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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伐-追杀-遇险

    话说这江湖天下,几十年前总有人剿乱造反,几大家氏宗主也不断派人平乱。这才设下“和平盟约”以护太平,不得违反。

    可是随着连氏管理府越来越多,连氏的权力与管辖范围越来越大、越来越宽。

    眼前的,远方的,都可以插上那么一脚。一家独大,连氏底下的那些弟子,有点身份的,可以叫得出名字的,都蛮横无理,嚣张跋扈,根本不把百姓和其他宗氏放在心上。连氏甚至还企图灭去周边小姓宗族,实现地方性统一。

    现天下四分,阮氏贺氏向来交好,离得又近,总是互相帮衬着。四位族长不放心,还召集了一些小宗门的族长,联合一起准备去明月流光城商议要事,是否要一同讨伐连氏。

    这明月流光城离姬水北堂都不远,贺书珺和阮世绵就带着贺念阮霖一同去了。

    今天贺念一袭淡紫色素锻长衣,长发披肩,额前时飘过几缕发丝,腰间挂着玉佩,在路上走着,向阮霖看去。他今天穿的是淡红色的外袍与白色里衣,上绣祥云,头束金笄,阮霖看贺念看着他,浅笑道:“喂!想什么呢?如此心不在焉!”

    贺念当即所应过来,凑近了些,神秘兮兮的说:“你说等下我们要不要进去听他们说?”

    阮霖有些不明就里,很是无语,抿了抿嘴,轻轻地推开他说:“干嘛,我还以为说什么,说这玩意儿这个样子干什么。”

    贺念边听,脸上笑容渐盛,自然地搭上阮霖的肩膀道:“哎呀!回答我再说。”阮霖拿他没办法说:“父亲交代我说我们在外面等候就行。”

    [城都议事堂内]几位家主相称作揖,坐于桌前,贺念阮霖自然坐于院外,等待几位长辈议事结果。

    阮世绵今日着长袍,由上至下,由粉至蓝,束发,绑着祥云纹绳,皱着眉:“现在局势极其的不稳定,我方的密探传信回来说‘连宗平已经决定将我们逐一击破,去了一趟凉州效外,拿了个宝贝,好像还挺厉害。'”

    洛芳还是一幅处世不惊的模样:“那不如去攻下它,以绝后患。”

    贺书珺今天穿着深蓝色,仍刺溪云纹于其上,他思索片刻,道:“这样的人确实该杀,不过是只杀他一人,还是满门?”

    虞城风,说:“满门是良策。”

    贺书珺提高了语气:“满门也太残忍了吧!那些个丫鬟女眷都毫无战斗能力,他们都是无罪的啊!”

    郑元修说:“肯定是满门呗,贺宗主,这就是你不对了。只杀一人的话,要是以后有人留下来,复个仇什么的,又有够咱们忙了!”

    阮世绵道:“对,自是满门,以免留下余孽,免生祸端。”

    洛芳随即道:“既如此,就召集弟孑出发吧,打他个措手不及!”

    贺书珺张了张口还要说什么,一转头,洛芳就看着他,轻微而不易察觉地摇摇头。贺书珺一脸疑惑,锁着眉…

    凌峨琦宗主站起来道:“既然如此就出发吧。”……

    虽说是凌宗主先说离开,但洛芳却是最先出发的,贺书珺本想前去追问,但想想还是停住了。

    由于城市受限,只可低空慢速御剑,又加上是小辈,没有马,只能一路这么去。恐怕到了的时候都结束了……

    果然,他们到的时候已然结束。走进去,地上躺着的大都是身穿粗布奴衣的门客,女婢。他们的血到处都是,他们的手上,脸上,衣服上。

    贺念顿时有点说不出的悲伤,看看这些无辜又不幸的人,他们死前甚至都还在本分地做着自己的工作。

    阮霖知道贺念的感觉,静静地看着他。贺念抬头,与阮霖对视了一眼,咽喉有点沙哑,问道:“阮霖,为什么他们什么都没有做,还要杀他们?”

    阮霖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好像已然了解这所谓的人间,所谓的正道,说:“唉!这世道就是这样,总有后顾之忧。当然,人是最可怕的,每个人都在愤世骇俗,可每个人都在同流合污……”

    几个宗主却是没有见到连宗平,于是布置任务下来。

    阮世绵一向喜欢挑大梁,他站在台阶上对大家说:“现在连宗平不知所踪,于是队分八方,一宗主带一队,少了一个宗主,阮霖贺念单独向东去!出发!!!”

    贺念阮霖单独向东方向出发,一路上没有一人,好像一眼就可以望到头。别提杀什么连宗平了,就是杀一只鸟都可以远程。

    御剑飞行,直至到一片树林上空,阮霖道:“树密隙小,是个藏人的好地方,贺念,走!下去!”两人平稳坠地,步行向前走。

    只听“呼呼”两声,好像扇子扇风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贺念说了句:“警戒!!!”

    话音未落,一只巨大无比的鸟俯冲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哪窜出来的。两人迅速拔出剑,背靠背,准备出击。

    那鸟真是好一个威猛:通体黝黑,目光冰寒,身近百尺,背生黑翼,扇翅摆动,树技摆拽,袭于阳下,反射羽毛,竟异常耀目。

    那鸟俯下来,对着贺念冲去。贺念拧身推开阮霖,用左脚掌用力一踏,身子轻盈一跃侧身躲开,眼见大鸟张开大口,打断一棵又一棵树。阮霖站在鸟的身后,他刚刚被鸟的翅翼甩了出去,正在大口大囗地喘气。

    这时鸟的爪子拍向贺念,贺念用剑顺势刺上去,鸟的伤口处流出了蓝色的液体,但想必没有造成很大的伤害。

    但这一行为明显激怒了大鸟,它用力地撕吼着,眼睛瞪更大,充满血丝。

    这鸟单靠两人的剑定是不可能的,就在这时,阮霖缓了过来,往头后金笄中去摸,摸出三根已经打磨好了的针,看定,脱手,定位,正中鸟的腮帮子。

    贺念看这情景,对阮霖喊道:“阮霖,你这针这么小,还没人家睫毛大,有什么用啊!看我的…”

    说着从腰间摸出一瓶白色的罐子,拿起一根树枝,把药倒到树枝上。他全程屏气凝神,生怕药灰进入口鼻。

    他轻轻一蹬地面,身轻如燕,将树枝迅速的丢到大鸟的嘴里,不出五秒,大鸟嘶吼的声音停了下来,身体也倒了下来。

    阮霖一脸不可置信,走到贺念身边,问:“你这什么东西?怎么一放入就搞定了,靠谱吗?”

    贺念竖起一个大拇指,指向自己,说:“这可是我到我家药室里面亲自配的药,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这药啊!是用来……”

    话未完,大鸟一个爪子飞扑过来,速度之快,划伤了贺念,贺念的手臂和腹部的血慢慢地往外冒。这时,鸟的爪子就立刻掉了下来,死了。

    阮霖皱着眉头,一脸担忧,扶着倒下的贺念,问:“刚刚它怎么又动起来了,你感觉怎么样?”贺念说:“没事…死不了。这应该是回光返照吧!”

    他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上面还有一些鸟的血液,蓝色和红色混在一起,尤为扎眼。

    贺念开始碎碎念:“哎呀!它那个血不会有毒吧!”

    阮霖说:”早知就离远些了!怎么会这样!我扶你去前面的山洞静养几天,先止血再说吧…”

    [山洞内]阮霖先把贺念放下坐正,在身上拿出一瓶治伤药,帮他上药。贺念在他涂的时候,盯着他,说:“啊!痛!痛!痛!你轻点会死啊!!”

    阮霖勾唇笑笑:“呵呵呵!忍着,就一会儿,痛不死。”两人又开始拌嘴,为了照顾患者,阮霖才没有说太多话…

    虽说刚被划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只是痛。但睡了一晚上后,半夜却头痛欲裂,大汗淋漓,虚弱无比,额头滚烫,甚至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如果要回去,怎么也要个两个时辰,贺念的身子拖不起。

    为了让他好起来。天方晓,他便设下保护阵:“护其者,至吾回,非者非进,灵天通,通两感,感其景,设!”

    设毕,方才离去寻二草:金银花,幽项。合而煮之,发烧缓好。

    阮霖找这些药材自是容易,遍地都是。可这火,是要亲自去钻木而得的。

    就这样喝了三天,贺念好了一些,也精神了些,他们要赶紧回去,毕竟这药治标不治本,得根除,他们御剑缓慢低飞。

    贺念站在剑上,道:“去我家吧!我家的药理还是很丰富,很有名的。四天了,父亲应该已经回去了吧!”

    阮霖:“即如此,就去吧,可要赶紧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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