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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师果真出不了亏

    宴会结束后,柳静姝和庶妹柳青雅同坐一辆马车离宫。

    在穿过一条黑暗的巷子口时,马车骤然急停,柳静姝不受控制往前摔去,柳青雅连忙伸手拉住了她才不至于摔着。

    “怎么回事?”柳青雅询问车夫。

    “回小姐,奴才不小心撞到了别家的马车。”车夫战战巍巍地回话。

    柳静姝掀开车帘看去,瞧着对面的车夫有些眼熟,她便连忙下车。

    等到靠近了才发现原来是松柏,那么车上的人便是林少师。

    松柏见是柳静姝,便客气的朝她行礼,“柳大小姐。”

    “你家大人可在车上?”

    “在的。”

    得到肯定,柳静姝便站在窗帘外,“林大人,可有受伤?”

    “无事。”林裴祁不冷不淡的回应。

    “刚刚是我家车夫冲撞了林大人,小女子在这里给您赔罪。”

    “夜色暗沉,车舆过往,磕碰在所难免,人没事就好。”

    “大人海涵。”柳静姝松了口气,都说林少师眼里容不得沙子,得罪了他便要做好被他骂死的准备,没想到竟然意外地好说话。

    正当柳静姝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听他出声。

    “柳小姐,可有别的话要问我?”

    他的语气平常,但柳静姝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别的话?是指什么?

    她困惑之际,看向站在马旁边挠头的松柏,心中有了猜测,怕是她与公主在亭内的对话被松柏听了去,只是不知听了几成。

    柳静姝心中斟酌一下,才开口道:“我与公主从小相熟,但碍于宫规不能时常见面,我的能力有限,不能帮助公主甚多,但我知大人与殿下的定有谋划,若是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定倾尽全力相助,哪怕以命相搏。”

    “我原以为柳小姐与多数女子一样只关注闺阁之事,没想到心中却有大志向,竟为了公主愿意付出生命。”林裴祁像是有些意外,他掀开车帘,看向车窗外站着的女子,夜色中青色的衣裳格外扎眼,姣好的面容上,一双凤眼中透露着坚定。

    柳静姝有些惊讶林裴祁会掀开窗帘,此时他脱去了官帽,头发束起,露出的面容俊俏,嘴唇红润,鼻子挺拔,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探究。他的长相偏阴柔,身上的文人气息浓郁,但胜在身材高大。

    见柳静姝有些呆愣了,林裴祁不自觉勾起了唇。

    “我原以为柳小姐是要请求我以身相许助殿下脱困呢?”

    林裴祁看向柳静姝的眼中带着戏谑,柳静姝忽地红了脸,将眼光看向了一旁的松柏,此时松柏看向远处,假装没听到。

    他怎么将这都告诉林少师?柳静姝低下了头,脸蛋忽的有些滚烫,不敢抬头看他表情,怕他忍不住笑话她。

    “不过是我与殿下偶然提起的建议,此事已经被殿下否定了,没想到还是被大人听了去,大人莫怪。”

    “那还真是可惜了。”林裴祁摇摇头,见她低垂着头,继续逗她,“柳小姐放心,若是有柳小姐能帮忙的地方我定然不会同你客气。”

    话锋一转,“但是柳小姐有需要我的时候,也记得要找我帮忙,哪怕是出卖色相。”他眼神暧昧,让柳静姝脸更红了。

    林少师说完还留下贴身玉佩作为信物,随后便让松柏驾车离开了。

    柳静姝接过信物,余光瞥见马车远去才敢抬起头来,她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心想外界传言果真非虚,林少师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远去的马车上,松柏却是突然笑出了声,林裴祁疑惑的问他:“为何发笑?”

    松柏笑着说:“大人刚刚让我站在那里喂了许久的蚊子,原来是在等柳姑娘。只是大人与姑娘说话太过于……自信了些,您如此调笑她,她怕是以后不敢与您讲话了。”他原先想说太过于不要脸,但怕说出来被打,便换了个词。

    “她为了公主都敢不要命,怎会因此而退缩,松柏,你可不要小看了柳姑娘。”林裴祁笑了笑。

    “大人何时与柳小姐相识的?我看大人对她可与别的姑娘不一样。”松柏回想,他家大人自从当上二品官,他家门槛都要被红娘踩烂了,偶尔参加宴会也总有姑娘投怀送抱,只是他一直坐怀不乱的,也不知道何时与柳姑娘相熟的。

    “大概是很久以前吧……”林裴祁说完便掀开了车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松柏觉得还是不要相信自家大人的嘴好了,他总喜欢开玩笑,刚刚那句肯定也是玩笑。若真是很久以前便认识,怎的最近才说上话。

    他不知道,林裴祁确实很久以前便见过柳静姝,只是柳静姝并不认识他而已,多年的念念不忘,也不知道是否能得到回响。

    这边柳静姝刚上马车,柳青雅一脸好奇地问她,“我刚刚好像听到阿姊喊林少师?”

    “嗯,刚刚撞到的正是林少师的马车。”柳静姝如实回答。

    “听说林少师是个锱铢必较的,我们岂不是得罪他了?”柳青雅有些担忧。

    “无事,林少师已说明不会追究,不必担心。”柳静姝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表示安抚。

    ……

    丹霞宫,薛贵妃将宫内瓷器摔了个遍,满地碎片,无从落脚,一众宫女跪在地上不敢喘气。

    掌事宫女素荣从殿外进来,见地上一片狼藉,便把地上的宫女都赶了出去。

    她扶薛贵妃到床榻边坐下,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件。

    “娘娘,大人说让您暂且忍耐,等圣旨下来,歆宁公主便不足为虑了。”

    薛贵妃看完信件,怒气虽消了一半,但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本宫真是小看那小贱人了。”她原本想借着巫女的签,让皇帝将和亲的人选落到温涟头上,谁知道居然会被温涟以这种方式破解,若是温涟继续在京都呆着,只怕对他们薛家只会更不利。

    虽然恨的咬牙切齿,但是她也渐渐冷静下来,只要让温涟嫁去西凉,没了温涟保护,宫中那个小太子便也不足为虑。她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怀上皇子。

    想到此她便恨极,当年她明明有机会可以怀子,却被柳燕华害的流产,后来也再难怀上,如今他们薛家就差一个皇子,便可更进一步……

    她向素容耳语了几句,素容点头便出去了。

    她没注意,窗外有抹黑影,悄悄窥视着她们的举动。

    ……

    已是亥时,长乐宫却灯火通明。

    温涟刚洗漱完毕,随月端了醒酒汤进来。

    “殿下喝点醒酒汤,明日便不会头疼了。”

    温涟从未喝过酒,今晚薛贵妃禁足后,她开心的多喝了几杯,现在开始有些晕了。

    她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窗外却传来几声猫叫。

    随月低头收拾好碗便出去了,房间没只剩温涟一人。

    温涟走到窗口看了一眼,便又坐回了桌前。

    不一会儿,窗外翻身进来一人,此人带着黑色的面具,面具形状如恶鬼,仿佛是从地狱爬上来的。

    “主子。”黑衣人跪地拜见。来人正是温涟的暗卫首领暗影。

    “事情办得如何?”温涟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间,开口问道。

    “东西到手了,人也关了起来,不过那人嘴硬,暂时还没拿到供词。”

    “我记得影山以前是在刑部审讯的吧,让他去审审。”

    “是。”暗影心颤一下,影山之前因为审讯时刑罚过重,导致被追杀最后才沦为暗探之一,让他重操旧业,怕是那人要掉很多层皮了。

    “薛家那边如何?”

    “薛贼回府后便派人搜寻那人的下落,另外他还派人悄悄从后门出去了,最后是去了渡云馆;薛贵妃那边终于是动了,她身边的侍女已经将信件送出去了,相信不日便有消息。”

    “渡云馆?西凉使者住的驿馆?”温涟问道。

    “正是,那人进了渡云馆片刻后便出来了,影贰怕暴露身份便没进去,因此并不知晓谈话内容。”

    “大约还是联姻之事,先暂时不管。薛氏那边收到消息进宫后第一时间通知我。切忌小心,莫让薛氏发现了。”

    “属下明白。”暗影说完,看见温涟一脸疲惫的样子,欲言又止。

    温涟抬眼看他一脸犹豫,便说道:“有话便说,何须犹豫。”

    暗影这才开口道:“属下听闻殿下昨夜遇袭,是属下失职,若是属下早办完事,便不会让殿下陷入危险。”

    “无需自责,昨夜是我一时兴起出去,才让那人钻了空子,所幸也无大碍。说到这个,还要派人查查黑衣人的身份。”

    “属下已经让手下人去查了,听说黑衣人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柳巷。”

    “那是什么地方?”温怜有点疑惑,这名字她没听过。

    “……”暗影抿了抿嘴,犹豫着开口:“俗称南馆,馆内基本上都是小倌。”

    “……”温涟忽而想起昨夜,那人不仅对她又是摸头,又是送手链的,原来是揽客惯用的伎俩。

    “近日和暗七联系下,看看有没有线索。”暗七是数月前为了查探消息而埋伏在朝云馆的暗卫,现如今刚好能利用一下。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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