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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会游玩,林竹风表白被拒

    梁白月拉着安书清看来看去,走到一小摊前,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花灯,那摊主看见,笑嘻嘻上前道:“两位姑娘,可有喜欢的?”

    梁白月指了下扁成一块却还能发光的灯笼,问摊主:“老板,这也是灯笼?”

    摊主点点头说:“姑娘不信?”

    “是啊,这怎么可能是灯笼呢。”

    摊主乐呵呵笑道:“姑娘若是不信,可通过猜谜游戏来拿。”

    “多少?”对于这些手工制品,安书清也是很好奇。

    摊主摆出五根手指说,“在半烛香内解谜五十道即刻。”

    梁白月惊讶,方来原好奇上前,抱住梁白月问:“怎么了?”

    梁白月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了方来原,方来原笑道:“这又不难。”

    摊主啧啧两声,伸出手指着那盒子灯,“我这灯笼可为上品,若我说第一,没人说第二,所以,谜题也难,可以几人一起同猜谜语。”

    “这挑战有趣,加我一个!”顾锦在后边蹦蹦跳跳的。

    林竹风也回答:“同上。”

    摊主数了几个人,而后又问安书清:“姑娘,你来吗。”

    “好。”

    梁白月撒娇,说:“书清果然最好啦。”

    摊主确定是五个人后,去一旁拿来半根香,此时,一圈人围在此处。

    “哎呀,这花灯会就他这迷最难猜,灯最难拿。”

    “可不是嘛,上次我全家上阵,还只能猜出二十道。”

    “那就看看他们能猜出多少。”

    “最多三十!”

    “不,四十!”

    周围人叽叽喳喳,安书清他们站在迷架上,若是猜出一个便取下牌子,直到半根香燃尽为止。

    摊主站在在一边,点燃了香。

    顾锦率先拿取一牌子,回答:“白头到老一甲子,辞!”

    摊主点点头,并在纸上做记录。

    安书清也回答:“十二寸,尽。”

    林竹风看了两眼,取下一牌子,说:“无情日后难相逢,是。”

    下面百姓惊叹。

    “这才刚开始啊,连对三字谜。”

    一男子感叹:“十二寸那字谜我上次就没猜出来过。”

    隔壁兄弟嘲笑道:“那是因为你笨。”

    “你很聪明?上去试一下?”男子挑眉道。

    那兄弟挥挥手,说:“还是算了,我这样就不去丢脸了。”

    字谜游戏还在继续。

    梁白月争着回答:“几内一日,凬。”

    还是方来原猜的浪漫,说:“只要两人心不变,成。”

    梁白月瞬间听出来了,耳朵红了,对方来原说:“别猜这些,猜些别的。”

    方来原吃宠溺笑笑,“好。”

    摊主看了一眼,香过了一半这字谜也猜了三多了,看来今天终于可以把自己的拿手绝技展现出来了!

    到剩下最后一个字谜时,安书清和林竹风同时去取,两手不小心碰到了,安书清瞬间尴尬的收回手,林竹风轻声抱歉,回答了这个字谜,说:“笔上难写心中情,白。”

    笔上难写,情字难提,心意难说。

    香还未燃尽,字谜已经猜完了,下面观众纷纷鼓掌。

    “可以啊!”

    “啊,原来虽已分开,十月又相会字谜是蝴啊,我上次猜的是湘,难怪不对。”

    梁白月得意地走到摊主面前,摊出手,说:“花、灯。”

    摊主说:“那个花灯是小的,你们是我第一次全部猜对的,那定然要你们看大的,那才叫一饱眼福。”

    梁白月也很期待,兴奋地说:“好哇!”

    周围观众呐喊:“摊主,我们能看不。”

    “哈哈哈哈哈,行!”

    周围观众高兴呜呼,孩童也在那儿拍掌,安书清一行人也站在一边看摊主展示。

    摊主把一方盒子架在木架上,点燃火药,顾锦还在疑惑,却看到那盒子砸下一华丽的彩灯,一层烧完,还有下一层。

    方来原不由得惊:“天!这花灯会来得实在是太值了!”

    灯火阑珊处,盒子灯层层叠叠,宛如宝塔耸立。

    其外形精巧,每一层都雕刻着细腻的图案,花鸟鱼虫、人物故事,栩栩如生,令人目不暇接。

    火药点燃,盒子灯内部火光闪烁,与外层的彩灯交相辉映,流光溢彩,照亮了整个夜空。

    顾锦瞬间睁大双眼,惊叹这世间竟还有如此之花灯。

    梁白月对方来原说:“好厉害。”

    “那说明我们今日有缘啊。”方来原说。

    安书清看得入迷,低声赞叹:“花灯绚烂,巧思凝华,怕是下了不少功夫。”

    随着火药的点燃,盒子灯展现出不同的画面,或如凤凰展翅,或如龙游九天,光彩夺目,美不胜收。

    盒子灯虽美,但林竹风渐渐无心与此,眼神不禁往安书清那边看去。

    百姓们围聚在这盒子灯前,或仰头赞叹,或低头细观,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好看!”

    一位老者抚须而笑道:“哈哈哈哈哈,此灯,真乃巧夺天工,美轮美奂,此人,集工艺与艺术之大成。”

    不久后,原本璀璨夺目的盒子灯此刻只余下几缕余烟升起。

    摊主说道:“怎么样!”

    顾锦第一个说道:“厉害!”

    摊主嘿嘿两声,说:“为了这次花灯会,我可是辛苦了好久。”

    一男子大喊道:“摊主,还有吗!我儿子争着要!”

    摊主也喊着回答:“没啦,等下次吧!”

    摊主把小的盒子灯拿下来给了梁白月,梁白月算是知道了这灯为何难拿了。

    摊主开口道:“这盒子灯就给你们了。”

    梁白月点点头,说:“好。”

    盒子灯放完了,百姓也散了场,继续游玩这花灯会,一行人和摊主告别,便走了。

    方来原此时开口对梁白月道:“饿不饿,我带你吃些东西去。”

    走了那么久,梁白月似乎好像也饿了,回答:“好像确实有点。”

    方来原指了个方向,说:“那儿有你喜欢吃的糖糕。”

    梁白月回过头问安书清饿不饿,安书清说:“不用,你们去吧。”

    方来原对着林竹风眨了下眼睛,就拉着梁白月走了。

    顾锦突然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多余的,为了自己兄弟的幸福,不能让自己成为那盏多余的花灯啊,于是随便扯了理由也跑路了。

    瞬间,五人行只剩下了两个人。

    安书清无奈,对着林竹风说:“现在只剩下我们了。”

    林竹风温柔回答:“也能同看这花灯会。”

    林竹风把一盏花灯送给了安书清,安书清感到疑惑:“你哪来的花灯。”

    林竹风笑笑:“是我刚看这花灯好看,去向摊主买下的。”

    安书清挑眉,问:“就一盏?”

    林竹风解释:“确实就一盏,送谁都不合适,送你最好。”

    安书清看了两眼花灯,还是收下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去,周围皆是杂技耍艺,喷火的,胸口碎大石的,耍猴的,人声鼎沸,闹翻天。

    人来人往,接踵而至,安书清一时不察,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安书清正想看是谁,却被一旁林竹风拉住衣袖。

    “你……”

    林竹风拉过安书清到身旁,说:“人多。”

    “因为人多所以你要拉住我?”

    安书清不是很懂林竹风的脑回路。

    “我怕与你走散。”

    安书清虽然不是很理解,但这花灯会确实容易走散,反正只是拉着衣袖,便也留着了竹风这样做了。

    方来原手中提刚买的糖糕,与梁白月并肩漫步于花灯街道上。

    他取出一块糖糕,轻轻递到梁白月的唇边,笑意盈盈道:“此糕外皮金黄酥脆,内馅甜润如蜜,月儿,尝尝看。”

    梁白月红唇微启,轻咬一口糖糕,眼中流露出满足与欣喜。她细细品味着口中的美味,轻声道:“来原,这糖糕果真好吃,表皮酥脆,内里香甜,甜而不腻,香脆可口。”

    方来原见她吃得开心,心中亦是欢喜。他又取出一块糖糕,细心地喂给梁白月,同时伸手轻拭去她嘴角沾染的糖渣,动作温柔而细致。

    两人边走边聊,梁白月突然忆起往昔,她停下脚步,望着方来原道:“来原,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方来原闻言,亦是停下脚步,微笑着回忆道:“自然记得。小时候,我独自走在街上,未曾想到会有一位佳人突然撞入我的怀中。”

    梁白月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说道:“我当初只想外出游玩,但爹爹不肯,我只能偷偷跑出来。”

    “月儿小时也太皮了,幸得你当初遇见的是我。”

    方来原轻笑一声,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道:“是啊,若非那一撞,我又怎能与你相识相知相爱。”

    两人正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忽然走到了放花灯的湖边。梁白月望着湖中漂浮的点点花灯,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转头对方来原道:“来原,我们也去放花灯吧。”

    方来原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盏早已准备好的花灯,递给梁白月:“月儿,这盏花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梁白月接过花灯,眼中满是欣喜。

    两人手牵手走到湖边,将花灯轻轻放入水中,花灯随着水流缓缓漂去。

    方来原转过头,看见梁白月的眼睛里都是自己,心中不由得悸动,方来原抬起梁白月的脸吻了下去。

    在这花灯会上,方来原与梁白月许下了彼此的承诺,愿此生相守相伴,共赴白头。

    顾锦刚好瞧见,瞬间面红耳赤,立马跑开,真的太欺负单身狗啦!

    安书清和林竹风走着,正巧走到一庙前,虽无名,但确实有很多人前来求愿。

    两人一同走了进去,取了香,向庙神拜了三下,一拜国泰民安,二拜百姓安居乐业,三拜所爱之人平安喜乐。

    而后,两人往里走,看见参天大树挂满了牌子,上面写满了人世之愿,祈求着天上的神仙能够听见,神力随手一点,就能够保这一世百病不侵、荣华富贵、心想事成。

    树枝挂着的牌子随风飘扬,相互敲打的声音此起彼伏,清脆悦耳。林竹风问:“你说,上天真的能够听见吗?”

    安书清回答:“上天听不听得见我不知道,我想完成的事,从来不靠天。”

    林竹风夸奖道:“书清真棒。”

    周围吵杂的人声在安书清耳边瞬间安静,一时不知道看哪儿,说道:“你也不错。”

    林竹风笑笑,一片叶子落在安书清头上,林竹风上前帮安书清抚去。

    安书清对于情爱之事了解极少,所以也极为不开窍,对于今夜林竹风所做的一系列事也很是不解,问道:“你今日,怎对我动手动脚的?”

    明明平日也不会这样啊。

    林竹风轻笑一声,站在安书清面前,反问:“书清当真不知?”

    林竹风内心有些失落,当初跟曾阳恋爱那般甜蜜,怎能不知我今日的举动吗。

    安书清看着林竹风的眼神,模模糊糊的好像知道林竹风在想什么事,毕竟多年好友,还是多少相互了解的。

    “呃……”平日伶牙俐齿的安书清在此刻也是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好像知道些……”

    “嗯?书清想说什么?”

    安书清把林竹风拉到庙中无人之处,多次思考过后,把自己与曾阳成亲之事其中的误解告诉了林竹风:“我有一事告知与你,你莫要生气。”

    见安书清要敞开心扉,林竹风点头。

    安书清开口道:“与那曾阳成亲之人非我,而是一日我醉酒后被我侍女刘飞谋害,在一柴房度日,幸得自救,我才能站在你面前。”

    安书清撒了个大家都能接受的谎,毕竟鬼神重生之事,非一般人能接受。

    林竹风没想到竟还有此之事,手不禁握成拳,手臂暴起青筋,冷声问道:“那刘飞呢。”

    “早就被我解决了。”

    林竹风一把抱住安书清,心中一阵后怕,若那刘飞直接杀害,还骗过他们一众好友,林竹风不敢细想。

    “书清没事就好。”

    安书清安慰道:“早就过去了,我这不还好好的吗。”

    安书清拉开距离,看着林竹风的红润的眼睛,不禁笑道:“怎的还哭了。”

    林竹风认真对着安书清说:“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

    “书清,我心悦你。”

    安书清这木鱼脑袋,也终于知道林竹风今夜所做之事,但,何时喜欢上的?

    林竹风继续讲:“刚刚我许的愿,便是书清答应我与我在一起。”

    自书院初识,愿与我为友之时,我目光便驻于你身上。

    看你于书院间风华正茂,武场上气宇轩昂。

    彼时我愚钝未解,而后方知,此乃心动之兆,此之为“喜欢。”

    安书清其实不是第一次被人表白,但她不理解喜欢是什么,今日被林竹风表白,即便理解了些,安书清也不能回应他的喜欢。

    安书清略作沉吟,歉意满怀地道:“竹风,此情此意,我恐难以回应。”

    林竹风苦笑,就算没有曾阳李阳,书清也不会喜欢他,这是林竹风能想到的结果。

    林竹风闻此,虽心中略有失落,却仍保持着君子之风,微笑道:“书清,我尊重你的选择,愿我们仍为知己好友,共赏风月,共度时光。”

    看林竹风给了个台子,安书清便也顺着走下去了,说:“人生何处无芳草,你品性高洁,才情出众,必有更配之佳人相待,望你勿因我而误了良缘。”

    林竹风勉强点点头,这份喜欢,无法为其他人而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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