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佳?这好像不是榕城的名字吧。”榕听到了这个名字后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榕城人的名字都是一个字,比如榕,望,流之类。而三个字,在老师和他讲的故事中才会存在。
“你不是榕城的人吧。”榕肯定到。
“是啊。”陈中佳也没有遮掩,这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的事业遮掩不了。
“你是怎么来的榕城啊?”一时间没有离开过榕城的榕好奇心直接拉满了,“外面是什么样的啊?你们那边是叫地球吗?你们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你们那边真的没有榕神吗?”
一堆的问题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啊,等等。”一时间陈中佳也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慢慢来吧。”
“我啊,我是坐着一辆很奇怪的车来到的这里,说实话,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这车是来的榕城的,还以为是回家的大巴呢。”经过了一天在榕城的生活,她感觉这里就像是桃花源一样,没有纷争,十分的宁静。她的戒备心也慢慢的放下了。“至于我生活的地方啊,那里确实是地球,但这里不也是地球上的一部分吗?或许?我不是很清楚。我们的生活就是那样,我还是一位学生,只是在学校里学习,没有见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生活也很平静啊,我们那边是珍贵的和平时期呢。”
“和平时期?”榕在书上没有读过这个词语,老师也没讲。
“对啊,我们之前有很长的战争时期,死了很多的人,我们出生在这个和平的年代已经是无数人奋斗出来的了,所以啊,我们也很幸运呢。”陈中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脸,清纯,天真,还有一些信仰。
说着说着,两人就来到了二楼,原本要下去的陈中佳也没有下去了,而是陪着榕一起上楼。
“对了,现在呢?你不是还要回家吗?”榕站在门前,对着陈中佳说。
“我?他们说祭司可以帮助我回家,也是我刚刚好赶上了榕神祭,这次祭祀的力量就可以把我送回去了。”谈到家乡,少女的脸上又露出了憧憬,希望还要点点的兴奋。
“为什么不留在榕城呢?这里没有战争,你也可以一直快乐的生活下去啊。”榕知道自己就是祭司,但他一点也不知道明天的祭祀还多了一个流程,没有人和他说啊。他还是感到了一点点疑惑,一点点不对,但他还是选择晚上去问问望,问问他这一件事情。
“家中感觉怎么可以和外面相提并论呢,那是温暖的家啊。怎么可以不会去呢?”这下子就是轮到了陈中佳疑惑了,回家,这不是应该的吗?家里有爸爸,有妈妈,有自己十几年的记忆,有那张温暖的大床。为什么不回去呢?这里很好,但这里不是故乡。
“嗯。是这样的,我老师也有和我说过这些。”
最后,两人又在走廊上聊了很久,最后陈中佳还从她的行李箱中拿出了一本书,是一本诗歌,里面是对生活的热爱,对自然的包容,对万物的和善。
“收下吧,你这么喜欢外面,这个送给你正好,对吧,榕城的祭司先生。”陈中佳露出了微笑,张扬,热烈。
榕不是很理解,自己并没有告诉她自己就是祭司,但她还是猜到了,名字吗?确实,这很有祭司的特点,但作为外界人,这不应该小心一些吗?榕百思不得其解,最后选择解决了问题的根本,只要不想不就好了嘛。
就这样,榕抱住那本书籍,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手上还提着望的行李箱,他毫无察觉。
而在榕走了之后,陈中佳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是夏天,加上是在榕神树的脚下,所以依旧是有阳光的。阳光就这样直直的照射进来,透过敞开的窗户,外面正是榕他们来时的那辆汽车。
“啊!什么,我把你的行李箱拿上来了?这不可能,我知道的,里面还有你的锻炼器材,那么重,我怎么可能拿的起来。”榕看着终于追来的望,双眼里都是不相信。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但看看你的右手边,那是什么?”望指了指榕右手边的那个行李箱,榕转过了头,几秒后又转向了另外一边,那里还要一个行李箱,是他自己的。如果那是自己的,这是谁的?望的?怎么…可…能…
…
沉默了,榕沉默了,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又甩了甩,发现依旧完好。
在这片诡异的寂静中,望默默的推着自己的行李箱走了,只留下了独自一人挥手的榕。
晚上。
因为群的原因,他们两个不被允许睡在一起,但这是拦不住的,就算可以挡住望,也绝对挡不住榕。
当看着穿着睡衣,抱着榕树叶抱枕来到自己房间的望,他没有任何疑惑,就像是早就知道如此。
“睡吧,快来。”榕才发现,望的床铺已经换成了双人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很早。
“望,今天我在楼梯上遇到了一个人。”躺在相邻的被窝中,榕对望说起了今天的见闻。
“那个误入榕城的女孩子?”望也显然知道这件事情。
“是的,就是她。”榕把被子拉到更高了,已经盖住了嘴巴,这是他快要睡着了的表现。“她说,在明天的祭祀上我可以帮助她回去,这是真的吗?为什么我没有提前知道呢?”
“这个啊,时间太短了。她也就是昨天才来到了这里,时间太短,我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呢。”望摸了摸慢慢垂下去的榕的脑袋,不急不慢的说,就像是摇篮曲那样。
“这样啊。”榕闭上了双眼,他已经睡着了。
望拉了拉台灯,四周陷入了彻底的黑暗,该睡觉了。
而在秘密基地,正在床上睡觉的旭突然睁开了双眼,紧接着就是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全程禁电禁光了。、
旭悄悄的,没有惊醒任何人,她来到了发现那个东西的地方,这次,那个监控器也已经失灵了,没有电力供应,成了废铁一坨。
旭慢慢的把手伸进沙发底下,双手尽量靠近那个东西,终于,她摸到了,但她还摸到了一个铁链子。旭停住了,她感受了一下,一遍一遍,她终于确定了,这是一扇门,一个地下室的门。
她拿出了那个东西,但很快,一股危机感涌上她的心头,她急忙离开了那个房间,就在离开的一瞬间,原本死机的监控器竟然开始重新运转。
旭不能理解,榕城的供电应该是停了啊,怎么会!
没有思考,旭很开就回到了床上,继续闭目睡觉,很快,那个房间竟然出现了光亮,里面正有人。
等到了一切回归平静,旭拿出了自己的“战利品”,一个红红的晶体,放射着摄人的光芒。只有小小一块,可以看出应该是从大物上掉落的一块渣,所以才没有人注意。
作为在学校上了这么久课程的旭立马就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一块红文,一种被严厉禁止的东西。
在旭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旭在之前就看到自己的门前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将东西都藏了起来,并且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等到门外的人进来后,发现旭正在安稳的睡觉也就离开了,没有任何声音,无论是到来,还是开门关门,离开,没有一点的声音,就像是幽灵一样。
早上。
伴随着大家清醒的是群的谩骂声,只针对榕和望,在早餐上到桌子之前,他发现祭司和望还没有来就去了祭司的房间敲门,没有回应,但但看到榕从望的房间出来后,尤其身后还带着望,群瞬间就想明白了。他发出了一声尖叫,而这声尖叫不是他发出的,是榕城的礼仪发出的尖叫,反正他对此是拒不承认。
榕来到了早餐桌上,而望则是坐到了他的身旁,原本坐的好好的,群突然插进来,强行插在了榕和望的中间,就像是王母娘娘画出的天河。
榕和望都看了一眼群,但辈分在那里,他们也没有说什么。
榕在餐桌上左右观望,他看到了老校长正在和陈中佳谈笑风生,至少两人都是很开心的,榕可以看出来。而老校长修养了这么久其实也就是为了今天,今天他是站着的,没有躺在病床上,笔直的站着,就像是阅兵一样。
而在一遍,他看到正在优雅的吃着一块面包的全,是用小刀切好的,用筷子沾上果酱,缓缓送入空中,没有人看到她的嘴巴在动,没有人听到咀嚼的声音,一块面包就这样被她吃完了。
有时候,榕甚至会觉得全老师的礼仪会比群还要好一些,毕竟她不会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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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荣正在写小说,就是上次编辑催促的那本。
一行行文字被敲出:
那是一;辆神奇的公交车,有人叫他希望,有人称他绝望。他没有司机,但他本身就是一个生命体。据说他是在宇宙诞生之初就存在的,也有人说他只是某一个高级的科技文明发明出来的,但没有人可以否定的是他的运输能力,这个宇宙中,或者说,整个泡泡机中他都可以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