不用聚齐起来开个会,家家能来的都坐着牛车过来了。

    苏秋回去时,就看到足有三四十个人头挤在苏家大门前,苏家大门却是紧闭着,不放他们进入。

    因此这些奇葩将声势闹的极大。

    惹得不少人驻足看热闹。

    见到苏秋回来了,她的马车立即就被那些奇葩远房堂亲哗啦啦围了起来。

    小桐心中顿时一紧,声音发颤的对苏秋道:“姑娘怎么办,他们……他们将您的马车围了起来,不知还要做什么呢!”

    苏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淡声喊了一声姜远。

    姜远其实没等苏秋喊他,就赶紧下了毛驴朝着那群人厉喝一声让他们退开。

    那些人岂会退开,反而一个个瞪着眼睛将苏秋的马车包围的更紧了。

    苏秋让小桐打开了马车门。

    一个年约六十,白发苍苍的老年妇人在两个小媳妇的搀扶下走了上来。

    她那双浑浊细长的倒三角眼凶狠的瞪着苏秋,伸出手指指着苏秋,“你就是那个被夫家休弃的弃妇?”

    “不是。”苏秋淡淡一笑,“你这老妇认错人了。”

    那老妇老脸一僵,指着苏秋的手指都在颤抖,“如此没大没小,这就是苏氏嫡支姑娘的教养?”

    这时一位五十多的黝黑老汉上前,不悦的打量了苏秋一眼,冷哼一声:“果真是没有教养的妇人!你可知这位老人是苏家的老长辈,你该喊她一声祖奶奶?”

    “我祖父在世时就告诉我和兄长,我们这一支苏氏在本省府已经没有了五服之内的亲戚。若真要论亲戚,我们这一支苏氏的亲戚远在京都呢。”

    苏秋笑了笑,“你们是哪里冒出来的,早不出来晚不出来,我家兄长失踪了,你们倒是冒出来了。”

    “打的什么主意当谁不知么?”

    随着苏秋这话一出,这些奇葩远房堂亲齐齐色变。

    一些沉不住气的年轻人脸上又是慌乱又是愤恨。

    他们也心知肚明,他们就是仗着这一支的苏家嫡支唯一的男丁今年没了,他们来抢占这绝户财来的。

    可这被人这么直白的揭露他们的心思,任谁也拉不住这个脸啊。

    何况,这边还围着不少看热闹的呢。

    苏秋之前就没将这些远房奇葩堂亲放在眼里。

    若是没出五服的,倒是有几分麻烦。

    这都出了五服了,凭什么敢霸占苏家的产业。

    “你这弃妇好不懂事!难怪你那婆家不要你,将你休弃回娘家了!”

    那个老妇人气的直跺脚,恶狠狠的谩骂着苏秋。

    但同时心里也将秦家骂的狗血淋头。

    这秦家人好无耻,他们老秦家倒是得了大便宜了,可将苏秋休弃了,这苏秋自是要回来和他们这些堂亲争夺家产的。

    若是苏秋还是出嫁女,那他们这些堂亲即便远了些,也能占了不少便宜的。

    这些奇葩远房堂亲正在闹腾着,苏老管家匆匆带着护院们出来了。

    见到苏秋被围住了,老管家心中一急,立即吩咐护院们去保护苏秋。

    苏秋制止了围过来的护院,只看着神色紧张的这些远房奇葩堂亲们。

    “你们之前和秦家怎么约定的我不管,但如今要教你们知晓,我是和离归家的,我兄长在生前就做好了安排,就算我们苏家这一支的子嗣全没了,家产也轮不到你们来分割。”

    “你们若不服,大可请人写了状纸去衙门告我,我等着。”

    说完这句,也不等那些人如何反应,沉稳迈着步伐往家中走去。

    苏家这些奇葩远房堂亲反应过来,要去拦她。

    苏秋扬起唇角,只是笑意冷淡,“你们想要用强?”

    “我可和你们事先说好,我家这些护院大哥们可都是拳脚功夫厉害的,若等会闹起来,你们中有人缺胳膊少腿的,可别后悔。”

    “你敢!”那老妇人尖利的厉喝一声,老脸泛着诡异的红色。

    想来是气的厉害。

    “你们从洪芳镇过来这么多人就是为了要霸占我们家的家财,这么明目张胆的,看见的人也不少。”

    “我们家护院大哥们就是将你们其中的谁给活活打死,大不了大家去衙门,按照律法你们寻衅滋事和妄图欺负我一个孤女在前,我们反击在后……”

    “……哼,到时候衙门最多判我陪死掉的人家属一些银钱罢了。想来也不会多的,我赔得起。”

    随着苏秋这番话一出,苏家这些奇葩远房堂亲们没人再敢出声。

    就算有质疑的,看着苏秋这幅毫不畏惧的神情,也不敢出面去质问。

    这就是怂了。

    这时苏老管家趁机扬声道:“你们这些人若是不信我家姑娘说的,那自去找个懂朝廷律法的人打听打听就是了。”

    “若还敢再来我们苏府闹腾,我们苏府可不是关闭大门不搭理你们这些刁民了!”

    苏秋点了点头,“嗯,管家爷爷说的极是,早该一律大棒子打出去,用不着躲着他们闭门不出。”

    那老妇人傻眼了。

    难道他们这几家花费了这么多人力和钱财,最终什么都捞不到?

    “喂,你们这些人真是有意思啊。刚老夫听了一嘴,那位苏家姑娘说的你们这些人已经出了五服了吧?”

    “按照我朝律法,你们出了五服的,除非苏家当家的人去衙门给你们写了条子做了公证,你们才有机会继承人家的家产啊。”

    一位老先生摸着花白的胡须,一脸的无语。

    “可……可那苏家嫡支就剩了一个归家的弃妇了,她有什么资格继承苏家嫡支的家产?”

    “欸!”那老先生脸色更无语,冲着这不甘的老妇人道:“这位老大娘这话又不对了!”

    “莫说人家苏姑娘说她是和离归家的,就算她真是被婆家休弃回娘家的,那她是她们苏家唯一的子嗣了,那家产也是人家的啊!”

    “怎么……她一个妇道人家就是没资格继承家产!”那老妇人耍起了无赖,“你这老头,是不是那弃妇请来故意搅和的?”

    那老先生气的胡须一抖,“你这老妇人,老夫好心和你们说这朝廷律法,你却如此侮辱人!”

    “你们想要吃绝户财还有理了?你们若是不服,就去衙门告啊,找衙门说理去,找朝廷律法说理去啊!”

    老先生说完,只觉晦气,一甩衣袖离开了。

    苏秋已经带着自家的仆从护院们回了家。

    苏老管家原本让人关闭大门,被苏秋制止了。

    “大门打开,他们敢进来,就打出去,我还怕他们不进来呢。”

    苏老管家一想也是。

    笑着对苏秋道:“还是姑娘厉害,关了大门那些人还以为我们怕他们了呢,这大门打开,就看他们敢不敢进来了。”

    “就是要他们进来,否则我怎么杀鸡儆猴?”苏秋接过姜妈妈递过来的黄铜暖手炉,“年轻的来多少打多少,专往暗处招呼就是。当然,老人孩子除外,给抬出去就是。”

    “老年人都怕死,今儿来的小孩子都是男丁,是家里的命根子怕是舍不得让小孩子出头的。”苏老管家笑呵呵的道。

    姑娘回来了,可算是有主心骨了。

    姑娘真是出了个好主意啊!

    往暗处招呼,这他可要和家里那些小伙子们好好说道说道……

    “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派人专门盯着外面。”苏秋继续吩咐。

    苏老管家思索的正得意,听了苏秋又开口了,便含笑应了。

    “姑娘,今日可累着姑娘了,酒楼那边可还顺利?”姜妈妈扶着苏秋的胳膊,一边关心的询问。

    “那边还算顺利,那秦二光算得上是个识时务的,他也知晓如今他真的不占理,今日让他滚了。”

    姜妈妈念了声佛,“难为姑娘了。”

    苏秋摇摇头,“这不算什么,接下来几日还有的忙。”

    苏家那些奇葩远房堂亲依然在苏府大门外守了两日,期间有四个大小伙妄图冲进来,被苏家两个护院大哥逮住,只往身上那些不好见人的暗处揍。

    揍的那叫一个惨。

    其中一个想要反击,命根子都差点被废了,当下吓得哭爹喊娘,表示再也不敢来苏家闹腾了。

    这大小伙哭着逃了出去,和他们家人一说自己差点被废了,吓得他们家人也不敢再留了。

    他们心里再恨苏秋也没用。

    人家招呼的都是不可言说的暗处。

    总不能出去到处嚷嚷,说苏秋家的虎院使阴招,差点废了他们家儿子孙子的命根吧?

    真要是嚷嚷出去了,谁家还敢嫁女儿给他们家?

    他们是求财的,可不想闹的自家断子绝孙的。

    只在心里将苏秋恨的牙痒痒,这弃妇实在太阴狠了,用了这么个阴毒的损招……

    苏秋还不知这些奇葩在心里这么恨她。

    她连续几日出手,可算将秦家那几个兄弟控制的产业都顺利收拢到自己手中了。

    就在她准备修整两日时,苏家酒楼刚被提上去的冯掌柜的亲自过来苏府了。

    “东家,那秦二光可真是阴损啊……小的对不起东家,对不起东家的提拔啊……呜呜……”

    冯掌柜的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嗷嗷的哭,苏秋都愁的皱起了眉头。

    伸出手指捏了捏眉心,苏秋温声道:“冯掌柜,你先喝口茶,好好讲讲到底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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