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蝙】抻了个懒腰活动一下：“下次一定，需要我把他留下来陪你解闷么，陛下？”“不需要，我谢谢你。”“嗯，不客气，不管怎么样我先离开了，处理事宜顺心。”【灰蝙】迈着小碎步还哼着小曲完全能看出来他对不用处理这些文书感到雀跃，看的【白超】想用三叉戟赶紧把他叉出去。下一秒【灰蝙】就一溜烟地蹿进泽塔通道消失的无影无踪，【白超】收起原本打算帮他赶路的秀逗魔导士，看了眼依然昏迷的神奇女侠，单手捂脸。

    他现在挺希望领主超人在这里的，他认真的，好歹能打人出气。

    过了一会他再一次投入到文书工作后杀心渐起，该死的领主超人，你真的完全不考虑发展前景是么，他能选择重开练号么，这个星球有点太城市化了。

    【灰蝙】落地后摸了摸露在外面的下巴，沉思一段时间后决定前往雅典北部。

    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去一趟超市。

    【灰蝙】翻进已经被封闭的古希腊神庙外墙，在外部的祭坛前停下，升起篝火。在换好衣服戴上月桂冠后，他用圣水清洗自己的双手，然后往火里丢了几个红薯还有一些栗子，嘴里念念有词“保↑佑↓我←继续发财→”，然后把准备好的鸡血泼上去，最后他拿出来几根穿好的肉串开始在那里烤肉。

    腌好的肉散发着香味，被烤的滋滋冒油，油脂滴在火焰中升起阵阵青烟，他举起来已经烤到色泽金黄的肉撒上辣椒和孜然放在一旁的盘子里又烤起来动物内脏。

    阿瑞斯感觉到有人在进行祭祀，这是在两年内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这两年奥林匹斯众神的信仰之力大幅度下跌，众神已经进入了半神隐状态，不再降临恩泽。他用水晶球观察情况，结果就看见个不太熟的老熟人在那里烤肉。

    见鬼的他还真闻到了香气，心不诚的献祭怎么也好使的。

    “我说你接受了我的供奉就得出来吧，”【灰蝙】抖抖手里的内脏吹了吹上面的灰，“我能感觉到你在看着，怎么，真要我给你搞一头狼过来？”

    穿着黑色盔甲的高大神明出现在火焰的另一侧：“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

    “那不重要，我是来和你做交易的。”

    阿瑞斯不得不承认，在他说出条件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天使的脑壳是不是都和眼前这家伙一样是坏的。

    ————————

    “蝙蝠侠，蝙蝠侠！”焦急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闪电侠被抓了！”神奇女侠焦急的声音响起。他坐在瞭望塔的电脑前，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坐直身子，脑子里一片混沌。

    莱克斯，又是莱克斯。

    “我们得快一些。”蝙蝠侠站起身，第六感总觉得让他遗忘了什么，他扫过自己还未完成的文档备案，最上方的“卡德摩斯计划”像一把利刃一样划开他脑子里的迷雾。

    莱克斯，竞选总统，反超人类宣言，政府，卡德摩斯。

    卡德摩斯计划刚浮出水面，但不难看出是牵制正义联盟的计划。

    “布鲁斯，你还好么？”戴安娜注意到蝙蝠侠的异常，她扶住布鲁斯：“你又熬夜了。”“我没事，女侠，现在更重要的是闪电侠的事，超人呢？”“他在外太空……”布鲁斯打断她的话，拿出那块手表按下求救紧接着开始调试设备。“我们得迅速救出闪电侠，我担心在卢瑟成为总统后给我们的时间就不多了。如果实在紧急，我可能会启用直接劫狱的计划。”

    希望他们不会用上这个。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戴安娜，通知其他人做好准备，最坏的打算。”“等等，布鲁斯，你疯了么？”神奇女侠拦下他。“我很清醒，如果卡德摩斯计划确实是当局提出，那我们的处境远比表面上的危险。”戴安娜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你到底在说什么，布鲁斯？”

    什么……卡德摩斯？

    “我需要你的真言套索，戴安娜。”

    第二日不少报纸都刊登了政府打算枪决闪电侠的新闻，这在美国境内掀起一片热议在舆论，民众激愤抗议，总统府外被围得水泄不通，即将卸任的总统不得不推迟了交接仪式，但是对如何处理闪电侠没有正面做出声明。

    暮色降临，卢瑟正在莱克斯大厦自己的办公室里俯瞰大都会。

    “你来了，”卢瑟转过身，蝙蝠侠从阴影里显现，“我还以为你会等更久些。”蝙蝠侠露在外面的下巴紧绷着，他一言不发地走到卢瑟面前。卢瑟紧接着觉得一阵强风刮过，他头皮一凉，细小的玻璃碎片飞溅在他头上刮出几道细小的血痕。“拜托，你不会觉得这能吓到我吧？”“当然不，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谈谈。”蝙蝠侠淡定地把拳头收回来。

    “谈谈，我乐意谈谈，”卢瑟淡定地理了理领带，“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记得，在你面前的是下任总统，小心你的举措。”“你并没有受伤，不是么，准总统大人，只是有几只飞鸟不小心撞碎了窗户，一群不小的鸟，有可能是北迁的候鸟什么的。”蝙蝠侠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能止小儿夜啼的笑容。

    卢瑟：“……”

    “开始吧，闪电侠究竟在哪。”“哦，你真是的被逼到狗急跳墙了。真可惜，我不能告诉你。”蝙蝠侠一歪头，护目镜下的眼睛眯了眯：“你是不想告诉，还是不知道。”卢瑟继续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走到柜台前抽出一瓶拉加维林：“我觉得我们应该庆祝一下，对于我即将继任总统。”蝙蝠侠无视了那杯威士忌，卢瑟“哼”了一声：“糟糕的品味。”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直以为你的头号目标是超人。”“超人，是啊，那个高高在上的童子军，我真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他。难道只有我看出了他的傲慢么？他迟早会把所有人圈养起来。”“陈词滥调。”卢瑟丝毫不受他的评价影响，啜饮一口酒，继续自己的发言：“还有那群超能力者，他们阻挡了人类发展的进程，而正义联盟作为领导者，有着不可或缺的责任。真可惜，你们的时代落幕了，即使没有我，世界上有的是人不会想让你们好过。”

    “所以你参与了卡德摩斯计划，闪电侠一事是你策划，最终目标仍是超人。”“没错，那只是诱引超人出现并撕下他伪装的手段。”卢瑟愣了一下，蝙蝠侠举起手里正闪闪发光的套索，卢瑟的嘴不受控制继续说：“这个方法能诱引超人出现，又能从内部瓦解正义联盟。”接着套索从他手里滑落，凡人之躯对套索的掌控此刻已经到了极限，不过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

    “这就是为什么我讨厌超能力者，”卢瑟咬牙切齿地把酒杯摔在桌子上，“你不会以为凭这一下就能扭转局面吧。”蝙蝠侠慢条斯理地把套索收好，然后拿出一个遥控器开始戳戳点点说：“当然不是，我最近在研究泽塔通道定点投放，只不过它仍然不稳定。”他开始在房间里踱步，气定神闲的声音让卢瑟恨得牙痒痒。

    “既然你和当局合作，那我大可直接投放小丑到白宫，到时候你就要掂量掂量，你还能不能拿到你想要的，以及……政界被大闹一场后你的资产能剩多少，还能不能对抗正义联盟。”蝙蝠侠摸着下巴做思考状。“你觉得我会被你威胁到？！你不会做出这种事！”蝙蝠侠手上动作一顿：“OPPPPSY，我手滑了，抱歉。”

    卢瑟丝毫听不出他是在抱歉，钩爪发射后蝙蝠侠跑到了吊灯上。鳄鱼人一脸懵地坐在房间中央，这个时候是他的加餐时间，马上那只肥美的鸡就要落入他的嘴中，结果下一秒他却在这里饿肚子。

    一时间卢瑟的办公室里鸡飞狗跳，蝙蝠侠坐在吊灯上看戏，颇为“好心”地说了一句：“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你就是个疯子，啊啊啊啊！”卢瑟狼狈地逃窜，谁能用肉身对抗一个有着超级力量和抗伤的疯子，他是资本家，不是那群大晚上不睡觉在天上飞来飞去的紧身衣怪胎！“鳄鱼人，我帮你越狱，给你一大笔钱！”鳄鱼人有一瞬间的犹豫，然后听见蝙蝠侠的声音：“表现的好我让布鲁斯·韦恩给你双倍到餐补里，半年起步，根据表现上不封顶。还有，别忘了卢瑟是人类至上主义者，他最看不起超能力者和异变者了。”

    一顿饱然后被抓回去没收非法所得和顿顿饱鳄鱼人还是分得清的，于是他砸得更起劲了。铁拳和四溅的碎屑把办公室破坏的面目全非，蝙蝠侠敏锐地听见有什么仪器停止运作的声音，火星猎人的声音传入他的脑海，阻滞器已经失效，他坐在吊灯上继续摆弄那个遥控器，出声提醒：“下一个会是谁呢？毒藤女怎么样？我听说她在追求哈莉，而你曾经和小丑办过派对。”

    “我会放了闪电侠，我放！”

    当局的人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哥谭特有的疯子在对着下任总统疯狂输出，卢瑟看起来大伤没有，小伤不断，活蹦乱跳地躲避攻击。甚至已经有了不少媒体直升机把这一幕播得清清楚楚。

    而鳄鱼人在看见军队过来的时候很识趣地停了手，面对采访他疯狂咬死是卢瑟把他弄过来，还虐待他不给他饭吃。后续人权组织举着牌子高声呼喊精神病人也有人权，鳄鱼人被押送回阿卡姆，得到了他久违的加餐，而卢瑟因为新的舆论事件不得不再次推迟继任总统，被气得一佛出壳二佛升天。

    闪电侠用超级速度给了所有人一个拥抱：“老兄，我可真是想死你们了。”“欢迎回来，闪电侠。”绿灯侠给了他一个碰拳，女侠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谢蝙蝠侠吧。”“恭维我也免不了你的报告。”闪电侠捂住耳朵：“别这样对我，我刚死里逃生。”火星猎人也笑了一下，鹰女补了一句：“希望世界上最快的人写报告的时候能发挥下他的速度。”

    “嘿，听说有人陷入了麻烦摁下了求救。”超人从天而降，闪电侠摸摸脑袋：“好吧，事情已经解决了，希望无所不能的超人下次也能准时到达。”“我已经用最快速度回来了。”“下次试着更快一些。”蝙蝠侠给了他一个玩笑般的肘击，然后先行离开。“好吧，我试试。”超人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女侠摇了摇头，说了声“还是孩子”，和剩下的人在欢声笑语中离开了瞭望塔。

    蝙蝠侠回到蝙蝠洞里打开文档想记录卡德摩斯计划和火星猎人从卢瑟脑子里得到的资料，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蝙蝠侠，你在发呆，发生了什么么？”布鲁斯摇了摇头，说：“没有，克拉克我在想卡德摩斯计划。”“那是什么？”“你不知道？！”“我应该知道么，布鲁斯，你又有什么瞒着我？”

    蝙蝠电脑上的文字开始扭曲，扭曲……

    布鲁斯想：我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他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浸泡在什么液体中，而他身处一处狭小的空间里。

    他敲了敲四周的墙壁，这个动作让他的脖颈疼痛难忍，不得不收回手，外面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入他的耳中：“醒了，比预想的要早，快去通知陛下！”过了不知道多久后上方的盖子突然变得透明，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鬓角带着白发的男人轻声说：“欢迎回到这个世界，领主蝙蝠侠。

    ————————”

    小剧场：

    假灰（约翰）：保↑佑↓我←法→财。

    阿瑞斯：……你贩卖军火么。

    假灰（约翰）：韦恩家不做那种生意，以及我就是大杀器。

    阿瑞斯：你统治世界么。

    假灰（约翰）：统治啊，大家过得都很快乐（bei le zi po hai），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有跨宇宙级别的大事件了。

    阿瑞斯：那你要钱干什么！

    假灰（约翰）：因为祭祀的时候需要念叨点啥。

    阿瑞斯：哪怕你念愿世界永保和平呢。

    假灰（约翰）：……兄弟，这话谁都能讲，但你是战争之神，这个世界够地狱了，没必要再添地狱笑话了。再说，世界和平了，你就得寄了吧，你不能寄，我还需要你呢！

    阿瑞斯：看着你，我觉得我有的时候对得不能再对了，戴安娜怎么还能忍受甚至相信人类这个物种。算了，赶紧说你要什么！

    假灰（约翰）：#￥￥%#@%@%！#！你也不想@%@#%@#￥%吧（条件）

    阿瑞斯：！#￥@#%@￥……@#%……（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