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是为了面包和金钱而活,但是我遇到了蓝清水,所以一股脑的,抛开名利金钱,面包她会给我,我就像一个归隐山林的老人,依山傍水,傍的是蓝清水。
我靠在她腿上,我们各自都在玩手机,那个意外照火的半边天,在领导的说服下在开了几个账号。账号置顶就是那一张。
我摩挲着手机屏幕,在那一张照片上反复放大缩小。“砰”的,砸在鼻子上。疼的人直接坐起身子,蓝清水被吓了一跳,随后便是笑。笑了有一阵子才想起来我的鼻子。
我揉着发疼的鼻子,眼眶打转着生理眼泪。
她把握我在鼻子上的手拿开,仔细看着我的鼻子。
我就这么委屈的盯着她。
确认没多大事后,越发笑得猖狂。
“你怎么这样?我鼻子被砸了你还笑!”委屈小狗jdp。
“哎呀哎呀…哈哈哈,你没事喽,别哭了…哈哈哈”
她一边止不住的笑,一边安慰我,然后把自己笑得喘不过气。
我怨怼的看着你,用手捂住你的嘴。
“你还笑!”
她一把推开我捂着她嘴的手,笑得抽了几下,抱起一边的阿秦,揉着阿秦的脑瓜。
“你讨厌!”
我是真生气了。
蓝清水放下阿秦,抱着我哄:“哎呦,又讨厌了你又讨厌我了~”
吴软细语。
头发是扎了一个简易的丸子头,额前是碎发,穿的是一件单衣。我撇了撇嘴。
蓝清水捧起我的脸,充满爱意的眼睛看得我脸红。
她亲了亲我的脸。
然后看我似乎消了气,又去摸阿秦,把一边的阿草扔给我。阿草似乎想上厕所,我牵起阿草,跟蓝清水说了声,蓝清水却一起跟来。她也不怕被私生饭看到?
当我看着头顶黑色大鸭舌帽,黑色口罩,下身穿着我宽大睡衣时,我承认我多虑了。就她这样子,我都要回心所欲了。
溜了一圈阿草才一块草坪解决完狗生大事后,我顿了顿对蓝清水说:“飙车吗?”
蓝清水:?
我:“回答是或不是。”
蓝清水:“你有驾照吗?”
我尴尬一笑:“没有?”
“那你飙什么车?”
蓝清水被我无语住了。
我指了指一边的自行车,“这个也可以。”
蓝清水:so?没证姐,你好随意…”
到底还是扫了一辆共享单车,(剧情需要切勿模仿会被逮的!!!)我坐在前面,给那个本没有多大的位置挪了挪。也幸亏我们都瘦。两个人共挤一个位置。
骑着车在小道里狂飙。
我是故意的,蓝清水自然的搂着我的腰,脸贴着我的后背。只隔着一层布料,我的身子,浑身一热。
她在后面喊,快点快点啊。
我加大着马力,腿都骑出幻影了,额前头发被风吹起来,手上的戒指环带有戒指的那头被风随意飘着。
少年人的激情冲动,脑子里就有一个按钮,被蓝清水的环抱给疯狂点下。
直到骑着车骑到了铁牛广场我才停下。那里人很多,我们索性停了。推着车,远离超雄老太太占领地。时不时邪恶颗粒瑶还要挑衅阿草。阿草一条狼狗被吓到缩在我的脚边,呜咽委屈。
阿草还小,才八个月。我抱起阿草,一手拉着蓝清水,学着狗叫,吓走了邪恶颗粒瑶。
铁牛广场分两层,一层是商场,另一层是草坪加一条江,我记不的叫什么了,以前母亲会带我来这里,但6岁后就没有了。
蓝清水推了推帽子,我看不见她的面部表情,单看那对弯起的眼睛就知道她在笑我。
“大草抱小草,怎么?互相取暖?”
我说别笑啊姐姐,这不是阿草怕狗吗?说完这句话我都感觉离谱,一只狗怕一只狗 。
蓝清水眯了眯眼,用手肘顶了顶我,把我眼镜拿下去。
没了眼镜世界变得模糊。
“唉,你干嘛?”
然后我察觉唇边一痒,她附身吻我。
我推了推你,对你道,这是外面。我们回家在亲。我不希望有人认出你。
我受不了世俗探究的眼光,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
她歪了歪头,长发及腰,刚挂在耳边的头发散落,带着主人的遗憾。
我靠在她身上,一手逗着阿草阿秦,过了一会,我问她:“你渴不渴?我去给你买水喝?”
她抬头敷衍的应了一声。
我买完水后看到的就是好几个人围着蓝清水。
“你是蓝清水吗?我是姐姐你的粉丝啊!我…我特别喜欢你!”
“我也是,姐姐!姐姐我可以要个签名吗?”
“啊啊啊,我见到真人了!妈妈!她好漂亮!”
那个人说着还要录视频。
快步走上去,一把捂住摄像头,那个女生极其不满。推开了我
“哎,你谁啊?!有病吗?”
你解围:“她是我的朋友。”
补上一句“很好的朋友。”
那个女生以一种你也配的眼光打量人,看的我生理不适。
我拉起蓝清水就要走。
刚刚还轻声细语要蓝清水给签名,照片的人已经堵住路。
“别走啊,既然是朋友,大家可以一起认识一下。别这么生疏。”说着,使眼色给自己的小姐妹。
蓝清水皱了皱眉,我也有点不悦。她不喜欢的也就是我不喜欢的。
看样子不是普通粉丝估计是私生饭。
也要庆幸我没有锁自行车。
“能不能请你们让开?”
我努力平复,心情尽量温柔,我不希望有人传蓝清水的谣言。
“那可不行,我们还等着姐姐你给我们表现呢。”
很讨厌,很讨厌这群人。
我一把跨上自行车,带着蓝清水和阿草阿秦挤上去。
主打一个发疯创死所有人,横冲直撞下,将人群冲散。
“唉唉,给我追!”
我这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在这了,骑的快我就能有幸福!
可能是追的意思没多大,她们很快放弃了。
我们最终在路边停下泄气。
我抱住蓝清水,心里止不住的愧疚,我如果没有离开会不会就不会这样?
蓝清水在这情况下还能保持优雅,也许骨子里的不屈不挠,也许是我眼瞎。
“我天,现在的私生饭这么明目张胆的吗?他爹的!”
我大喘气,视线不理她。
我们都是的朋友,很好的朋友。
是朋友嘛?
她看着我,问:你看过一个教育视频嘛?视频里有一个小男孩到了断奶嘴的时候了,他的父母没有用什么辣椒油苦瓜啊什么的,而是在他的奶嘴上挂了一个气球,让他看着奶嘴飘远。孩子没有哭,只是挥手告别。”
她坐直盯着我笑了一下看向前方的江:“诀别不一定是痛哭流涕,也可以勇敢的挥手告别。
有一天,我意识忽然到了什么,开始频繁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