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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宠(修)

    谢止渊第二日下朝后便向宫女出示令牌,宫女见到此令牌立马恭敬地将他往里领去。

    瑶光殿,华妃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小口地吃着酥山,一旁还有两个宫女为她打扇。

    酥山顶上浇有甜滋滋的蜂蜜和奶油,还装饰了一朵小花。

    用勺子舀上一勺,口感细腻,香甜可口。

    早在谢止渊拿出令牌时她便知晓他是来找她的。只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不知又是何事?

    不一会儿一道含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乔姨!”

    乔谩纱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屏风后,一个少年满眼笑容地大步走来。

    “兰泽,要来一份酥山吗?”

    谢止渊愣了愣随即笑道:“不必了,乔姨给我一盏茶便足矣。”

    乔谩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勉强。

    “罢了。碧月,给止渊献茶。”

    乔谩纱吩咐道。

    很快一盏西湖龙井摆在谢止渊手边,他呷了一口喟叹道:“也就只有乔姨这儿能喝上如此好喝的龙井茶了,今年收成不好我派人寻了好久都未找到如此精品。”

    说着,他又喝了一口。

    乔谩纱抿嘴笑道:“你呀,每次来嘴就跟抹了蜜似的,既然爱喝走时就多捎点。”

    “那兰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两人相谈甚欢,时间过得飞快。

    乔谩纱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吃了一口冰沙才貌似不经意地问道:“兰泽,这次来恐怕不只是来看我吧。”

    谢止渊听到这话眨了眨眼,随即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乔姨,兰泽确实有事相求。”

    “哦,这次又是何事说来听听?”

    谢止渊放下手中的茶盏却是说起了另一件事儿。

    “听闻乔姨最近在纠结中秋宴的衣裳啊。”

    乔谩纱点点头应道:“确有此事,宫中那些画缋官画的花样年年如此,一点心意也没有。”

    说道此处她顿了顿,旋即看向谢止渊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怎么,兰泽这是帮乔姨想到办法了吗?”

    谢止渊夷然自若,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是也不是。”

    乔谩纱也不急:“那我再猜猜,临近工期,今日礼部侍郎叶大人或许会来求见,你要让我帮忙是否和此事有关?”

    谢止渊悠悠地叹了口气。

    “乔姨不愧是我母亲的手帕交,一猜就猜中。其实我时常在想我母亲的朋友都是如此聪慧吗?”

    乔谩纱听到谢止渊提起她也感叹道:“红醇生性泼辣直爽,却又聪明伶俐,比起她我可差远了,与其说她的朋友都如此聪慧,倒不如说是她影响了我们。”

    乔谩纱将手中的酥山撤下,用手帕细致的擦拭后又开口道:“那么,你便说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止渊笑而不答,抬眼轻轻扫视周围一圈。乔谩纱立马不动声色地将周边人尽数撤下关紧房门。

    “说罢,什么事情如此谨慎?”

    “其实也并未有什么大事,只是想求乔姨叶侍郎这次再献上样稿便应了吧。我想这次的稿子乔姨应当也会十分满意。”

    乔谩纱听到这话倒有些好奇:“怎么,这次画稿的师傅是你的朋友?”

    谢止渊只是淡淡一笑说道:“不知乔姨是否还记得十年前的谋反案。”

    乔谩纱心下一惊,立马敛了神色,语气严肃道:“兰泽,你可知这是在皇宫?什么当说什么不该说相信你比我清楚。”

    谢止渊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乔姨,不必紧张,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生不出什么波澜。”

    乔谩纱听后神色稍缓。

    “也罢,不过好好的你怎么提起了萧家?”

    谢止渊这才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眼底是化不开的哀愁。

    “因为,这位画稿的主人便是当年陛下放过的那个孩子----萧阮清。”

    乔谩纱愕然失色,身体僵硬。半晌才从嗓子缝儿里挤出一句:“居然是她……当年红醇还托我向陛下求情放过她。但当时,我深陷囹圄自顾不暇……”

    谢止渊惨笑道:“是啊,我母亲也托我将她偷偷带出来,她明知君王若是铁了心处置萧家必定不留一线生机。但当年的事儿本就蹊跷,你我都明白萧阮清能活到今日当是多么不易。”

    一时间殿内一片沉寂。

    片刻乔谩纱哑着声问道:“那孩子现在还好吗?”

    “不好,委身于他人之下处处受委屈,不分昼夜画稿拿去卖钱。”

    “……”

    乔谩纱叹了口气。

    “如此我会尽我所能照拂她的,你的请求我也应了,回去吧。”

    谢止渊见她一身疲态知晓今日之事过大,她需要时间缓缓,便起身告辞。

    即将推门时乔谩纱在他身后叫住他:“兰泽那你们的婚约……”

    谢止渊似是自嘲了一声随后说道:“虽是母亲所托,但我俩毕竟相差六岁。我只希望今后护她一切顺遂,平安度过此生便足矣。”

    当然若是今后她愿意,那我必明媒正娶,十里红妆迎她入府。

    待谢止渊离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有宫女来报:叶侍郎来了。

    乔谩纱眯了眯眼随即恢复到以往高贵清冷的姿态说道:“宣。”

    叶荏山很快便拿着稿纸进来,垂眸看向华妃的脚踏说道:“下官今日前来是为献上中秋宴礼服稿纸一张。”

    “哦?与以往的有何不同。”

    华妃语气淡然。

    叶荏山此时内心有些许慌张,不过还是按着纸上的话说道:“下官认为此次中秋宴后宫的娘娘们大多以黄色作为主调。而华妃您皮肤白皙,气质清雅。当以浅色调为主。所以画师斗胆将颜色改为月白色并以大面积的暗纹绣出如意纹。寓意事事顺利,幸福美满。”

    “这么说来这次的稿纸不止是花样变了,整体也改动了些。”

    “确实如此。”

    “这倒是不寻常。碧月,拿来给本宫瞧瞧。”

    碧月从叶荏山手里将稿纸拿走放到乔谩纱手里观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叶荏山脸上不禁留下虚汗,就当他承受不住准备开口求饶时华妃抬头看向他,眼里是星星点点的笑意?

    “叶侍郎,这次的稿纸我很是满意。来人,重重有赏!”

    说着,便有宫女鱼贯而入手里呈着些金银财宝。

    叶荏山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华妃走到叶侍郎身旁笑道:“叶侍郎不必紧张,这些是你该得的奖赏,待你回府后我会派人将这些个东西送入叶府,你看如何?”

    叶荏山这才回过神,赶忙行礼道:“谢娘娘恩赏!”

    “嗯,下去吧。”

    乔谩纱等叶荏山离开又拿起桌上的稿纸看了又看,神色怅然。

    碧月在一旁看着以为华妃爱不释手不禁笑道:“叶大人这次找的画师看来技术当是十分高超了,也不知如何寻得?”

    是啊,也不知这些年小姑娘是怎么挺过来的。

    ……

    “爹,事情办的如何?”

    叶钰贞听闻门房来报,叶荏山从宫里回来了,于是赶忙从院中跑出。

    叶荏山此时站在正厅中央一脸春风得意,看到叶钰贞跑来忍不住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的宝贝女儿,这次你帮了爹一个大忙!华妃娘娘不仅收下了那份稿子还给了我好些金银作为赏赐。”

    “真的吗!”

    叶钰贞听到这话很是欣喜。

    你一言我一句,一老一少站在正厅中央激动地面红耳赤。

    林聿桉听到吵闹声从房里走出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情景,哑然道:“这父女俩是疯了不成?”

    叶钰贞首先发现林聿桉的到来,拉着她把事情从头到尾好好说了一遍,听的她啧啧称奇。末了才说道:“如此,便将宫中的赏赐全部赠予那位萧姑娘吧,这次危机说到底是她化解的,我们叶家也必须拿出点心意回报她。”

    叶荏山在一旁听着也应道:“自然自然,夫人做事就是妥帖……”

    两柱香后,宋府大门被敲开,一堆金银财宝径直送到萧阮清的院中。青梅暗自咋舌,寻着个空隙悄悄问道:“姑娘,这是咋回事?”

    萧阮清漫不经心地吃着乳酪,听到这话便解释道:“应该是叶家拿谢礼来了。”

    见青梅还是一脸懵懂,她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你还记得这几日我一直在熬夜画稿子吧。”

    “没错,但姑娘不是说那是为了将来做打算磨练技艺吗?”

    萧阮清刮了刮青梅的鼻子笑道:“哎哟,我的好青梅,怎的我说啥都信呀。”

    青梅灿灿一笑:“那不是都听姑娘的嘛。”

    萧阮清现下心情大好想着事情办成了,说说也无妨。便开口道:“我前些日子答应了叶侍郎的女儿帮她画一张稿子献给华妃,按目前叶家的做法来看,事情应当是办成了。”

    青梅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发出一个音节:“啊…”

    “姑娘,我没听错吧,所以这是华妃给的赏赐?”

    萧阮清无所谓地耸耸肩:“也许吧,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了一大笔银子。”

    “……”

    金吾卫府邸,玄武报告道:“主上,华妃娘娘赏赐了叶侍郎一些金银财宝,叶侍郎又将这些赏赐尽数给了萧小姐,萧小姐现下十分高兴。”

    谢止渊手上批着公文,闻言会心一笑:“我算是发现了,这小姑娘当真是视财如命。玄武,锦绣坊那边安排的如何?”

    “主上放心,当日我便遣人秘密将铺子盘了下来,萧小姐绝对不知道。”

    “嗯,如此她接下来便都与我们的人做交易。自小她便受苦了,如今不就缺钱嘛,那我便给她,日后她想要什么我都给她。”

    玄武默不作声地听着谢止渊絮絮叨叨,心里叹了口气。

    哎,主上要真把萧小姐娶回家了不知是否得宠上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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