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雅间里坐着一个美人,身着一袭淡雅的罗裙,裙摆绣着精致的牡丹,花色鲜艳而不失端庄,恰似她那不施粉黛却天生丽质的容颜。她的发髻高挽,几缕青丝轻垂,随风飘扬,更添几分飘逸之感。发间插着一支碧玉簪,簪头雕着细腻的祥云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随风飘荡。
她的眼眸清澈如秋水,顾盼之间,流转着智慧与柔情。眉如远山含翠,轻轻一挑,便能勾起人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她的鼻梁挺直,唇角微扬,一笑倾城,仿佛能化解世间所有的忧愁。
白枝婷看得出了神,原来真的有人美到如此地步,让人见一面便愣了神,好在她是个女子,不然如此美人,何人不曾“为之倾心”?
宋思远见白枝婷如此出神,不禁轻笑出声,打破了雅间的宁静。“枝婷,这位是我二姐,宋婉儿,前些年一直养在江南,近些日子才回京。”宋思远介绍道。
白枝婷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向宋婉儿行了一个礼。“宋小姐,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宋婉儿起身回礼,声音如其人一般温婉动听。“白小姐过誉了,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怎敢与白小姐相比。”
两人坐下,宋思远便开始闲聊起来,话题从京城的繁华到即将到来的宴会,从诗词歌赋到琴棋书画,无一不谈。白枝婷发现宋婉儿不仅容貌出众,才情也十分了得,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敬佩。
然而,就在三人谈笑风生之际,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来人是宋家的家丁,他面色焦急,似乎有急事禀报。
“小姐,不好了,外面出事了!”家丁气喘吁吁地说道。
宋思远和白枝婷对视一眼,都感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宋婉儿则镇定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家丁喘了口气,接着说道:“是……是乞丐,那个拦白小姐马车的乞丐,他……他突然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像是中了邪一样。”
白枝婷心中一惊,她立刻想到了那个衣衫褴褛的青年乞丐。
宋婉儿和宋思远也站了起来,三人一同离开了雅间,匆匆赶往出事地点。白枝婷心中暗自祈祷,希望那青年乞丐只是突发疾病,而非其他不祥之事。
然而,当他们赶到现场时,却发现乞丐已经昏迷不醒,周围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百姓。白枝婷并没有上前,站在人群中查看乞丐的情况,却发现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呼吸微弱,情况十分危急。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这是中了邪术,得找法师来才行!”
白枝婷心中一紧,她知道京城中有些不法之徒会利用邪术害人,难道这乞丐是被邪术所害?不对,没有人会把一个没有威胁的乞丐,而说话的那人却又十分肯定这是中了邪术,,他又是如何知晓?
“丝竹,去找一个法师和一个大夫。”白枝婷道。
眼前事态不明只能多做一份打算。
约莫一炷香后,丝竹带着两个中年男子匆匆赶来。
一个身着怪异,眼神浑浊,就连走路也是歪歪斜斜。
而另一个身上穿的是打着补丁的素衣,拎这个箱子步履匆匆。
不难看出他们俩一个是法师,一个是大夫。
两人到场后同时弯腰,想从乞丐的脸上找出蛛丝马迹。
那大夫蹲下身去把了把脉,脉象强健又被一股力量扰乱,实属怪异。
大夫的话如水面激石,引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白枝婷眉头紧蹙,她知道这乞丐的状况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
“这脉象,非同寻常。”大夫沉吟着,他的手指在乞丐的手腕上轻轻移动,试图寻找更多的线索。
与此同时,那法师则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感应着什么。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惊异:“此人体内确实有异力流转,但并非邪术所致。”
法师摇了摇头:“这需要进一步探查,但可以肯定的是,这股力量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他自身所带。”
白枝婷心中一动,她想起了乞丐那破旧的衣衫下,隐藏着的可能不仅仅是贫穷和苦难,或许还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到底是谁?”白枝婷心中想着,一个寻常的乞丐怎会身带异力?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他拦了自己的马车,在自己到了醉仙居后他便在楼前倒地不起了?
人群渐渐散了,那乞丐的气息已渐稳了。他身上存在太多疑问。
“丝竹,去陋巷找个院子把他带进去,再找人盯着。”
“小姐,若是叫他人知了去该如何?”
“把账记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