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班怎么养你呢？秦之之。”我就着他的姿势往上爬，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低头咬了下他擒着我的的虎口。

    “这你也知道。”秦彻移开视线，把我的头往他胸口上压，“现在还早，不想做什么的话，就陪我再睡会儿。”

    “我这是为你着想，休息那么点时间，怕你力不从心。”我趴在他光裸的胸膛，闭着眼听他骤雨般的心跳。

    “你的担心很多余。”一只手沿着我的背部缓缓向下，按着我的后腰往他身上贴，“感受到了吗，另一个之之在跟你打招呼。”

    “你！”我试图远离他滚烫的体温，被他用双臂制在怀里。

    “别动，它也听你的，就抱一下。”秦彻轻轻拍着我的后背，眉宇之间有抹疲色。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没受一点伤？”

    “谢谢你的肯定，但我不是铁打的。”

    “那伤口？”我撑着他起身。

    “别担心，它们愈合得很快，只要消耗一点能量，别蹭了，难受。”秦彻把我拢回怀里，嘴唇贴了下我的额头。

    “牙印……”

    “我想你很喜欢，就留着了。”秦彻把我的手放到上面笑得恣意，“果然。”

    “还有这个，你的心思，都不难猜。”他带着我的手向上摸脖子上的项圈，金属环扣磕出轻响，纯黑的皮革束缚着脆弱的命脉，“你的心跳，现在跟我不相上下。”

    喀哒一声，项圈解开，连带安全系统一起失效。

    “嗯？小狸花收爪了。”秦彻捏了捏我的手心。

    “牙印也消掉吧。”我不想让他察觉到突如其来奇怪情绪，心疼一个男人，诡异又好笑，那么小的伤口放在我自己身上都没眨过眼。

    “又不喜欢了？不消。”他把领口一拽盖住那处。

    “看腻了。”

    “那也不消，我喜欢，除非你拿别的换。”秦彻勾唇看我，眼中意味不明。

    那种似乎能被他看透的糟糕感觉又来了，气愤自己的矫情与多此一举。我捏住了他下巴把他的头转向另一侧，牙齿贴着他脖子磨了磨。

    “嘶……”秦彻下意识一躲。

    “这就是听话？”我的拇指抚过他青色的胡茬按着他柔软的唇摩挲。

    “继续。”秦彻呼吸加重，嗓音比初醒时更哑。

    “乖。”我掌控秦彻的心跳如涨落的潮。

    直到肉眼所及之处布满深浅的新印记，我把他的头转了回来：“脸红什么，不是要我交换，自己看看。”

    浴袍外的肌肤上像落了一层花瓣，最后几片似盈着朝露。

    我顺手用被子掩住春光，背对他换起了衣服。

    “真的要上班吗，……别的也差不多。”秦彻从后面抱住我，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

    “可以啊，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网上下个订单，这个你熟。”我回身揉了揉他通红的耳朵，学着他的样子凑过去，“另一个，拍卖场的针下午能送到我手里，不加料的那种，这个我熟。”

    “你怎么选。”对上他已然在失控边缘的深红瞳孔，我没再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