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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与薛家结盟

    秦高程步入宴会厅,薛家族人纷纷上前奉承,他却只是淡淡一笑,这薛家人当真如此大胆。

    就在这时,薛岳站起身来,举杯向秦高程敬酒:“二皇子殿下能来此次宴会,真是蓬荜生辉。

    我薛家愿为朝廷、为殿下尽忠职守,只盼殿下能够赏脸,让我薛家为临州的重建出一份力。”

    秦高程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面上却笑容可掬:“薛公子客气了。临州的重建确实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

    只是,本皇子希望薛家能够真心实意地为百姓着想,而非为了一己私欲而损害朝廷的利益。”

    秦高程尽然不愿当好人,可还得装些样子,这名声可不能被毁,要是传到父皇那可就不好了。

    薛岳闻言,面色微变,这秦高程当真如传闻那般表面上和和气气,实际上听不听得进去还是另一回事。

    他心知秦高程并非善类,此次设宴也不过是互相试探罢了。

    这次宴会必定要拿下二皇子,薛岳自上次醉酒后口误在街上炫耀家中占地被罚后,心里满是不满,借着舅舅势力私下养兵,从一千到现在两万私兵,家中产业撑不起这养兵的费用,必定借着这次机会拿到赈灾银子,况且,踩着二皇子的命上位才算正道。

    薛岳说道:“二皇子说的对,每次天灾人祸,薛家都会发粮施粥做善事,这次也不例外。”

    秦高程喝了口酒,道:“如此便好。”

    县令也在一旁附和道:“在二皇子未来之前,这薛公子早就自掏腰包来赈灾,灾民都称赞这薛公子可是好人呐。”

    薛岳喝了杯酒,继续道:“我知道,是前些日子口无遮拦,必定让二皇子误会了,家中占地之事非我本家所做,而是分支起的念头,被我知道了特地说得,当然,薛某并不能分离关系,陛下的惩罚我接受,此次赈灾也算是我赎罪吧。”

    秦高程笑笑道:“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薛公子能有这般念想,百姓无论知不知,也必定夸赞。”

    薛岳谦虚回应:“非也,是二皇子谬赞了,若说,是二皇子功德大,今日二皇子带着赈灾粮草一来,百姓夸二皇子的比比皆是,已经听不见我的名了哈哈哈哈哈。”

    宴会厅中,灯火辉煌,乐声悠扬。

    秦高程与薛岳的交谈之际,宴会厅的一角,几名身着华丽舞衣的酒楼女子轻盈起舞,她们如仙子般飘逸,舞步之间流露出无尽的优雅与妩媚。

    花瓣飘落,诱人入境。

    只见一名身着红色舞衣的女子跃然舞台中央,这便是今晚的花魁,舞姿更为曼妙,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微笑都令人为之倾倒,仿佛能够勾人心魄。

    薛岳见状,微微一笑,他站起身来,走到花魁身边,轻声说道:“今夜,我愿将这位美丽的花魁献给二皇子殿下,以表我对殿下的敬意和忠诚。”

    说完,他亲自将花魁引到秦高程的面前。

    秦高程看着眼前的花魁,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欣然接受这份礼物,微笑着对花魁说道:“多谢薛公子的美意。”随后,他示意花魁入座,继续与薛岳交谈。

    薛岳见秦高程对花魁颇为满意,心中暗自得意。

    曾阳心道,这薛公子怕是没安好心。

    曾阳叹了口气,避开这些舞女,不过这一身胭脂味怕是怎么样都去不掉了,今夜怕是得哄上阿喜半天才行。

    宴会进行到一半,一位被薛家胁迫的官员突然站起身来,颤抖着声音道:“殿下,薛家……薛家私养兵马,意图不轨……”话未说完,他已被薛家的家丁强行按倒在地。

    薛岳啧了一声,不屑这样的人,非得在这样的宴会上破坏氛围,不过反正这宴会上都要说的,薛岳趁机将自己的计划告诉秦高程:“二皇子殿下,我薛家近年来养了一批精兵强将,他们训练有素、勇猛善战。

    我愿意将这批私兵交给殿下指挥,以助殿下在皇位之争中一臂之力!”

    秦高程见状,心中冷笑,说道:“薛公子,这话说的好听,这是把我父皇和太子哥哥放哪儿去了?”

    秦高程嫌弃薛家这点破事,别在这扯上他,能来这就是赏他了。

    薛岳轻嗤一声,把酒一饮而尽,脸上微红,有点醉醺醺,走到二皇子面前,下人拉着也被薛岳一把推开,“别拉我!”

    “二皇子,你既能来此宴会,那必然能想到我薛岳是什么想法,薛家是什么想法!那人既然不听话,那便杀了。”

    一旁的侍卫拉着这临州当地刚刚大喊的官员,手起刀落,都未见官员祈求的模样,便见了血,为这宴会多添了一抹红。

    花魁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人说杀就杀,整个身子瑟瑟发抖,其他官员也吓的不敢乱动乱说话,生怕下一个被杀的就是自己,这薛家人已经无法无天了,竟当着二皇子的面杀人。

    秦高程见花魁如此,摸了下花魁的手,表示安抚,花魁吞咽了几下口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秦高程没说话,薛岳觉得他是怕了,继续高昂地说:“哈哈哈哈哈,二皇子,我知道,陛下病重多时,你不喜欢你这太子曾郎太久了,一直被压制着。”

    “生在皇家,谁不争皇权?”

    “要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只有我们薛家,为此做足了准备,就是想让您,二皇子登上那高位!”

    薛岳在高呼,酒喝一口,胆大一分。

    秦高程觉得薛岳说的对,他确实看秦高元不爽很久了,凭什么一个不受宠妃子的儿子能当太子,而他不能,况且他母妃现在掌管后宫,一心想要他继位,本想着慢慢来,心细一念,他势力不多,现在这局势着实有些不明,若有薛家肯扶持,各有所得,也并非不可。

    秦高程点点头,拍掌说道:“薛公子说的对,生在皇家,谁不争皇权?看来薛公子当真有备而来,本皇子很欣赏。”

    薛岳喝了酒后晕乎乎的,倒在地上,听闻此话,觉得秦高程有些意味不明,问道:“所以二皇子的意思是……”

    秦高程觉得薛岳就是个傻鸟,非得他说得明白:“自然是多谢薛公子。”

    醉呼呼的薛岳终于听明白了,站起身,高兴地扯过一旁的舞女亲了一口,咧嘴笑道:“放心,绝对不然让二皇子失望哈哈哈哈哈!”

    秦高程嫌弃了一下,让手下推开这薛岳,咳嗽两声,对下面的其他官员说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应当知道吧?”

    下面官员觉得这就是上了条贼船,不敢上,更不敢下,只好低着头,哪敢出声。

    曾阳觉得自己非常无辜,明明是来赈灾的,没想到竟还被迫拉入党派斗争中,曾阳叹了口气,这事怕是脱离不出了。

    宴会结束后,曾阳回到住所,阿喜看见,端了碗醒酒汤来,闻闻曾阳身上的味道,问:“曾郎,这是喝了多少酒,味如此之大。”

    曾阳没回答,却把今日宴会上的的事告诉了阿喜,并问阿喜有什么看法。

    阿喜还是先让曾阳把醒酒汤喝下,说道:“这有什么不好,在这朝堂上,必然有党派斗争,不是今日,来日必定也有。”

    “可我不想参与其中”

    “不想参与的那些都是墙头草,”阿喜在怜心楼里可见多了,阿喜把曾阳喝完的碗放在桌面上,说道:“能当墙头草那些,不是有本事的,那就是被人抛弃无用的。”

    阿喜坐在曾阳旁边继续说:“更何况,曾郎没了安府后,那就是被人拿捏的杂碎,这次若是能趁此机会跟着二皇子做事,若是二皇子真能在薛家扶持下登上皇位,那曾郎说不定还能升为工部尚书呢。”

    听了阿喜的话,曾阳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接受了阿喜的说法,道:“阿喜说的对,此次宴会之后,都绑在一条船上,谁敢下船,必定没入海中。”

    更何况,只要没人说出此事,又与他何干。

    说不定,那二皇子真的继位了,升官这好事说不定真能落在他身上。

    曾阳亲了一口阿喜,真心道:“阿喜,多谢你,每次我迷茫的时候都是你在鼓励我。”

    阿喜越发喜欢曾阳这样靠着她的模样,靠在他怀里:“只要曾郎好,阿喜的鼓励又算的了什么。”

    宴会过后,二皇子秦高程提出想要看看,薛岳乐意极致,立马喊来马车便来了。

    夜色渐深,一片寂静的荒野山头,竟藏有千军万马。

    “薛大人,此处竟藏有如此之多的精兵强将”,秦高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

    薛岳微微一笑,显得异常得意:“二皇子过奖了,这些私兵,皆是我多年来精心训练的精锐之士,只要二皇子一声令下,他们便可为二皇子冲锋陷阵,让二皇子早日登基。”

    秦高程心中一动,目光在私兵身上扫过,心中不禁泛起涟漪,这私兵若是真能帮助他上皇位,到时候奖赏薛家倒也可以。

    秦高程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薛大人,等这次临州差事结束,下个月便是春猎了。”

    薛岳点下头,道:“就是借此春猎动手,我们既与二皇子同一阵线,过些日子我会修书一封给我舅舅和姑姑,内外联合,必定成功。”

    “如此便好。”秦高程看着还在练武的士兵,想着春猎该如何布置了。

    恐怕也没人想到,这平平无奇的二皇子竟能在春猎动手。

    “过两日,我会吧这次赈灾银子账本给你,这次宴会之后,怕也没人敢说出去,放心做吧。”

    “是,二皇子放心吧,我薛某做事绝对没问题。”

    秦高程又看了两眼,就回住所去了。

    第二日一早,秦高程便下令将赈灾的物资动手脚。他命人将好的木料换成次品,又在米粥中掺入碎石,甚至连赈灾分发的银子也大打折扣。

    不久,灾区的街头巷尾便传出了百姓的愤怒之声。

    高粗老大的男人率先站在前头,手持一碗掺了沙子的粥,愤怒地冲到官府门前,将粥狠狠地砸在地上,大声咆哮道:“你们这些狗官,明明前些日子这粥还好好的,为何今日却掺了沙子?你们官府究竟贪了多少粮食和银子!啊!”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也颤巍巍地走过来,指着官府的大门痛骂道:“你们这些不做人的东西啊,我们百姓已经如此艰难,你们却还要落井下石!”

    在人群中,一个小女孩因为喝了掺有碎石的米粥而腹痛难忍,她在母亲的怀里痛哭不止。母亲抱着她,无助地哭泣道:“这些狗官,竟然在粥里掺沙子,害得我的女儿如此痛苦!他们简直是奸人!”

    曾阳吓到不敢出门,这些事也不是他做的,但也无能为力。

    薛岳看着那些愤怒的灾民,心中却毫无波澜,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让二皇子登上皇位,这些手段都是值得的。

    这些行为引起了灾民们的强烈不满和愤怒,但都被官府镇压了下来。

    官府的人面对百姓的愤怒和质疑,却毫不在意。

    他们甚至嘲笑百姓说:“你们这些贱民,有口吃的就不错了,还指望什么好东西?别不知好歹了!”

    有些胆大的百姓试图冲进官府讨要说法,却被一群凶神恶煞的衙役用棍棒驱赶出来。

    那些衙役们一边殴打百姓,一边辱骂着:“你们这些贱民,竟敢冲撞官府!”

    镇压几日后,就没有人敢去官府前说话了,秦高程听闻之事笑了下,说道:“打一把棒送了糖,一会把粥里的沙子掺少一点,给的银子多一脸,毕竟没成功之前,我还想在我父皇面前留下点好印象。”

    薛岳应和:“不愧是二皇子,这招,妙啊”

    十多日后,薛岳和二皇子带着这些私兵一同返回了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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