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这般模样?虽不比我年轻时貌美,但也算清丽隽秀,尤其是受了伤,这病态倒是添了几分娇弱让人生怜,莫非是我已经托生了,只是托生到了一个我从未了解的国度,而且托生不应该是从胎儿形状慢慢长成人?...陈太后满是疑问,她虽未女子,但并不是一个被封建思想禁锢的女人,她知道这个世界就算是圣人也未能做到无一不知,她接受有她认知范围之外的实事情发生。
“有人跳楼了”“啊?”“就是这栋楼上”“从天台跳下来的”“还有一口气”“已经拉进去手术室抢救的”“幸好是在医院还能及时抢救”....
外面很嘈杂,陈太后和小护士出去听到人们议论纷纷,小护士惊恐的看向她,她知道了她下来的那个地方叫做天台,下面并不是深不见底。过了一会,两个身着蓝色衣服的人来找她说刚发生的跳楼案件与她有关,叫她过去问话。
陈太后虽听个一知半解但也理解个大概,思忖“这是什么国度,消息如此之快,找门时也并未发现当场有第三个人,也罢,没准能借此知道自己的身份。”随机便跟着两人走了。
来到看守所,她被带到一间黑屋子,桌子上有一些纸张,却不似她们生前使用的纸张,这纸洁白如雪,薄如蝉翼却锋利无比。她拿起来看,上面有自己现在模样的画像,陈语凝三个字映入眼帘,那女人没有说谎,她托生后果真名为陈语凝,25岁,济东大学金融系硕士学位,15岁父母离异,跟着母亲生活,母亲于17岁重组家庭,继父带来一个姐姐名叫宋羡之。来到医院是被诊断患有精神障碍...陈太后猜测自己的思想落到了这具身体上,虽然匪夷所思,但不知是什么机缘巧合会造成这种事情的发生,但事已至此,只得先认下自己是陈语凝的身份,随机应变,见招拆招。
这时小黑屋的门开了进来了一男一女两个警察,面对着陈语凝坐下。“陈语凝,这个今天下午从医院天台掉下来的女子你认识吗,我们调了监控,发现这个时间点你也在天台,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在场是否就你们两个人,如实回答?”那位女警官先开口。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她说她是我好朋友,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拿刀刺向我,我反抗的时候她就仰下去了”陈语凝想着眼下自保要紧,这个地方四处封闭,如牢房一般,审讯她的人想必是形同于衙门的衙役。
两名警察无论如何审讯,陈语凝的回答都是如出一辙,见审讯没什么收获目前也没有直接证据说明陈语凝有犯罪嫌疑加之她被诊断精神障碍,看守所没有理由一直拘留她不放人。刚要联系她的家人时,一个中发女人称是陈语凝的姐姐,来接她回家。
“能不能不要总是让人担心”宋羡之一进看守所的大门还没走到陈语凝的跟前就急切地说。陈语凝打量着她,通神透着一股女子的英气,瞳孔明亮,干净清爽,初次见面,她的皮相倒是很对陈语凝的胃口,眉眼间与她在宫中相伴的女官颇有相似。她在权力之巅时被兴帝夺权,日后便夜夜笙歌,什么荒唐做什么,不仅豢养面首甚至养有女官。
“您好警官,我是陈语凝的姐姐,她审讯结束了吗,我现下可以带她走了吗”
宋羡之配合办理好相关手续后,拉着陈语凝的手腕往外走。“姐姐,我们现在是要回家吗”陈语凝不知道眼前这个异父异母的姐姐对她是敌是友,只能试探道。
“姐姐?陈语凝你今天受惊吓过度失了智吗,你从来不都是叫我宋羡之?回什么家,你现在要回医院,你还在治疗你忘了吗?”说着拿出一块东西给她“你的手机,落病房了。”“哦好”陈语凝在医院和看守所的时候就看见人人手里都会拿着一块“手机”接过去之后学着其他人用指尖点击屏幕,向上滑开锁。林羡之拉着陈语凝走到车前“上车”
陈语凝无动于衷,此物为车?想必是形同马车一样的交通工具,可是如何上车?车帘在哪?
林羡之无语,给她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