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老虎旁的火折子被它慢慢跨过挡在身后,李潇闲几乎是同时转身掏出她身上的另一个火折子和李肆年同时开跑。
“他竟然养了一头老虎!”李肆年的话语被李潇闲耳边跑起来的风吹散。
“我以前怎么没见你跑这么快过?”李肆年在后头气喘吁吁地说道,“怎么感觉在走上坡。”
然后李潇闲现在也无心说话。
他们现在唯一的光源就是李潇闲手中那仅剩的火折子。
一开始他们行走的时候还担心前面有什么阻碍物挡住,可谓是走的万分小心。但现在他们不顾一切的往前面的黑暗跑,脑海里只剩下老虎粗重的脚步袭来。
突然,李潇闲望见前面有光亮,还来不及惊喜,却在李肆年的视野里消失不见。
此时李肆年追寻着她手中的那么一点火光前行,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完全没有亮火。然而来不及多虑,后面的老虎就要到他背后时,李肆年咬牙就往前面冲了上去。
在那栋楼的里面,底部是一个巨大又宽阔的场地,四周依旧漆黑没有亮光,只有顶部没有封口,夜晚的月光悠悠照射进来。
唯一的是,在中心的位置,也是有着月光照耀到的位置有个圆台凸出来的地方。
那正有位身姿卓越的男子站立在月光之中。他疑惑地抬起头望向尖叫声处。
在高耸的建筑内,李潇闲从高处的一个侧边掉落下来。
少典君卿一动,李潇闲想象中的痛感没有传来,反而感觉掉到了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之中。
李潇闲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少典君卿淡然带有疑惑的清眸映入眼帘。
“少典……”话还未说完,一声巨大的响声传来。
李潇闲立马跳出他的怀抱,瞪大着眼看向地上那个龇牙咧嘴的人。
“你……你没事吧?”李潇闲犹豫地说道。
李肆年躺在地上眼都没睁,到处翻滚道:“你说呢!”随后他似乎意识到不对劲,“你怎么好像没一点事?”
李肆年这时才发现了她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少典君卿!”他激动地立马坐了起来,但身体的疼痛撕扯着他,于是只能保持个瘫坐在地上的姿势。
他在两人之中看了一番,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愤愤说道:“好啊你们!卿卿你接她不接我!”
李潇闲听后,幸灾乐祸起来:“谁让你掉下来那么快。等我落地后,你在掉下来不就能接住你了?”
李肆年没说话,龇着牙想要站起来,于是能活动的两人立马去扶。
李肆年在原地站着缓了会后,表示自己能行,于是又痛心疾首说道:“卿卿你偏心了啊。”
少典君卿一脸你要是不继续说就还不是你了的眼神看着那沉迷表演的人。
于是李潇闲说道:“你应该得感谢上天让这地上有这么多稻草,不然你就粉身碎骨吧。”
李肆年悻悻地望了一眼地上的稻草和周围的木质环境,说道:“这恐怕就是那栋楼里面吧。”
李潇闲也打量起来,随即道:“这好像一个祭坛啊。”
话落,三人突然都将注意力放在鼻尖,李潇闲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烧焦的气味?”
随着气味越来越,三人才发现随着李潇闲掉下来的火折子与地上的稻草碰在了一块,开始燃烧起来。
李肆年刚想过去踩灭,谁知道从火源处为中心,火焰像是从地上生长出一般沿四面八方扩散。
李肆年立马蹲下身来查看自己所踩的地方周围,他用手扫开了那些稻草,发现里面的地板上竟然刻了许多细缝,而那火焰也正是沿着细缝灼烧扩散。
李肆年说道:“这缝里撒了些可以助燃的粉末,所以才燃烧的这么快。”
李肆年三人被逼到那圆台的中心,而正巧那中心没有细缝沿伸过来。
随后,李潇闲突然发现道:“这火焰好像在描绘什么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