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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哥非要带我踏入仙清,再见了杏仁村

    经过这两天的了解,陈益清逐渐掌握了原身的情况:原身今年十六岁,性别男,十五岁那年冬天倒在村口,醒来后他也不顾外面还下雪就冲出去,伤还没好,抵御不了严寒的侵袭,冻得哆嗦也不回去。王寡妇见原身这样失魂落魄劝他回屋也没用,只好和领居一起把他“抱”回去。

    好不容易给原身带回房里原身就晕了,之后就是长达一天一夜的反复发烧。

    据隔壁张大爷所说,那时王寡妇坐在板凳上认真的凝视着原身,可能是心中哀愁,她一言不发。张大爷看出她心中之事,率先对王寡妇说:“定是想起,你那失踪多年的小安了吧?如果还在,也应该与他年纪一般大了。”。果不其然,王寡妇蹦出一句:“这孩子实在惹人疼,若他真的活下来,不如我来养着。”

    王大爷表示,大家伙儿知道王寡妇情况,人还是王寡妇救的,不用多说,纷纷表示同意。毕竟最后有人能陪在她身旁为她送终是王寡妇忙活一辈子之后唯一的念想,就希望有个人能一直陪着她。

    就这样,原身陈益清从那次发烧之后就忘记了很多事,熬过了冬天身体也恢复如初,就是智如七八岁的孩童。

    原主陈益清也和养母重新开始生活,过得也算顺风顺水,然后二十四节气之大暑这天的下午,陈益清就来了这个世界。

    陈益清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得说:“养母她真的那么好么,怎么都不嫌弃我。”

    张大爷爽朗一笑,指着周围坐着一圈的乡亲们说道:“哈哈哈哈,守慈呀她人很好,也最信守承诺,这里的人,哪个都能出来担保。你要不信尽管问!”

    陈益清笑了笑:“不用了爷爷,你们没有必要骗我。”

    ……

    一天前,陈益清傍晚吃完饭后,瞧见有村民搬着小板凳在门口聊天。

    经过观察,他发现村里人晚上会成帮结队的组团唠个家常,于是就趁这个机会套套消息,没想到乡亲们都告诉他了。

    晚上陈益清睡觉的时候,想起这种方式原世界也有,就抚摸着旁边趴着的阿黄说道:“一到夏天傍晚,大爷大妈们就拿着蒲扇板凳出来,一直聊到深夜。或许他们也曾年轻过,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他们像少年时一般嬉戏打闹,谈天说地,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

    谈到人生理想,其实陈益清想的是,如果他回到原世界的也是大暑这天,那么就已经出成绩了。

    而如果!他回到原世界的依然是这天,只是他并没有去考试,而是得了精神病怎么办?更可怕的是如果这个世界只是他的幻想,那这一切将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没有如果,人到了晚上就会胡思乱想。

    ……

    如今王寡妇为母子俩生计天天忙活,为了方便就去镇上租了个店面,冬天卖汤圆,夏天卖凉拌小黄瓜,凭借着不错的厨艺、风评和风韵犹存的脸,生意不差。

    上山下山麻烦,王寡妇就把陈益清的一日三餐托付给了隔壁的陈奶奶,偶尔自己也回家喂喂阿黄,就是那条小黄狗,农村里最常见的犬种,是王寡妇捡回来从小养的。

    前两天的那个小姑娘叫李锦华,和弟弟今年已经十三岁了,据说是父母身份特殊不在身边,暂时托付给了陈奶奶。

    年幼的李锦华早已担起了姐姐的职责,展现出了超出年龄的成熟与稳重。

    因为他们姐弟俩长相很出众,又是陈益清到这里认识的第一和第二个人,所以陈益清记忆最深刻。

    从大家的聊天内容中可以得出这个镇叫暖春镇,这个村叫杏仁村。

    不过,是个好地方,村风纯朴,孩子也可爱。

    就是为了套信息带了一晚上的小孩,小孩都很喜欢陈益清,围着他转,让他真的很心累。在现代就陪着邻居和亲戚家的娃玩耍,还被娃欺负的陈益清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无力感,但最后看着孩子们送的小礼物,又总是心里甜。

    至于那些仙人来收徒的事,他没放心上,只要好好过日子就行,那些功成名就,重活一世,他根本不在乎。

    可这天,陈益清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忽觉一束目光在头顶,顿时后背发凉,有种小学生时代午睡时被主任盯梢试探睡没睡的可怕感,就猛然惊醒了,但是只敢眯眼打量,就看到身旁是一位身着黑色锦袍、容貌俊朗的男子,眼中泛起红丝,泪珠沿着面颊滑下一行。

    陈益清保持着这个姿势,还分不清这是不是梦呢,那滴泪就落在了他脸颊上,男子不好意思的用手一把心酸的把那滴泪擦干净。

    陈益清疑惑道:  “大哥,您是何方神圣?私闯民宅要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的啊。”

    那名男子的泪继续像珍珠一样往下直滚,“呜呜呜呜”。

    陈益清更疑惑了,为了不在尴尬,温柔的笑笑,又开玩笑地说:“大哥,你这是要用泪水为我洗面吗?我还健在。”

    男子懵了一下,终于正常起来 ,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一字一句清晰的说明来意:“益清,是我来迟了,这么久才来接你,哥哥这就带你离开这里。”

    “啊?”

    阿黄在旁边躺着还在睡,陈益清还没反应过来被连人带狗卷入法器里。

    “天啊,你还非法拐卖!”

    随后男子把一封信放在桌上,带着装有陈益清和阿黄的乾坤袋直上云霄。

    等陈益清醒了,身边还是那位黑衣男子,此时正在案上写什么。

    那男子见陈益清醒了立即起身过去看他。那男子束了一半的头发就在身后铺开。

    陈益清不说假话,这很像泼墨画中的神仙,有一派宗门之首的气质。

    男子微微一笑,语气温和而具有安全感:“我是邓墨,益清,是否对我还有印象?”

    陈益清疑惑答道:“你方才不是说你,是我哥哥么?我狗呢?”

    邓墨颔首答道:“你的朋友已经被带去洗漱了,之后会被送到你的住处,她很安全,你放心。是这样,多年前,你在云端巷中救了我,从那时起,我们便相依为命。”

    邓墨说到这里又愁眉不展,看起来似是遗憾的说:“之后,我偶然间被仙清宗掌门测得根骨带上山,可能你根骨没我好,我求他收你,他却不允,你答应我长大后参加试炼进入仙清,但是五年了你还没来,我就去找你了。”

    陈益清曾听村中长者提起,仙清宗位列八大门派之一,常人若能入选,无异于中了头彩。他心中惊叹,这岂不是等同于自己获得了一张直通仙途的保送券?

    唉,在现代平平庸庸的当高中牲,没想到穿到这边被强制保送了。

    邓墨的手颤抖着慢慢伸向床柱,声音中隐隐一丝激动,继续说:“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暗中寻找你,跋山涉水,如今我已成为掌门,终于能够将你带在身边了。”

    在邓墨那充满思念的目光中,陈益清似乎察觉到了一丝情感波动,他说不清。

    嘶,这搞不好要搞什么文学了吧。

    又一想,否决了这个想法,一定是自己在某软件上某题材小说听得多了脑子都长毛了。

    陈益清心中自嘲,表示虽然他的心理年龄已经成年,但现在身体上仍是孩子,偶尔的幼稚想法也是情理之中。

    邓墨见陈益清神情复杂,眼帘垂下,收回了手,“你别怪我,我在你屋里的桌子上留了信,村子中不会有人担心你,你安心呆在仙清宗。”

    陈益清哦了一声,找了条发带准备把放肆铺撒的头发绑起来,一边找一边道:“我怪你什么,你也说了你帮我求他了不是么,你还替我办理‘出村手续’,又那么贴心。”停顿了一下,又列出一个笑脸,“亲自来接我,我都不用测试就能进入让多少人眼急的大门派,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邓墨抓住陈益清绑头发的发带,陈益清一顿,疑惑的望过去,邓墨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别束了,先去洗个澡换上新衣服,我马上会收你为亲传弟子。”

    啊?哥哥变师尊可还行。“那师祖呢,他同意么?”

    邓墨笑了笑,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按在唇上,做出噤声的手势:“嘘,他不知道。”

    说完又收起手,抱起胳膊说道:“谁让他把事情都扔给我,自己闭关去了。”

    陈益清点点头,从床上下来,心里暗自思忖:哥你真狂妄,狂妄他妈给狂妄开门,狂妄到家了,你的行为和你的长相与身份真不符合。

    这时一名年轻弟子进来了,负责带陈益清去后山浴池。

    陈益清从余光撇见这个小弟子起就挪不开视线了,不是因为小弟子长得惊艳,而是这个小弟子一直在偷偷瞟他,而且这人莫名熟悉。

    出于某种冲动,为了验证记忆,陈益清在跟小弟子一同出了门后就小声道:“奇变偶不变。”

    说出来后陈益清自己都疑惑一瞬,为什么这么想说这一句?难道是想体验一下穿越剧中盟友对话的乐趣么?

    算了,直接喊名字吧。

    “ 许云起!”“陈益清。”

    没想到两人同时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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