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情扶着路江河逃到了一所客栈中,怕被发现,于是时惜情将狐裘披在路江河身上,寒风吹着门框吱呀作响“小二,要一间靠窗的客房,准备一盆清水送上来”“好嘞客官”随后时惜情将扶进客房,路江河额头冒着虚汗,身体不停的颤抖“客官,这是清水”“好,谢谢”时惜情等小二走后转身将门窗关好“江河哥哥,你坐下,我为你包扎”只见路江河的肩膀处不断渗出鲜血,而时惜情眼含都是对路江河的心疼“惜情,不要哭……”路江河笑着安慰道“江河哥哥,这样疼吗”时惜情手上拿着布条不停的包扎着“不疼”路江河侧身看着时惜情,猛然间的对视让她措不及防“惜情,我带你回乙清山,那里有师父在,会保护好你的”“江河哥哥,我不想离开这里……”时惜情放下已清洗好的布条,转身为路江河换上“可……”“江河哥哥,在这世间,除了爹娘,就只有你对我好了,爹爹现在还在牢中受苦,阿娘已经离开我了,我不能再失去爹爹了”说着眼中的泪不停的滴在了水盆中“江河哥哥,我娘……我娘她……”时惜情始终背对着路江河,心中的悲伤在此刻再也忍不了了“惜情,此后,我便是你的靠山”时惜情转身看向他,此刻路江河的眉头紧皱门下传来巨大的响声,本应清冷的客栈变得喧闹起来,时惜情打开一条门缝往楼下看去“我们奉小侯爷之名前来寻找逃犯”“大人,我这儿只是一家小小的客栈,哪有大人要找的人啊”掌柜的毕恭毕敬的说道“少废话,给我搜”为首的官兵一脚将掌柜踹倒在地上,官兵四处分散开来“是官兵追来了,江河哥哥我们快走”时惜情迅速关好门窗转身便扶起路江河窗户吱呀作响,她扶着路江河望楼下看去“怎么办,这也太高了”时惜情转身寻找起什么“这有床单,江河哥哥,一会儿你先下去”她迅速拿起长剑将床单撕成一条,并绑在窗边“没问题,江河哥哥我扶你下去”“惜情,你当心些”随后他顺着绳条落在地上,而时惜情看向门外,并转身跳出窗外抓着绳条跳了下去“惜情……原来你会武功啊”他望着她,时惜情尴尬的笑了笑“轻功还是略会一二的”“江河哥哥,官兵该追上来了,我们快走”还不等路江河做出回复时惜情便拉着他从小巷深处走去官兵顺着客房查找,看到门框上的血迹便一脚踹开房门,看向窗外时两人已不见了踪影“大人,那两个逃犯从窗外逃走了”“小侯爷有令,一定要抓住那两个人,快给我追”谢寒之随着载着宝物的马车回到了侯府,大雪随着寒风落得猛烈,谢寒之头戴抹额,白色貂裘,眼角的泪痣衬着那一双桃花眼,骑在马上看了怕不是让人觉得有一股君王气势,此时谢夫人正站在侯府大门等着谢寒之回来,谢寒之见母亲站在大雪中猛地从马上下来“娘,不是和你说不要等我了吗,外边天这么冷您还身患恶疾”他迅速将身上的貂裘披在母亲身上“寒之,都这么晚了,娘不放心你”“你这些珠宝哪里来了,寒之,烧杀强掠的事我们可不能做啊,还有啊,你看你身上……”谢寒之一边听着母亲说话一边护着母亲回到后房“娘~孩儿知道了,这几天我还要再离开侯府一段时日,您要照顾好自己”“为何还要离开啊,你不在的这段时日娘一直牵挂着你”谢寒之站起身弯腰笑着从袖口拿出一个东西,捂在手心放在谢夫人眼前“娘,你猜猜孩儿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那娘一定好好猜猜”谢夫人摸了摸谢寒之的头“我猜……是一条手镯”“啊……娘你是不是看到了”谢寒之将手镯为谢夫人带上“娘怎会不知你心里想的什么,这个手镯可真好看”“这是我从……”“小侯爷,侯爷正在正房等你商议路府时府谋反之事”谢寒之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的神情“……”他转身挥了挥手“娘,您早点休息,孩儿先走了”谢寒之转身出了门“长云,这两天大夫人来过吗”“大夫人自从上回在小侯爷这吃了亏之后未曾来过”“那就好,她与她那个没出息的儿子都一样废物,这几日我要南下,你照顾好夫人”“遵命”一路上谢寒之默默走在前方,侍卫长云跟在他身后,直到走到正房,长云站在正房门口,谢寒之走了进去“寒之啊,这几日路府时府谋反之事处理的怎么样了”谢侯爷背对着谢寒之“寒之已派人追杀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