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大好。
白枝婷手上抱着暖炉出了大门,她要去看看那乞丐,他身上有太多的谜团,到现在为止她想不出一个合理的原因。
此时,在陋巷的岚院中坐着一个男人,五官上乘,身形瘦弱看起来好不病弱。
白枝婷到时便看见一个瘦弱的男子坐在枯树下,身上穿的是件青色衣衫,披着件白裳。
就在树下望着她,泪光涟涟。
白枝婷“……色//诱?”
白枝婷并未急着进院,只在门口静静看着他,看他打的什么算盘。
院中人见她并不打算进来,没见染上焦躁,她不进来自己如何才能拿下她?
男人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白枝婷顿感无趣,想转身就走,只是如此那些困惑又当如何呢?
“姑娘可要进来坐坐?”男人看出她想走害怕自己得不到一点好处,便急忙开口叫到。
白枝婷眉毛轻挑,眼中浮现出一丝玩味,“还请公子给我一个原由,毕竟我是女子。”
白枝婷说完便紧盯男人的脸,她想他或许会浮现被拆穿的尴尬,或是被扫了性子的不耐。倘若如此便一切都联系起来了。
但他只是低下头沉思了会儿,道“姑娘应是有话对我说吧!”
“看来你还真是不简单。”白枝婷想着,抬脚跟着男子走向屋内。
屋内陈设简单,一张木桌几张椅子,再加上几个不重要的橱柜便再无其他。
想来也应是如此,昨日他才到此,来不及布置也在情理之中。
屋内暖洋洋的,桌上已备好热茶,这一切都像是准备已久。
“敢问公子姓名?家住何方?”白枝婷坐在椅子上,并未喝茶。
“我只是个乞丐,得姑娘救助才有安身之地,至于姓名。”男子稍作停顿,像是不好意思,低头不语。
忽而抬头望着对面的白枝婷,面带娇羞道:“姑娘救我性命,我的名字自是应该姑娘来取。”
丝竹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看向男子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不解,这人为何端着一副小女儿家的情态?但自家小姐还没有说话也只好将话咽回去。
白枝婷静静瞧着眼前的男子,她不懂他为何是这模样,一副见了心上人的神情?还真是令人不解。
“在次之前,你可曾见过我?”白枝婷想倘若他之前见过自己,或许是会有可能喜欢自己,但倘若她们没见过那这个便有意思了。
闻言男子愣了会,才道:“不知姑娘何出此言?”
“还请公子先回答我的问题。”
“未曾。”男子面上染上一丝不解,他在观察看她是否认出了自己。
但白枝婷只是笑了笑,随之变了表情,看起来像是有许多遗憾。
“许是我记错了人,瞧着公子有几分面熟,还以为是位故人。”
房中静了一会,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他们就这么坐着互相审视着。
这氛围着实压抑,叫旁人都不敢出声。
“姑娘还未为我取名。”
“你可有姓?”
“我想随姑娘姓。”
这下不止白枝婷,就连丝竹都发现了问题,接连两个问题他都没有给出确切的回答,给出的答案也是模糊不清。
白枝婷感到好笑,自己又不是他娘,为何要让她随自己姓?又为何要为他取名?还真是有意思。
这么想着便也如此说了,看他愣住了,顿觉无趣。
“便叫瑕光吧,伤好了便自己去找份差事,日后这院子的租金你自己付。”说完便起身离开。
上了马车后,丝竹才开口说:“那乞丐怎得如此奇怪?”
白枝婷喝了口茶才回答:“不告知姓名,不说家住何方,昨日我们到场时已经昏死过去,未见过我却是一副羞赧之情,你说他是何目的?”
“败坏小姐名声?他怎敢?”
“怕是不止如此,继续叫人盯着,有任何情况告知于我。”
她可没有错过那转瞬即逝的焦躁,看来这京城要热闹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