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还是老样子,之前被大夫人冲出的隐藏门并没有消失,只是不知道这次又会通向哪里。
这次的长廊比之前安静很多,众人行走的时间也缩短了不少。
尽头的门通往新的环境,想象中华丽的家具或者一片红的洞房都没出现在眼前,此房间很干净朴实,也就比春嫂房间高级一点罢了。
身后的众人四散而开,他们自顾自行走在房间里,无处安放的手到处摸。
等等,以大夫人房间格局对比,徐雯柏不相信这是少夫人或者祁少爷的房间;和春嫂房间对比,这里也不可能是阿么或者帛氏兄妹的房间。这个房间的主人可能是史官或者沈管家,恰好这两人所掌握的信息是除祁老爷外最多的,所以徐雯柏赚大了。
沉思片刻后,她嘴角忍不住上扬,但很快压制下去。
每个时间段的线索并不相同,希望这个时间段的房间里留有足够多的证据。
房间没有配桌子椅子之类的,格局简单,房间宽敞。
徐雯柏率先跑到一个大箱子面前,箱子没锁,她一把推开,一堆整整齐齐的衣服堆叠在一起。
是衣柜?
她怀疑地伸手在衣服堆中搜寻起来。
突然,她在箱子角落处摸到个环状物,顺手在箱子底部敲了敲。
箱子底下是空的。
这发现足够惊喜,她二话不说扔出箱子里所有衣服,房间里其他人狐疑地盯着徐雯柏。
“徐云蓉你在干什么?”尚锐一脸看精神病地在她身上打量。
后者没搭理,她自顾自拉起环状物,一声吱嘎中,门从箱子底被拉开。
伴随尚锐的我艹声中,徐雯柏毫不犹豫地爬进洞里。
空间内很黑很窄,微弱的灯光都足以照亮整个洞,这里给人的感觉像是在厕所一样。
其实这里是个灵堂,因为她看到了正前方墙面上密密麻麻的牌位,所有灵牌前有个桌子,上面左右放着果盘和点心,中间放的是四眼财神,财神像前是空的香器。
在灯光照射下,放眼望去,牌位上全是祁姓。
属于祁家的灵堂,埋在地底也不愿意修个专门的地方,躲躲藏藏的,你们在惧怕些什么?
一处空牌位吸引了她的注意,灵牌上没有写人的名字,但是牌位背后藏着一本小册子,册子上写着[欢茗神]。
欢茗…欢茗…换命!好啊你个邪神,偷偷换了个高级的名字就以为我认出不你了是吧。
册子上写的大多是如何做阵法,如何与神通灵交流,如何按时满足欢茗神,如何供奉等等,这种不正规的法阵看得徐雯柏面色扭曲。
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了,这种盗版知识只会污染她的眼睛。她想把册子塞回去,但是册子里的东西掉了出来。
是某人写给祁家不知道哪代的信。
“祁小子,你一定很想赚钱还债吧,毕竟你那年迈的老母和怀孕的妻子可扛不住讨债人的暴打。我好不容易替你从江湖上讨来一本秘法,你按照书中的做,过不了多久你肯定能还债。这秘法用一次就够了,特别是你这种迫不得已的时候,邪门歪道终究会害己啊,就当是还了你我儿时的恩情。我也相信你的品行,这册子用完就烧了吧,别留着祸害人间。”
读完信,徐雯柏冷笑了一声。
好一个见好就收的品行。
这时,洞口的尚锐嚷嚷道:“徐云蓉,你没中邪吧?”
“让开,我要出来了。”
后者爬出箱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下面是什么?”
“厕所。”
尚锐:?
“别把我当番薯,谁家厕所建得这么隐蔽。”
“好吧,底下是放死人的地方。”
“真的假的?”
他怀疑地把脸怼在徐雯柏面前,徐雯柏面不改色。
“行,我信你。”
“这你就信了?说你是冬瓜也不为过。”宋茜翻了白眼。
“你牛b你就下去看,番薯精别干嚷嚷。”
尚锐一个肘击创得宋茜踉跄了下,后者又与之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