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快速冲了个澡,等她娘醒了后看见的就是原来那个干干净净的闺女了。
“我滴儿呀!你可吓死娘了。你昨天干嘛去了!我还做噩梦梦见你了!是那种死的凄惨,整个血人一样回到家!!都快吓死了。还好只是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看着絮絮叨叨语无伦次的娘亲,不苦沉默了……
最后还是张了张嘴说:“娘……你不是做梦。那就是刚才的我。你只是被吓晕了……”
“你这孩子一大早说什么胡话呢!”她娘嗔怪似的打了她一下。
“也没发烧啊?”接着她又摸了摸不苦的额头。
“是不是因为爹的事吓糊涂了?还是银两花完了?担心钱的问题?”
“不苦不怕啊。”不苦娘亲身体前倾抱着她,并且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说。
“你看,娘亲还会刺绣的。最多以后辛苦一点。还是能够养活得起你和你爹的。”
“不苦要是还想读书那就继续去读。娘会想办法的好不好?”不苦又被温柔地摸了摸。
“只要我们不苦没受伤就好。”
不苦:“……”
不苦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把解释的话给咽下去了。
只是轻轻地应了声:“好”。
“不过娘,我在路上捡了这只猫咪幼崽。你给喂点东西。感觉它快饿死了。”
“我给爹买的轮椅我想再去看看进展。你别担心。我就是怕你担心所以我就回来一趟报个平安。”
“哎、好,好,好。你快去快回。这样你爹说不定看着也高兴。”
“嗯。好。你也帮我跟爹说一声。他还在睡觉。所以我就没叫醒他。今天还是让大夫来看看吧。免得发烧了我们不知道。”
“好,好,娘都知道。你就去吧。”
不苦只好先放下家里的事。赶回镇上。去处理那两只“货物”。
“草民见过县令大人。”
“你说是这个乳臭未干的,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杀死了这两只老虎?”
“而且还是个学生!”
“你们觉得合理吗?!啊!?简直就是胡闹!”
“他们没有胡闹。我用的就是这把材刀。”
“不行你可以看看伤口。一个在后颈。一个在脖子。”
“………谁都有可能有这把材刀。还有伤口谁都看得见。”县令还在死鸭子嘴硬。
“……我只是想卖点东西挣得生活的银两。县令大人为何要为难我?”
“……你这话说的。我都要信了。你这小姑娘简直就是胡闹。要是我信了你。那等真的猎户来了。我怎么交代。你不能无凭无据就说这是你的?”
“你们想私吞我的东西?”不苦眼神来回巡视守城的官兵。
“不是,不是的女侠。这主要是你和刚才的反差太大了。让我们也有点不知所措。”
“县令大人,这声音,这身形。这模样就是那位猎户。小的不敢欺骗大人。”
“你们两个看人家姑娘貌美就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你们三个是不是合谋起来欺耍我!!岂有此理!简直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来人!卸了他们两个的差事。把这个姑娘抓起来关几天。关老实了再放回去!小小年纪不学好!!简直离谱!!我替她父母管教管教他。”
“还有,来人!把这两个东西抬回去。这么久了。那个猎户还没来。等他来了。让他自己去衙门认领。我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等他。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不苦:“……”
“唉……”不苦无奈地仰天叹了一口气大气。
“不准。那就是我的东西。”
不苦看着他们把老虎尸体抬起来那一瞬间。扔出柴刀。把虎尸又钉了回去。
可惜了虎皮。又得降价了。
“两百两。县令大人。你抬回去。算我给你便宜点。”
“不然我就上告说你欺君枉法欺负平民百姓。”
县令被这一瞬间的变故。被吓得愣在了原地。
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回过神来心惊,还好这女娃、还好、不然被钉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忍不住慌张道:“你,你,你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不苦很疑惑县令在胡言论语什么有的没的。
“不、不对啊。”县令慢慢地扶着手下。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不苦也只好蹲下来平视他。
“二百两。给不给?不给我走了。我还要给家里看病买东西呢。”
“我、我、不需要。”
“唉……”
不苦最终直接就在城门附近吆喝着卖掉了。
卖给了一个镖局。
他们给得起钱。不苦也没在意。钱货两讫,不苦就麻溜地拿钱去买东西了。
给爹娘都买了新的衣服。糕点。还有一些药。还直接在镇上买了宅子。一下子一百俩就花出去了。
然后再出点钱给爹请了个更好的大夫。
剩下的准备给爹和娘分一些在身上。
不苦折腾完这些都已经到傍晚快要封城的时候了。
最后路过一个首饰店。又给娘买了一些华丽的首饰。
最后只剩五十两左右。
如果省点花。一年二三两。可以撑个好几年。
交给娘吧。娘知道怎么弄。
不苦心里想。
最后紧赶慢赶到家了。
“娘亲!你快看我给你和爹带了什么!”
“不苦。你去哪里了。怎么弄个轮椅需要这么久。”
不苦她娘担忧嗔怪着迎了出来。
“挣了点小钱。给你和爹都买了东西。你看!这是最新的花簪子。据说京都流行的款。娘你快戴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