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次日一缕阳光撒向青安镇的时候,雄鸡啼鸣,万物勃勃生机,新的一天总是带给世人新的希望。
此时三间茅屋地下室内,小安平缓缓睁开双眸,药浴池中的药液已然由当初的枣红色变成了现在有点偏黑的颜色。爷爷曾经告诉过安平,那是药液中的兽血和灵药被自己完全吸收后,身体的杂质被排出体外,黑色便是□□排出的杂质。
小安平双臂向上伸展,伸了个懒腰,随即传来骨骼“啪啪”响动的声音,全身似有无穷的气力挥之不竭,胜似舒服。
当小安平来到堂屋之内时,老爷子已经做好早点,一碗清粥,一碟咸菜,一小筐面饼。老爷子坐于桌前望向男孩:“小子,过来吃饭了。今日药浴水为何颜色?”
安平坐下拿起一张面饼塞入口中,大口咀嚼着:“老爷子,我饿死了!为何每次泡完药浴清晨醒来会特别的饿?”
老爷子咂咂嘴:“其一是因为你的体质在净化,身体内的杂质被排斥出来。其二是爷爷我给你的心法起到很大的作用。”
安平喝了口粥:“按爷爷说法,每次泡澡都必需默念心法运转12周天后方可结束,由开始的疼痛难受到现在越来越轻松了。结束后药液的颜色,开始很粘稠很臭,漆黑如墨,到现在没有臭味,颜色也变成浅浅的黑色了。”
老者微微愣神:“看来熠儿的配方快要失效了啊。”
小安平放下碗筷:“那是我爹吗?”
“是的,你爹单名一个熠字。吃完饭到后山溪河中去洗个澡,顺便把家里衣服都拿去洗了。老头子我要继续睡个回笼觉。”老者说完伸了个懒腰向里屋走去。
“嘿...我说老头子,我才5岁,你去睡觉让我干活,是不是太欺负人了,你这老脸还要不?”小安平愤怒道。
虽然小安平嘴上不饶人,其实心里明白,老爷子每天晚上都没有睡踏实过,很简单,要给自己护法。泡药浴这是爷孙俩的绝密,没有人知道。
抱起该洗的衣服放满一大盆,抄起棒槌,一步一摇向着屋后的后山走去。说是后山其实就是一小山丘,翻越也就一盏茶的时间。
这条溪流崎岖蜿蜒,最宽处有两丈,最窄只有三尺距离。小安平长这么大也没有出过镇,也不知道这溪流到底从何而来,终将流往何地。只是每到夏日,总会叫上镇上的伙伴们一起来嬉戏玩水,好不凉爽。
这条溪流离他不远上游处,有一处深潭,两面崖壁环抱,阳光照射不进来,异常凉爽惬意,是小安平常去之地。
小安平来到深潭边,放下衣物,立刻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跳入了潭水中。
清晨的潭水还有些凉意,导致小安平打了个哆嗦,片刻后便适应过来。小安平这五年的药浴,导致他全身的骨骼已脱胎换骨。力气大,耐久力强,普通的毒物无效,特别是奔跑速度奇快,一般的马匹根本追不上。
“九府门中人,啊~~~”
“敢为人中先。嘞~~~”
“修得一身武,耶~~~”
“正气捍人间。啰~~~”
“浩渺宫中仙,啊~~~”
“永镇人世间!嘞~~~”
实在太舒服的小安平哼起了歌谣。其实歌谣里的内容他并不知道多少意思,只是单纯的感觉这歌谣很霸气。
山歌在寂静的清晨中格外的嘹亮,加上小安平那稚嫩朴实的嗓音真的不错,配合这清晨还未完全消散的晨雾,别有一番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