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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骰子赌博游戏

    “萧神,你难道不知道令我头疼的是什么吗?”李观棋挑着眉,眼神里夹杂着仅有一丝的尊敬,其余大多都是嘲讽与欠打。

    “萧哥,吾终于找到你了,你是不知道……”风筱知骤然停了话语,他留意到萧慕雨低垂的眸子,这才想起昨夜对方曾回过一趟天庭处理琐事,再回来时天已蒙蒙亮,而两人又是白驹探头时赶路,想来对方顶多算下来也只睡了不过半个时辰。

    风筱知不悦地蹙眉,心道这人怎能为了琐事而不要了体健,他抬手轻拍了拍萧慕雨的肩膀很快他便收了手,他怕自己将萧慕雨拍垮了。

    “萧慕雨,你休息一下吧,你要干什么给吾一道,吾替你办了成了。”

    “不必,等我,哪里都行,别在这里,掌门会复活。”萧慕雨言简意赅,语速极快,匆忙的神态隐有逃离之味。

    说罢他便骤然消失在三人眼皮子底下,对于萧慕雨突然的异常,风筱知眉头皱了又皱最终他将眼神投向了唯一能取得线索的李观棋。

    李观棋看破他的想法却只是摆了摆手表示无所谓,可望着风筱知担忧的模样,他替萧慕雨感到欣慰。

    有了萧慕雨对于风筱知的定位,李观棋心中的一切终于联系到一起,眼瞅刚才的情景来看,风筱知估计是没了记忆,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真是那人背叛了他们?

    不可能,那人答应过自己的,他不会再骗人的,为什么呢……

    沉思半晌,直到冰冷的器件抵在自己温热的脖颈处惊得自己一激灵,这才不紧不慢地从过去回到如今现在,他上下打量着如今的风筱知,两人相对无言,心中都明确对方真正想知道的是什么,现只差一人当出头鸟开口。

    看在某人份上,即使枪打出头鸟,李观棋也认了,他们恩情似海,自己无法在他们面前仰头。

    “你知道么,萧慕雨有心病。”

    风筱知瞪大了眼睛,此时此刻他的双眸比以往之前都要大上,亮上几分,它们仿佛要从眼眶里夺眶而逃,额前的抬头纹也被眉体挤压着哀叫九绝。

    “何意?”言语中的不解险些吞没山巅冲洗云山。

    李观棋快步走到风筱知身前,风筱知手腕顿然一疼,他抬眸与李观棋平视。

    “你干什么?”

    “补全我未完的话语。”

    ?

    ??

    ???

    问号金字塔,这是哪门子补全话语,是风筱知书读太少了吗,他怎么看不懂?

    “走了。”李观棋拉着他一跃跳下了山巅。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问号是今晚的保安。

    急骤的风冲击着,外界气压不断朝体内逼迫,心脏在窘迫中跳的怦怦直响,穿破了层层包围,体内血液滚烫,烫得人困意席卷全身。

    太烫了……烫得风筱知猛的睁开眼,环顾四周他仍在空中极速下降,什么鬼!他怎么也神智涣散了!

    说是迟,那是快,风筱知挥手召来长剑时恰巧与地面只差几公分的距离,他吓得惊破了胆,忙喘着粗气不断愤恨着自己的无能。

    他抬头观察着四周的景象,是来时与李观棋初遇的场景,李观棋瘫倒在自己前侧,多么幸运啊,李观棋摔在地上竟完好无损!

    好一个灵琼派的待客之道……

    萧慕雨和他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两人感情跟开了三匹千里马狂奔一样,直接从陌生人晋升到亲朋好友,那玩家到底是什么,要说和“玩家”这词没有关系,风筱知连自己都瞒不过去。

    “玩家是什么,王掌柜呢?还有,方才与掌门屋前说话,他不曾听见?”

    “你话真的好多。掌门和王牢集都是我手底下的傀儡,我自己听我自己谈话有什么问题吗?”

    ……

    没问题,没问题。

    有问题吗?没问题!您占理,您都对,

    但是……风筱知想起刚见面时那王牢集坑蒙拐骗的模样,一时怒气上头他恶狠狠地瞪俩眼身侧刻意拿着钱袋子数钱的李观棋。

    李观棋看热闹不嫌事大拿着钱袋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清脆的碰响缭绕耳畔,风筱知眉蹙的紧,看李观棋的眼神转瞬即变,跟有病一样,早知道如此便把那山炸了。

    小随机,花样搞得真多。

    “有问题。”

    “你道来看有什么问题。”

    “吾不悦。”

    ……

    如果可以,李观棋真想抽他两嘴巴。

    “你让他帮的什么忙?”风筱知将话题扯回主轨,他扭转步子面朝森林,一步踏上松软的土地,泥土的潮湿闯进鼻腔,心底莫名涌上一股冷流。

    “帮我脱离灵琼派。”李观棋不以为意,他偏过头朝灵琼派的反方向迈出步,风筱知却停下了步子,他回望身后沉思半晌才再次扭过头走远了。

    “我们该去哪?”李观棋踏出森林后停下了步子,他没有思考反倒将目光投向风筱知,眼底打量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皇宫。”风筱知热地捋了把头发,此时正午时分,太阳直射的光照得他满头大汗,如果不是凡界不允许在战斗外使用灵力,现在两人或许已然到达黑药谷。

    “为什么?”

    “你的分身王牢集说,他曾从黑药谷来路途中碰到了魔君,你与魔君有染,想来你不肯道实话,现下皇城被魔君占领,倒不如拉着你去请罪,说不定能有一笔额外的收获。”

    “谁给你说的皇宫那位是魔君?”李观棋扬起右手食指直直指着风筱知,温热的左手轻扶在腹部,嘿嘿的嘲笑不断从他身上发出,风筱知没有对此感到惊讶只是跟着嗤笑一声。

    “想知道他是谁吗?”

    “哥哥的友人。”

    李观棋要装帅的架势被风筱知活活打塌了,他收起架在胸前的双手,唇纹因嘴唇的用力藏进伸展开的唇瓣,他眼神飘忽不定,周望着四周,

    “这景是真好啊。”

    风筱知听了他的话抬眸环顾了一圈四周,荒草遍地,枯死的生命遍地可见,他无论怎么看都没能看出这景美在哪里,可能是借景抒情?

    枯死的枝桠,荒死的土地……

    “节哀顺变。”风筱知想遍了此生所有伤心事都挤不出泪滴,也许是今天阳光太烈,与今天这幅场景不衬,导致自己无法融入自然?

    一定是,肯定是,绝对是。

    “……”李观棋吞下涌上喉咙的烈火,炽热的火焰灼烧他的脾肝,他气得胃疼,但一想到这人对自己恩情似海,他深吸一口气疯跳的心脏放慢了速度。

    “你刚才没有回灵琼派,看来你挺相信萧慕雨对吗?”他话里有话,意味不明地伸出手指挑起一缕碎发悠闲地卷着。

    “哥哥是琉璃,只有他会展现给吾现实,其余人都无法脱下人性的脏污,吾永远都会相信他。”一声脆枝响,两人前方道路褪去了黯淡。

    李观棋盯着他的眸子看了许久,许久他才敢确定眼前这人是真心实意说出这句话,这倒令他感到新奇,一声忧叹,风筱知不知他在叹些什么。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李观棋骤然道起名句,风筱知一时认为他只是对自己口中的琉璃触景生情。

    “你知道么,萧慕雨在我们那里有个别称——笛镜。”李观棋少见的认真了神色,风筱知从他话语中不难听到了几分遗憾,他微张着口最终又合上唇瓣,可想了想他又开了口。

    “你们那里?”

    “萧慕雨也是玩家,所有玩家都来自骰子赌博游戏,那是个全民都必须参与的游戏。

    其中分布有许多类小游戏,就相当于你牵一次线就需要帮一对鸳鸯解开情劫一样,那里啊每个游戏都有其独特的风格与其对应的难度,皆是通过开局前的投骰子决定的。

    骰子呢,就是一个特别小的方形,它上面一共有六面,每面都刻画着不同的点数,第一面是一个点,第二面就是两个点,以此类推。

    游戏难度随数字的增大而减小,如果骰子十秒……就是一个半弹指间没有停止,默认为最高难度。

    你在的这个是仙侠游戏,难度为史无前例,是比最高难度还难的一个游戏。”

    风筱知听得晕头转向,这里有些词汇萧慕雨之前分明与自己谈过,为何放到如今却不能明解了呢?

    “游戏是什么?”

    “就是……一个小型的新世界,可真人可跨次元创建新人物,但是咱们这是真人的,是玩命的。”李观棋架起双手,右胳膊的胳膊肘抵在左手上,他的右手不断敲击着自己的下巴似是在回想什么。

    “为什么会有我这个最难的世……呃游戏。”风筱知吓得一时失了语术,他低垂着眼眸目光洒在脚底的枯枝上,枯枝嘎嘣作响看似还存有一丝生机。

    “骰子赌博巅峰前二分别是萧慕雨和向景舟,向景舟就是你在皇宫碰见的那疯子,是个十足的弟控,你无论何时都千万不要说他弟坏话,你杀他都比这好。”李观棋说得夸张,神情却是淡然自若,两者看着实在不和谐,风筱知为避免毁气氛自觉移开了眼。

    “为什么?”风筱知不解,怎么会有人弟控到连自己的命都居在第二位的程度,这已经不是能用合乎常理的可怕所能言说的了,想到这他浑身一哆嗦,眉头不断地往上挑着,嘴角却压得越来越下。

    早知这样,他就不对那人说话语气那么不友好了……

    “你认为会有普通人对自己弟弟的感情疯狂到那种程度?明显不可能,其中的真情你品品,噢对,他弟只比他小五岁,懂了吗?”

    李观棋打趣似的放下右手扭头将目光移到正品味着的风筱知,风筱知一言难尽地对上他的视线,他在心中不断与自己抗争着,李观棋在一旁继续挑事。

    “他们还是亲生兄弟,同一个爹妈生的。”

    “你真的很会挑拨。”风筱知手下不留情,正准备挥出红扇吓唬吓唬他,但一想到自己不能在如此危险的人物面前暴露太多自己的能力,他就手又一挥唤出了血迹斑斑的长剑。

    冰冷的铁剑再次抵上脖颈,李观棋这下算是真笑不出来了。

    “抱歉抱歉,我继续讲,神君请手下留情啊!”李观棋忙举起双手以示投降,风筱知见他胆怯躲避的眼神信以为真果断放下长剑,嘻嘻般的李观棋限时返场。

    身为话唠的他脱离了需在灵琼派谨言慎行的包装,一下子从午说到晚,风筱知知道的,不知道的,懂的,不懂的,泛是没有涉及关于他失忆这件事的,李观棋都讲了个遍。

    “你知道么,骰子赌博有个磕学家CP总榜评选活动,它的第一名就是向景舟和向听悠,连我都在磕他俩,毕竟骨科双向救赎谁不喜欢呢?啊骨科呢就是……”

    “你猜向景舟为什么能带着向听悠和自己的对手萧慕雨组成一个队伍?为什么是对手?因为萧慕雨是综合实力总榜第一,总榜第一有名额进入终决战,向景舟的野心可不小。

    可惜啊萧慕雨曾挑战过一次终决战,结果那个世界崩塌了,他也算是古人进入终决战后唯一存活下来的。

    那场终决战风格是颠倒黑白,凡是和萧慕雨关系熟络的都进去了,可出来的除过他,向景舟和向听悠其他人都死了,幸运的,出来后系统答应他们每人一个范围内的请求,范围我给你讲了,难度越大,范围就越广,其程度就越好。

    关于终决战世界会崩塌,所有人都猜测是系统搞鬼,可能之后会重蹈覆辙,你要做好准备。”

    “对,咱们现在在的就是向景舟的终决战,为什么是他?因为每个人只有一个终决战世界,萧慕雨的终决战世界崩塌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复。”

    “是的,每个人的终决战世界都是固定的,如若挑战失败,呃……你就死了,挑战成功,你就可以许所有任何的愿望,包括骰子赌博游戏摧毁,但前无古人,系统有意在针对我们。”

    “你说向听悠?他啊,体弱多病,一路被他哥带上来的,但他哥是真强……

    你不用担心现在的向景舟背叛萧慕雨,毕竟向听悠十分喜欢萧慕雨身边的一个人呢,啊不是爱情向啊!单纯友情向,他的爱情向等改天你一见他你就知道了。

    双向啊双向,挺符合他们的,彼此都特别珍惜且爱彼此,彼此却都不知道自己对彼此的是哪种爱。”

    “萧慕雨的心病?我不是都暗示过你了吗?你也真是饿了,连刀子都要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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