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苏尘尝了一点蛋糕,味道确实不错。

    亓羕见他点头赞同也连连激动点头:"对吧,超好吃。夜总会控制体重,我身为经理只以身作则,整天快被馋死了!”

    阮荨叹一口气,拍了拍自己吃的滚圆的小肚子说:“你们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帮我干正事吧。”

    亓羕:???

    苏尘:???

    正事的金主问题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然后他们只见阮荨从沙发角落拖出了一堆账单:"来吧,帮我算算,我势必要知道那一毛多在了哪。"

    亓羕:???

    苏尘:???

    呵呵,他们有理由怀疑,阮荨这小子就是故意的,以金主的理由骗他们来帮他干活!

    本以为是一场好友之间的快乐聚会,最后却成了会计查账现场。

    苏尘揉了揉敲计算机敲到麻木僵硬的指节,一望窗外天已经黑了,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半了,总感觉他好像忘了什么事。

    哦!!!忘了与金主的约饭了。

    从窗外望去,正好能看见楼下停了一辆车,苏尘站在楼梯窗户口看了半天,才认出那是靳修言专门用来接他的车。

    回到庄园时,佣人已经全下班了,餐厅桌上摆着的饭菜看起来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只不过已经凉了。

    往常来讲,苏尘此时应该在书房。

    走上三楼走廊尽头有微弱的光,苏尘先在门外做贼一样悄悄的听了一会墙角,确定门内靳修言没在干开会之类的事才敢敲门。

    “进来。”

    听到他的话苏尘推开门,靳修言神色如常此时正戴着一副金边平光眼镜,看起来满满斯文败类之感。

    他抬眼看向苏尘,淡淡发问:"干什么去了。"

    语气很淡,淡到有一丝漠然,但苏尘就是从他话中听出了一丝控诉不满的味道

    他顺从的坐到靳修言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是抚慰也是示弱地吻了吻他的唇角。

    "抱歉,今天阮荨有急事。"

    靳修言胳膊揽住他的腰,将脑袋搭在他颈间,深吸了两口气后才说道:"岑宴的那个阮荨?"

    苏尘拿手指搅弄着斯修言的头发,默认了他的话。

    靳修言看着他的模样,心里没来由的觉得空落落的,他又闻了闻苏尘身上浅淡自然清新的味道:"晚餐有吃吗?"

    苏尘手指顿了一下,甜品算吗,但他还是说:"嗯,你呢。"

    靳修言轻吻他的脖颈:“我等你等到现在,你陪我吃?"

    饭菜已凉已经不新鲜了,佣人已无,他们总不可能吃剩饭。

    所以吃什么不言而喻。

    苏尘手指微动,解了衬衫两颗扣子,露出纤细的锁骨以及些许胸膛:"任君享用。"

    s 市的天气总是变化莫测,夜半里突然下起了大暴雨,丝丝凉意直朝人心头所钻。

    阮荨穿着睡衣在客厅沙发上被冷醒,身上有些痒,他不耐烦地抓挠了两下,借着月色他看清手臂已经红了一大片,上面遍布着细细密密的小红疙瘩。

    S 市的这个季节真烦,又过敏了还得出去买药。

    阮荨懒得换睡衣,勿勿再睡一晚套套了件外套就打算出门买药。

    门一开有塑料袋被拖拽的声音响起,阮荨近视此时没带眼镜,还以为是隔壁的垃圾管也没管就走了。

    下了楼,阮荨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穿少了,冷风往衣领里钻,皮肤又疼又痒还冷得起鸡皮疙瘩。阮荨拉紧了衣服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打算跑步前进。

    此时他被人从后面拉住了手腕。那人往后一拉,阮荨来不及叫就跌进了他的怀中。

    阮荨一瞬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一种让他心安的味道。

    "岑宴,你怎么来了。"

    岑宴抱着他,将头埋进他的发丝当中:"给你送药,我都叫你家里常备药物了。"

    阮荨被岑宴熟练的抱回了家,看着岑宴输入密码时,阮荨都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记得换密码,现在好了引狼入室。

    岑宴熟练地把阮荨剥光,给阮荨逐渐冒起包的后背上药,阮荨将脸埋进软乎乎的大抱枕里,后背不知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因为某人的抚摸在微微轻颤。

    战栗的感觉顺着尾椎骨一寸一寸蜿蜒前行传入大脑,让阮荨将头埋在抱枕里埋的更深,他怕埋的不深,自己情不自禁的嗯声会泄露出去。

    阮荨不想岑宴正面对上,所以岑宴做什么他也不反抗,一切由着他来。

    岑宴是名政客,就像隐伏在热带雨林中的有毒蛇类,只在一瞬间将猎物生命终结。又像狐狸,老谋深算,用尽心机后才恍然大悟发现自己永远也算不过他,一切似皆是他棋盘中不显眼的一子。

    幸好某人对阮等还有点爱怜之心,一晚上除了手没用其它的来折腾阮荨。

    阮阮荨第二天打开门就看见门后有散落的乱七入米糟的各种药,阮草恍然大悟原来岑宴早帮他备好了药,但他根本没注意到逼得某人亲自上场。

    阮荨轻笑蹲在地上收拾起了满地散落的药盒,他拎上收拾好的药进屋,厨房里岑宴正裸着上身做饭,阮荨看着他的样子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觉得岑宴有人夫感。

    "国家不是提倡绿色环保吗,怎么还随手扔药不收拾?"

    阮荨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幼猫,明明弱小却还爱不断从角落窜出来挥一下爪子,没吓到别人半分反而自己站不稳跌了个跟头,又菜又爱玩。

    岑宴端了盘子走出来反唇相讥:"国家也说要节水,你可没少流。"

    阮荨脸蹭一下红,却想不出反驳的话。

    阮荨乖乖坐下,在饭桌上饭还没吃两口,公司就打来了电话,给阮荨来了一套压榨组合拳。

    阮尊:……

    忘了自己要上一个逼班了。

    苏尘眯着眼,遥控的窗帘拉开。光立时侵占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他扯了件靳修言的衬衫穿上,走到飘窗前打开了窗。

    雨后空气中的清新味道混着泥土的微腥味带着淡淡的蔷薇花香,涌入房间冲散了一夜旖旎的气息。

    靳修言的衬衫对于苏尘来说太大了,穿在他身上就像穿了一件超短裙,摇曳生姿。

    苏尘打开手机就发现手机多了个联系人,想了半天他才想起来,是昨晚靳修言哄骗做到神智不清的他加上的靳修言的好友,虽然他也有靳修言的联系方式,但联系方式和好友可是不一样的意义。

    回想起自己在别人身下哭到求饶的样子,他就觉得丢脸。

    靳修言好像是名预言家,苏尘起了没一会他就发来了消息。

    靳修言:下午有拍卖会。你联系我四号助理,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有就直接让他拍来。

    靳修言: YSN ,四号助理名片。

    苏尘敷衍地发了个"嗯"回应他,加上 四号助理YSN 后,YSN 给他发来了拍卖品图册。

    此次拍卖的拍品大部分是宝石类的首饰,正好撞上了苏尘的喜好,他不戴首饰但他极其喜欢收藏美丽、昂贵且珍奇的首饰。

    主要原因是这种东西保值,方便存储鞋带,还容易变现。次要原因是好看,方便混迹于上流社会。

    他还没看完拍卖图册,YSN就又给他发了一个图册。

    YSN 解释这次拍卖会分两个内场还有一个艺术品展览。苏尘来了去现场亲自竞拍的兴趣,另一个内场的拍品他感兴趣的并不多,但有些拍品是的阮荨心头好,于是决定二号厅由他和阮荨竞拍,一号厅的拍品由七号助理去帮他们竞拍。

    鉴于阮荨昨天让他敲了一下午的计算机,他决定让阮荨旷班陪他去拍卖会散散心。

    拌土吃:下午陪我去拍卖会。

    元艹:去什么去,我上班呢,早上刚被扣二百全勤,你知不知道。

    拌土吃:【拍卖品图册】

    拌土吃:[红包1314520〕(自愿赠予)

    元艹:上班哪有你重要,我今天必须舍命陪君子。

    下午靳修言的四号助理YSN准时来庄园门口接他们,阮荨和苏尘坐上后座,YSN也紧随其后坐上副驾。

    “您怎么称呼?”苏尘问YSN。

    YSN颇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回到:“苏先生,您叫我虞世南就好。”

    苏尘点了点头。

    到了拍卖场地,几个人下了车,进入内场。

    阮荨捧了杯水果茶,小口小口的喝着,苏尘和阮荨坐在第3排,台上主持人正宣布本次拍卖会规则和注意事项。

    此次是英格兰式拍卖(增价拍卖),其中他们身处的2号厅还有海关罚没物品。

    阮荨想要的是24号校品,24号拍品是由一块祖母绿翡翠雕刻成的植物盆栽,无纹无裂无棉种水也够老,设计虽不够新颖但也不出错,是阮荨热爱的贵气中又带着小清新的款式。

    "46号拍品为2018年上海海关截获的违法走私的五块原石……"

    赌玩得就是心跳,不过能被走私的原石质量有保证,亏也亏不到哪去。

    拍下这几块原石颇费了一些功夫,最后的成交价为34亿七千万。

    阮荨对于这个结果咋舌:"你什么时候爱上赌石这种东西了?"

    苏尘随手翻了两页拍卖图册,不紧不慢的说:"反正是金主的钱,不用白不用,要能开出好的,给咱们没计点独特的饰品。"

    坐在旁边的虞世南:……

    这是他能听的吗?他的老板似乎被老板娘当成移动银行卡。

    苏尘:"还有想拍的东西吗?"

    阮素:"我拍了三四件了,后续应该没有什么令我心动的了。"

    苏尘和阮荨到底是后期强行培养出来的"上流人",喜欢的东西都是钱财挂钩的,十分保值又容易兑换成现金,在必要时刻也能有条退路。

    苏尘点头,两人赶着还没拍品上来先行退场,拍卖行的服务人员领证他们去签署确定书。

    1号厅的7号助理没一会也竞拍完成,1号厅大部分珠宝都被苏尘收入囊中。

    出了拍卖行,苏尘还想和阮荨多相处一会在附近找个饭店吃饭,但阮荨被岑宴一个电话叫走了,阮荨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的告别。

    “妈的,万恶的资本家!岑宴这黑心肝的狐狸他妈的用工作压我!”苏尘听着他的抱怨,安慰了他两句,然后阮荨就像是被鬼追着一样马不停蹄的赶往公司。

    苏尘看着阮荨上了出租车,知道之后想和阮荨这个预备社畜相聚是难了。

    苏尘手机里有几位珠宝设计师的联系方式,问子一圈下来总算找到了个工作室有机器能开石的设计师,他松口气命人把就送往工作室。

    下午s市出了太阳,鸟语花香,庄园内的蔷薇花香溢满了空气!

    苏尘牵了马漫布在庄园后院。别墅的恒温系统就是这点不好,在屋内一点季节特点都没有。他挺想找个人聊聊天。

    但阮荨在上班,亓羕在上班,靳修言在上班,他的圈子中好像只剩下自己无所事事。别问他为什么不去南极科考队,不去太空、不去旅行,问就是没人陪没兴趣。

    再说了他是来当情人的,不是来当孩子的,苏尘大学专业是美术,但他身从毕业就再也没提起过画笔了,画画除了天赋也讲究一个手感,三年不动笔天赋再高画出来的也不尽人意。

    再说了他当年毕业都是擦着及格线过的。

    算了还是在金主的钱上等死吧。

    晚间,天空的火烧云好看得紧,哪怕是苏尘这种对风景不感冒的人也拍了照片发朋友圈,第一个点赞的还是靳修言!

    靳修言与苏尘面对面而坐,苏尘喝了口藏红花茶,靳修言问他:"今天买的原石开出来了吗?有安排吗?没的话让我的设计师设计对情侣饰品吧。"

    苏尘险些没被茶呛到,斯修言知道他喜欢收集饰品价值不斐的首饰,其中有些一看就是一对。

    但靳修言没发话他就装作不知道,把它们放在展示柜吃灰。

    手上的尾戒是他难一戴过的情侣饰品。

    至于戴的原因,这对尾戒单价18亿一只,还是当着夜总会 Boss 的面送的,不戴害怕被Boss约谈,戴久了他习惯后也就不摘了。

    当初靳修言也没想到他真的会戴,约会约到一半专人让人给他送尾式,后来苏尘没摘过戒指,靳修言手上就多了个尾戒。

    可是这是靳修言头一次提出来的要求,拒绝了他,金主不会就要飞了吧。但这可是他头一回玩赌石,开出来的料子做情侣饰品,纪念这种金钱关系也太浪费了吧。

    苏尘有些为难又想不出好理由拒绝。

    靳修言看着对面的苏尘,苏尘长得有几分女气,偏清冷的气质让他的一些情绪格外好懂,比如现在。

    靳修言也不想苏尘不愉,最后他微低了头低声说算了。

    苏尘凝望天边的云霞,好像让金主不开心而呢。

    金钱在上,其它皆是浮云。

    苏尘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

    他索性将手机往丢在沙发上,起身走到靳修言身旁,一只手拽住了靳修言的领带,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苏尘在情事上毫无技巧,原本只是想亲一下靳修言以表安慰,但唇一相贴亲就成了吻。

    苏尘喘了口气,他绝对绝对没想干这茬,靳修言掐着他的腰低声说:"下次记得换气。"

    妈的!没有下次了!

    好吧,为了钱还是会有的。

    苏尘微弯了腰,头抵在靳修言颈窝处,喘了一会儿苏尘在靳修言耳边温吞地吐气,说:"换个别的东西吧,耳钉怎么样,我亲自给我们设计一对。"

    靳修言一时没答话,苏尘伏在他肩头听着他的心跳,不过心跳好像比之前要快了一些。

    靳修言平复了一下跳得激烈的心跳,朝苏尘耳朵看去,耳垂白白软软,干干净净的一片上面没有耳洞,只有一层细密的绒毛。

    他会为了他去打耳洞吗?

    不知道,不清楚。

    靳修言问他:“你……要去打耳洞?”

    苏尘有些不明所以:“不用啊,耳夹款。”

    片刻的静谧,苏尘眯着眼等待靳修言的回答。

    靳修言突然一言不发的站起,单手搂抱着他朝楼上卧室走去,苏尘被靳修言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下意识紧紧揽住靳修言的脖子,整个人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紧紧的贴住了他。

    卧室里,苏尘放下了苏尘,苏尘一下子便跌进柔软的床被之间。他顺手抓起被子的一角抱着,风轻云淡闲适地看着靳修言慢调斯礼一件又一件的脱下衣服。

    靳修言压着苏尘用手轻抚他的脸庞:"自己脱或者我帮你。"

    苏尘在床上总是和平常不一样的,像一株水仙一样清丽脱俗,但去其外核内该里满满的都是毒,床上的他就是褪了外核的水仙,一举一动都带着媚人的骨,勾人夺心。

    他握住靳修言的手,将手送到自己面前细细观赏,靳修言也不急于这一时由着苏尘那么看。

    苏尘的手慢悠悠的,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点一点与他的手相握又以极快的速度抽出。

    靳修言手一动捉住了苏尘有意挑逗的手,苏尘没试着将手抽开,他微微起身轻啄靳修言的手指,最后咬了靳修言一口。

    靳修言抬手一看,手腕处被苏尘咬出了一个牙印。

    家养的猫主子也会咬人了。

    苏尘躺在床上看着靳伤言的神色,将他的手再一次拉过,放在自己的衬衫领口上。

    他就那样轻轻地带着他的手解开一粒粒扣子,那么从容那么色情。

    衣服一点点褪去,莹白的□□随之一点点展现在人眼前。

    苏尘很瘦一米七八的身高,身上没二两肉。靳修言比划了一下他的腰,从他的视角看这腰好像一掐就能断掉。

    "以后多吃些,抱着硌人。"

    苏尘双眼迷离,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的哼了一声。

    瘦吗?夜总会有专门人员一对一控制体重,同体型中里他已经算胖的了。

    阮荨只比他矮4厘米,体重比他轻了接近十斤。

    他的腰才是真正的一掐就能掐断的细。

    皮肤接触上微热的指尖,苏尘不耐地扭了扭腰,靳修言真的很有耐心,前期陪他玩闹那么久,现在还记得要先做扩张。

    苏尘红了脸,轻轻动了动腿踹了靳修言的腿。

    ……

    抽泣两声他见靳修言是真的不再动了,又哼哼叽叽地去亲吻上首的靳修言。

    ……

    靳修言用手碾碾他的耳垂,脆弱的耳垂早已红了一片,苏尘啜泣着躲开他的手。

    苏尘不明白,为什么靳修言这次如此钟情于他耳垂不放。

    (只是一个单纯的耳垂,无任何黄色描写,描写耳垂只是为了铺垫角色感情!请审核明鉴!)

    靳修言盯着苏尘红要似要滴血的耳垂,沉声说:"自己来。"

    苏尘腿软得几乎要坐不住,他红着脸道:"换个牌子的,这个太稀了,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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