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超灰蝙】坐在瞭望塔的会议室里，【白超】接手正主每天要做的工作，再一次幻视自己回到了理想城全年无休当皇帝的时期，悲叹自己怎么出来度假还要加班戴起了痛苦面具，而他的“搭档”坐在一边拿着金属护目左看看右看看，敲来敲去。“你要是很闲就过来帮我。”“你确定么，陛下~”【白超】顿了一下，对上那双翠绿色的眼睛：“算了，小丑，我容忍你的出现不代表我能容忍你出格的举动。”
“你们大人物总是这样无趣，真有意思，正牌货居然被赝品打败了。”【白超】皮笑肉不笑：“因为我是蝙蝠侠。”小丑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别这样，陛下，虽然我和pure Batman每日都难舍难分，我还是能看见你们两个在外面的一举一动的。”小丑双手合十放在脸前，拇指搭在下巴上：“连你们这样的存在都能再披上一层皮当英雄玩，妄想拯救这个宇宙，怎么我就不能也加入这个看似正义的游戏呢？说真的，我起个代号叫小丑侠怎么样。在里面呆久了真的有点无聊，我要向人权组织投诉他虐待精神病人。”
【白超】这回低下头继续写写画画：“因为你已经输了，小丑，你已经是你所在宇宙的遗忘之物了，只是过去式，不过是个存在在一个怪物精神海里的幽灵，输家要好好呆在垃圾桶里，而不是出来和我说一些毫无意义的话。”小丑站起来，结果下一秒“啪唧”脸朝下摔地上，艰难的在地上试图控制四肢。“……我认真的，退一万步讲，祖恩阿都还没能学会控制这具身体，你怎么就认为你能做到？”“我讨厌这样！你们总是要制定各种条条框框，这不好玩！”
【白超】拎着灰色制服的脖颈处把人提起来放在椅子上：“不过你说的没错，我们不过是披着皮的坏人而已，星海霸主和世间之恶，把英雄情结和我们绑定在一起确实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不得不说你的玩笑功底有长进，”他打量自己带着黑手套的手，摩挲着指甲，“只是为了好玩而已，不过现在也没那么好玩了，我讨厌加班。”
这回就算小丑再怎么放垃圾话【白超】都懒得回应坐在座位上岿然不动，当地球自转让哥谭再一次迎来黎明的时候，小丑也停止在椅子上蠕动，闭上眼睛，笑声戛然而止。
“欢迎回来，下次我希望你让小丑出来的时候先打声招呼，他的碎嘴子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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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从昏睡中惊醒，他刚刚做了一个氪星从没有毁灭的梦，梦里他在氪星里有一座农场，他没有继承父母的衣钵成为了农民，有了妻子和一个孩子，偶尔他会带着Van-El进城去找她的爷爷奶奶。他想不太起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总之他从孤独堡垒的床上起来。飞过长廊里各种被保护起来来的外星生物来到了主厅，氪星科技自动为他播报。
“早上好，卡尔·艾尔。现在时间2052年2月19日，星期一，早上6：37，天气晴，全球范围内无大范围灾变，北极温度-35℃。今日日程中除了常规日程外九点是联盟会议，蝙蝠侠临时通知，有一次新闻发布会，时间在美国时间下午三点，此外还有记得邀请布鲁斯·韦恩共进晚餐，请不要因为工作太忙而遗忘此事。”“共进晚餐？”卡尔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是布鲁斯的生日，他完全忘记了这个日子。
生日礼物送什么？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难倒了人间之神，他的超级大脑高速运转了一分钟也没有得出自己想要的结论。
当他到达瞭望塔上的时候巴特正在和戴安娜摆弄新安装的冰淇淋机，巴特挖了一大勺专属于他的三倍坚果和糖量的冰淇淋感叹着现在的司法系统真是高效，他许久没有亲自处理过罪犯了。“这东西哪来的？”“是顾问新给我们定做的，上一任的冰淇淋机□□了30年后终于退休了。”“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件事？”戴安娜用给自己打了一个草莓口味的甜筒，甜蜜丝滑的冰淇淋在口中融化，不管过了多久她还是那个会被冰淇淋俘获心神的女孩。“拜托，卡尔，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虽然我也舍不得之前的老伙计，就算是韦恩科技那它的寿命也确实是要到头了，布鲁斯昨天也试图拯救之前那个已经快老的掉牙的机器，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的零件经过多少代更新后连接口都不适用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卡尔，这真的只是件小事，而且你昨天忙到了很晚，我们都觉得没必要用这种小事来烦你。”戴安娜皱起眉头，不太理解他发作的点。“不过它坏的确实不是时候，顾问的生日结果还要让他破费，”巴特试图打圆场，“不过话说话来，你们给顾问准备的礼物是什么？”“秘密，男孩，惊喜提前揭晓就不算惊喜了。”巴特在抱怨：“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该送什么了，你们也知道他是一个亿万富翁，每年我都会抱怨一次。”“反正你送什么他都不会抱怨好好收好的。”
这时候蝙蝠侠推开休息室的门：“我假设你们还记得九点有一次联盟会议，你们已经迟到了。”“当然记得，我们马上解决完冰淇淋就过去。”蝙蝠侠那双白色护目镜表现出来无奈的神情：“好吧，给你们一分半。”巴特小声说：“要是以前他肯定会是凶巴巴地说半分钟。”“我都能听见，闪电侠。”
会议室里，蝙蝠侠把早就打印好的资料分发给众人，即使科技早就迭新无纸化办公早就普及，他依然会在某些方面坚持传统。
“首先说关于多元宇宙的事情，多年前我们发现了平行宇宙的存在并制造出了小型的传送门，现在传送门的技术足够维持到军队通过，这会对我们帮助其他宇宙起到很大的帮助。第二个是我想探讨一下关于刑法的定量，被切除额叶的罪犯越来越多，现在供养这些人对我们的福利系统是个极大的挑战，而且监狱已经人满为患，再扩建监狱绝对不是个好办法。虽然犯罪率比起之前已经大幅下降，但仍然层出不穷，我们应该找出新的方法处理这些人。”
联盟众人在激烈探讨着，各自表达自己的言论，两个小时后也没有结果，这很正常，制定新的法律总不会是那么容易的，之后蝙蝠侠又提了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当会议结束后众人都各自去履行自己的职责，蝙蝠侠收好那些资料扔进碎纸机里，卡尔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布鲁斯，我想邀请你共进晚餐。”“你认真的？”“当然，发布会结束的时候我会来接你。”蝙蝠侠的表情有些微妙：“好吧，你最好别忘了再让我饿肚子。”
蝙蝠侠回到自己再瞭望塔上的房间时他的房间里已经有了不少的礼物，他把那些礼物盒收好但没有拆开。女侠推开他的房门，手里也拿着包装好的小礼物盒。“直接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吧，戴安娜。”“我之前去外星的时候那里的居民为了表达感谢给了我一些宝石制品，在他们的文化里这些东西会指引他们魂归故里，你不喜欢？”“没有，你知道我不过生日了。”“那你每年也会好好收起这些东西。”
戴安娜把包装拆开，打开首饰盒，里面是一枚华贵的胸针，有黑色宝石点缀。
“你想家么？布鲁斯？”蝙蝠沉默地接过那枚胸针放进腰带，他的嘴巴开开合合但是声音像蒙了一层雾。“你说了什么？”“没什么，戴安娜，只是一则谶言，”蝙蝠侠帮女侠挽好长发，她的额前也已经有了白发，“时间真是无情，你说呢？”
下午六点卡尔飞到韦恩庄园，布鲁斯正对着镜子扣扣子，他的鬓角已经有了不少的白发，卡尔讨厌那些白发，这提醒着卡尔布鲁斯只是个普通人，终究会先一步离开他和戴安娜只留他们在时间的长河里。
卡尔抱着他去孤独堡垒，生物立场让寒冷和冷风不会侵扰布鲁斯，晚餐早就准备好，菜品丰盛且看起来卖相很好，如果忽略奇形怪状的外星食材的话绝对是丰盛的晚餐，这一桌子可能只有那个苹果派是最正常的存在。
两个人沉默着进食，布鲁斯不得不承认这些东西的味道确实不错，卡尔给他一个小盒子，布鲁斯接过后没有打开。“不打开看看么？”“我打算回韦恩庄园再拆开。”卡尔松了口气，这时候布鲁斯身上的通讯突然响起：“蝙蝠侠，哥谭又出现了反抗军。”布鲁斯颇为头疼地捏住眉心：“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我们是来请示的，他们已经被镇压了。”“做得很好，先把他们关起来，问出来些什么后再等看超人要不要像老样子那样处理。”
通讯被挂断，布鲁斯听见卡尔疑惑的声音：“老样子？”
他走到氪星电脑前摁下按钮，上面赫然是领主蝙蝠侠的雕像，挂着不少的尸首。
“怎么，你忘记了？最高元首？这是你曾经下达的命令。”“布鲁斯”的眼睛变绿，卡尔只能看见他的嘴唇在一开一合：“也是，你和领主女侠合谋杀死了布鲁斯·韦恩，领主女侠又被暴怒的平行宇宙神奇女侠杀死，最后你们谁也没能赢了那个赌约。你输的极其惨烈，不愿意想起来也合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么。”
世界在坍塌，周围的一切开始褪色变成了无暇的白，接着这层镜像裂成无数的碎块，露出能吸收一切光亮的黑。
他在下坠，他看见那座雕像和那些碎片同他一起下坠，雕像的外壳开始破裂，里面枯朽的白骨散落开。有些白骨的穿着很眼熟，三原色制服、黑色蝙蝠战甲、土黄色格子衫、夜翼和神奇女侠的制服等等，也有些白骨穿着警察、建筑工人、医生各行各业的服饰。
里面甚至有小孩子的骸骨。
那些白骨带着衣服风化碎裂成粉尘，他想飞却怎么也飞不起来，只能徒劳地伸着手，变成粉尘的白骨越来越多，最后有一具穿着高定西装的小孩骸骨落在他的身上。卡尔把他翻过来，他的额头有一个弹孔，有一株氪星玫瑰在他的头骨里生根发芽，从弹孔里钻出，比火还要艳烈的花朵绽放着。
他抱着男孩的遗骨在下落的过程中经过那些镜像碎片，他看到一个纯白的世界，所有的普通人被加工成没有脸的人模，其他的领主都是提线木偶，被操控着四肢和心灵。
他高高在上，双眼蒙着白布，一手高举着天平，另一只手是带血的法槌，人民的圣歌掩盖住一切对不公的哀嚎。
人头纷纷落地，凯歌声声高奏。
他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眼中只有虚妄的正义。
抱着男孩遗骨的他在镜子里变成了一个怪物，他的双眼空洞无神，脑勺后面是卢瑟的脸，他的牙齿层层叠叠，犬齿分泌着毒液，自己的咽喉处扎着一只淬了氪石的蝙蝠镖。男孩遗骨变成了领主蝙蝠侠，他的脖子上套着套索，头以诡异的幅度歪着，而套索的另一端在他手里。
“咔嚓。”是骨头碎裂的声音，白骨被他硬生生捏碎，他惊慌地撒开手，头骨上的那朵氪星玫瑰以超乎寻常的速度衰败，萎缩的花瓣紧贴花蕊，散发着腐烂到近乎腥甜的香气，令人作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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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本章省流版：
布鲁斯：卡尔，怎么了
卡尔：布鲁斯，医生说我有妄想症，布鲁斯？
（蓝眼睛的布鲁斯变成了带白鬓角的【韦恩】）
【韦恩】（约翰）：行吧，他们也没说错，你挺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