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二天,到了中午,常以念依然赖在被窝里,枕边人不知何时早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他的脚步声,她迅速用被子蒙住头。

    江序礼坐到床边,拉下盖住她脸的被子,只见她闭着眼,努力装出没睡醒的样子。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饭好了,下来吃吗?”

    男人嗓音温柔似水,常以念睫毛颤动了下。

    为什么一大早会这么别扭。

    实在是昨晚那场前戏太久了,只差最后一道防线没突破。

    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受。

    甚至为自己会忍不住发出那种声音而羞愧不已。

    “不饿。”

    她刚说完,肚子就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狠狠地打她的脸。

    他低低笑了两声:“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

    她羞恼地拍了拍他。

    “好了,我抱你起来洗漱。”

    在她没睡醒的时候,他就将她的一些洗漱用品搬到这个房间来。

    常以念单脚站在镜子前,一边被他搀扶着,洗漱完,下了楼,一桌营养餐,江序礼舀了碗汤递给她,特意提醒:“这是猪脚汤。”

    “……”她气恼道:“我只是扭伤。”

    “嗯,脚扭了,需要补补。”他扯着唇:“需要我喂你吗?”

    “不用,我手没伤。”

    “手确实没伤到,昨晚抓我抓得挺紧的。”

    常以念七窍生烟,愤愤地拍着桌面:“你再胡说我就不吃了。”

    看着她气嘟嘟得跟个河豚似的,江序礼玩味地抵着腮。

    没再逗她,怕她气到掀桌。

    养伤这几天,常以念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坐在客厅逗狗玩,没有多余的活动,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有一段漫长前戏,这场前戏持续了一个星期。

    常以念保守和前卫那道底线被一次次突破。

    养了一个星期的伤,她去医院复查,伤虽未好透,但能适度地下地走路了。

    常以念准备回去上课,她请假的这段时间是由丁昕雪帮她代课,丁昕雪平白多了不少工作量,一天天忙得焦头烂额的。

    刚到店里,丁昕雪见她脸圆润不少,皮肤白里透红,气色不错,不由调侃:“哟,我怎么感觉你胖了一点,是被爱滋养的?”

    “一个星期没运动了。”常以念抬了抬受伤的脚。

    “没事吧,之前问你也没跟我说是怎么摔的,也不让我去看你。”

    常以念没说是嫌丢人。

    难不成告诉,自己是在浴室里洗澡时摔的?

    以丁昕雪八卦的性子,必然刨根问底,她有脸问,常以念却没脸回答。

    “就是不小心摔的。”

    “那你脸红什么。”丁昕雪盯着她通红的脸蛋,突发奇想:“不会是你们俩做那事时动作太猛了扭到的吧。”

    常以念慌张得四处看看,确认没人听到后气恼地看着丁昕雪:“你为人师表,怎么能开这种玩笑!”

    “都是成年人,都懂得的。”

    常以念深吸了口气,挪着受伤的脚去教室,远离八卦区域。

    下班后,江序礼来接她,今日他换了辆劳斯莱斯,站在车子旁,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的,依旧是冷贵气质,由于着装所带来的形象变化,少了平日里的少年气,多了丝成熟男人的沉稳。

    常以念听到自己胸口突突跳动声。

    江序礼迈着长腿过来扶她上车,待他贴近后,常以念闻到他身上有一种新的香水味,那味道与他如今商界人士的气质很符合。

    上了车,她默默系上安全带,看向他:“你去公司了?”

    “嗯。”

    “还习惯吗?”

    “没什么不习惯的,以前经常去。”

    “那就好。”她手指在大腿上百无聊赖地敲动着,漫不经心地问:“你以后还会开飞机吗?”

    虽然晓得,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个赢在起跑线的人,人生有很多选择,可突然辞职这件事,常以念觉得挺可惜的。

    “开。”

    常以念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他。

    “开直升机,带你去玩儿。”他望着她,“以后,爷就是你的私人机长。”

    她眸色烁动,心脏猛得跳了一下。

    心里美滋滋的。

    私人机长,多么浪漫的事啊。

    晚上是在外面用的餐,到了家,江序礼出去遛狗,常以念在家休息,脚没好全,活动了一天是挺累的。

    他遛完狗回来,站在房间衣帽区域,手指勾着领带松开,动作流利帅气,他脱掉身上的西装挂起,接着解衬衫纽扣。

    常以念跛着脚过来,从后面抱住他。

    感受着背后那一团柔软,他伸手握住腰前那双手:“怎么了?”

    她的脸在他后背蹭了蹭:“你今天的样子我很喜欢。”

    “你喜欢霸总类型的?”

    她抿开唇,“就是感觉,你很强大,只要待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害怕。”

    他转过身来,长指轻轻勾起她的下颌:“念念,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常以念没说话,踮起脚,主动吻上他的唇。

    江序礼愣了一下,她很少这么主动。

    他扣着女孩那纤细的腰肢,回应她的吻。

    她松开,双眼迷离地望着他:“前戏有点太长了,今天想一步到位。”

    江序礼喉结滚了滚:“不怕脚疼?”

    “我相信你会小心的。”

    “在这件事情上,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多隐忍克制。”他打横抱起她:“可今晚,我一定要将你吃干抹净。”

    因为经历过漫长的前戏,常以念在初夜并未感到不适感。

    终极的体验陌生而刺激。

    她骨子里那股保守的线被彻底突破。

    与一个人紧密难分的感觉,让她上瘾。

    半夜,两人身上布满密汗,他凑到她耳边,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喘:“再来一次?”

    常以念咬着干燥的唇:“嗯。”

    翌日,常以念睁开眼时,枕边已经没了人,她起身伸了个懒腰,下意识“嗤”了声,腰好疼。

    下一秒,她的视线瞥到不远处垃圾桶里的某样东西,她露出一个甜蜜而娇羞的笑。

    她拿出手机,发了条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江序礼推门进来时,见她对着手机发呆,脸上带着痴笑。

    听到动静,她下意识关掉手机藏到身后,做贼心虚的表情。

    男人眯了眯眼:“你不会是偷偷拍了我的床照吧?”

    常以念永远意料到不到,从他嘴里能冒出怎样惊人的词语。

    这次她学聪明了,撅了撅嘴没说话,懒得与他争辩。

    “快吃饭,待会去医院复查。”

    “没到复查时间呀。”

    “还是检查一下吧。”

    他神情略显变扭,常以念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点了点头。

    到了医院,医生见他们提前来,有意问:“最近没做什么剧烈运动吧?。”

    此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医生也沉默了。

    好在检查的结果没什么问题。

    江序礼提着的心松了下来。

    晚上,常以念横坐在沙发上,拿着资料书看,受伤的脚放在江序礼腿上,他帮她轻轻按摩伤口处。

    一阵铃声打破此刻的宁静,江序礼拿起手机看了眼,是花岚岚。

    花岚岚在电话里头醉醺醺的:“喂,我喝醉了。”

    “你喝醉跟我毛事,让你的追求接你。”

    “怎么打给你了,这不是苏言澈电话吗?”

    “苏言澈……”江序礼脑子转得很快,拧眉:“我警告你,不许打他的主意。”

    常以念目光从资料书上抬起来,疑惑地看着他。

    花岚岚醉醺醺的语气:“你还管不到我头上。”

    江序礼咬牙切齿:“你比他大五岁,人家叫你姨,你怎么好意思,老牛吃嫩草。”

    “老娘就喜欢弟弟,怎么了?这么多年,老娘还没谈过年龄比我大的呢。”

    听到花岚岚如此理直气壮的语气,江序礼后槽牙几乎咬碎了。

    “总之,你不准打他主意,叫他哥哥也就算了,你想要我以后叫他姨夫?”

    “叫他姨夫都算便宜你了,少给老娘添堵!”花岚岚硬气地挂了电话。

    江序礼深吸了口气。

    常以念见他被气得不清,眨了眨眼:“那个,是小姨吗?她喝醉了?”

    “嗯。”

    “那去接她呀,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恐怕她想要接她的另有其人。”更何况像她这种狡猾的女人,一般只会是她欺负别人,别人是欺负不到她头上的。

    “是我哥?”常以念从自己听到的信息中判断:“小姨看上我哥了?”

    江序礼嘴角抽了抽,默认了,他越想越愤然,咬了咬牙。

    “这事绝无可能。”

    苏言澈不能当他的姨夫!这辈分乱套了!

    常以念支吾了声:“那个,你也比我大五岁来着,所以,你也是老牛吃嫩草吗?”

    江序礼:“……”

    苏言澈今日本是白班,因临时加的一场手术,拖到九点半才下班。

    他脱掉身上的无菌手术服,换上常衣,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放在柜子里的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眼,整个人瞬间精神起来,即刻进入一种备战状态。

    他清了清嗓音:“喂,小姨,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咦,电话打到你这了?就你了,我喝醉了,过来接我!”

    “我?”苏言澈略微慌乱:“要不我帮您叫阿序。”

    “怎么?叫你来接我,还委屈你了?”

    “不是,您把地址发我,我现在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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