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归来

    震动换成了铃声,我困得灵魂出窍,摸索着接通了电话。

    “开门。”秦彻低沉的声音像在某个空旷的封闭空间。

    “秦彻?”

    “是我。”

    我挂断了电话给他弹去视频通话请求,对面秒接。

    “这么警惕,开门吧。”秦彻穿了件皮衣,一头白毛凌乱无序,似经狂风洗礼。唇角勾起时竟有几分少年意气。

    “不是说明天吗?”我一边下床一边问。

    “那是常规的最坏打算,但这次为了见你,幸运似乎偶尔眷顾了我。”

    拉开门,秦彻逆光堵在门口,压低了高大的身躯垂眸看着我的唇说:“该给我一点奖励。”

    一个啄吻,我拉着秦彻进房关了门。

    “还要睡客房?”秦彻低头又亲了一下,挑眉指向他睡过的那处明知故问。

    “洗干净,允许你上主卧的床。”我带着他来到了浴室,指着柜子拍了下他的屁股说,“去吧,新的洗漱用具都在那里面。”

    被窝里还留有暖意,我躺回了原处,浴室里传来催眠的水声,以及很轻的哼歌声。

    “有病。”我闭着眼想着秦彻往头上搓泡沫的样子笑着睡着了。

    朦胧中微潮的香气在暗中浮动,身后有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一只手环过我的腰将我往后拉了拉直到与火热紧密无间:“晚安。”

    吊带睡裙没盖住的肩头传来一瞬的温热,没一会儿呼吸也变得和缓。

    晨光透过未拉拢的窗纱照亮卧室,有微尘似透明的蝶在飞舞。

    耳后不断有悠长的呼吸袭来,属于另一个人气息将我包围。

    秦彻。

    转身正对着他的的睡颜,秦彻的睫毛很密,眼尾那处纤长轻盈,不像他这个人,看着十分柔软。

    我伸手摸了摸,指腹痒痒的,秦彻的眼睛颤动了一下,抓住我的手说含混地说:“别闹。”

    别闹,怎么可能。

    他穿了我给他买浴袍,那种花开至荼蘼,浆果散发烂熟香气的风格十分衬他,换做以前我绝对看都不会看这种款式的衣服一眼。

    我亲了亲他的唇珠,在他闭着眼睛索要更多时偏头躲过。

    而后往下移了移,秦彻浴袍领口大开,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我伸手探了进去,寻找那块饵。

    零星的硬痂刮着我的指腹,我扯开他的浴袍,抚摸着浅浅的伤口,细看之下秦彻身上有许多受过伤的痕迹,大的小的,深的浅的,我忽然后悔留下了这个印子。

    “痒。”秦彻将自己躺平,连日奔波劳碌终于放松让他疲倦而慵懒。

    我亲了亲那处,盼望它早点愈合。

    “唔……”右手压着的腹部突然收紧,秦彻稍稍撑起上半身,眉头轻蹙,睁开了狭长的眼,看着我的瞳孔里泛出化不开的欲色。

    他喜欢。

    我得出这个结论,比起咬他时给与的细微痛感,这种轻柔的安抚似乎更能让他情动。

    我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尖像小动物疗伤一样舔了舔。在他难以自抑的轻颤中顺势往下亲了亲。

    像是我的赔罪。

    “哈……今天可以不上班吗。”秦彻托起我的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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