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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是谁,不重要

    蝉声连连,加重了夏日的暑气,即使空调开到最冷也仍是炎热的。玉朝暮喝着能解暑昙花茶,思索小产案凶手可能是谁。这茶是太子遣人送过来的,据说每个妃嫔都有,但玉朝暮这儿那是格外的多,她看见了这些茶就想起那夜的惊鸿一刻,觉得这日子多了些温度。

    太监在外呼道:“安嫔娘娘求见。”

    “谁?安嫔?”,玉朝暮看向茹歌:“我跟后宫里的其他人应该都是不熟的吧。”

    茹歌道:“不如我去问问她有何事?”

    玉朝暮道:“你去也好,怎么说也是这璧人宫的二把手,给足了她面子。她要是说不出来具体为何,就说我身体抱恙,不方便见。”

    过了会儿茹歌回来道:“安嫔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玉朝暮的眼中闪着疑色:“听闻最近皇后那里事情很多?”

    “是呀,听闻最近后宫里各位贵人昭仪之间暗斗频繁,一个个的都去皇后那里告状,但好像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茹歌看了眼玉朝暮:“看娘娘的样子,这些事情莫非与小产案有关?”

    玉朝暮青睐道:“你倒是聪明,我怀疑这案犯想用大量的事件分散皇后的注意力,但皇后对此事可是不死不罢休,恐怕不会如她愿。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想浑水摸鱼断了所有线索,安嫔过来指不定就是想要把我也给拴住。”

    茹歌夸道:“娘娘思过人,想必很快就能将这凶手给揪出来,她在您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玉朝暮冷笑道:“这你可就错了,我揪不出来。”,她凑道茹歌耳边小声道:“我又不是真的小产了,为何要揪出来,留她跟皇后斗个够。”

    茹歌微微点头,玉朝暮站直放大了些音量:“能叫得动安嫔,这主犯或是两位贵妃之一了。”

    是夜月明星稀,玉朝暮望着那孤单的圆月,一抹阴暗混着惨白,正是皇后的真实写照,后宫里的人恐怕都是怕了她,无人敢与她作伴,皇帝也是很少去凤仪宫。

    她与墨歌,就像我同茹歌,我们的处境也没有多大不一样。想起皇后的每一个微表情,玉朝暮有着一种愧疚之情:会不会是我对爸爸的感情没有她对女儿来的浓烈,所以我才不能像她一般疯狂、她那样贯彻到底、心狠手辣。

    玉朝暮为此思量了多个夜晚,绵绵地捉不住的云彩,亦是她心中排遣不去的忧愁。时至仲夏,小产案还是没有新的线索,玉朝暮捏紧拳头,嘴角歪起冷笑,一双眼睛里如漩涡般纠缠着仇恨、算计和自信。

    “看来这案犯是销声匿迹了,不过没有关系,凶手是谁不重要。茹歌!咱们去凤仪宫一趟。”

    凤仪宫内。

    面容憔悴但梳妆非常整洁的皇后垂着头坐在凤椅之上,听见玉朝暮来了,猛地抬起头,像是没有魂的木偶眼睛突然有了光一样:“快让她进来!”

    玉朝暮刚站到主厅正要行礼,皇后着急道:“你可是有那贱人的新线索了?”

    玉朝暮微微摇头,皇后气愤道:“那你有何事?不会也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要我主持公道吧。”

    玉朝暮再次行礼:“臣妾此来是有些关于那案犯的想法,想要与皇后娘娘讨论。”

    皇后面色缓和了一些,屏退了周围的宫女,独留墨歌伺候:“找个位置坐,说说你的想法吧。”

    玉朝暮选了离皇后最近位置:“这些天不说皇后娘娘这儿,连我那冷清的璧人宫都有人来找事。”

    皇后轻笑:“听说安嫔被你给轰走了,你这是傍上太后娘娘了?”

    玉朝暮微微抬头,盯着皇后的眼睛:“娘娘不觉得是有人故意想让我俩抽不开身吗?您想想什么人能使唤得动安嫔。”

    皇后立刻道:“不是赵凝就是顾怜露呗,赵凝是得益者,本宫当年一下就想到了她,但多年下来,没有发现任何证据。按你这么说,难道是顾怜露?她整天深入简出的,又没有一儿半女,她有何动机?”

    皇后看着自己的茶杯沉思,忽而抬头看向玉朝暮:“你的意思是顾怜露或许有不孕之症?”

    玉朝暮的眼中充满了悲伤、恐惧,又有着一丝坚决的勇气:“臣妾恐怕二位贵妃之一也不是真正的主谋,有些话想要到娘娘耳边说。”

    皇后看她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觉得没有什么危险便让墨歌回避一下,玉朝暮贴耳道:“既得利益者,娘娘少说了一人。”

    皇后疑惑又震惊地看着玉朝暮,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忽视了谁,明明该考虑的都考虑到了,她一分好奇三分气愤还有五分怨气与懊悔夹着一分伤心在眉眼:“那你倒是快说说。”

    玉朝暮轻声道:“娘娘想想,案犯想要做到让人小产难,还是让后宫嫔妃不再怀孕难?”

    皇后道:“自然是后者。”

    玉朝暮又道:“要做到后者,可以在各嫔妃的居住或吃食中做手脚,但更方便的手法便是从陛下那里入手。”

    皇后听得更加糊涂了不是说既得利益者吗,怎么有分析上手法呢,但玉朝暮说的确实对,这是她之前没有想到的:“你是想说这人在陛下身边也有爪牙,二位贵妃都是能做到的吧。”

    玉朝暮摇头道:“就咱们这位皇帝,生性多疑,若是一次做手脚没有发现就算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默许了这件事。”

    皇后听后有些慌乱,她贝齿紧咬又似狠不下心:“皇帝为何要默许这件事?”

    玉朝暮轻叹:“太后娘娘可是一直在逼迫陛下,若是陛下发现太后有废他而立旁人之意,那子嗣相当于什么,娘娘自然知道。”

    皇后生气地看着玉朝暮,眼中带着怀疑,她不能接受玉朝暮的说法,但还是压低了音量:“你这样说既坏了太后娘娘的名声,又诋毁了君王,玉府满门的脑袋不够掉,非要九族一起死不成?”

    玉朝暮盈着眼泪,又抬头用力将眼泪收回去:“臣妾知晓这话传出去会怎么样,但这也是排出所有可能,留下的最后一种。”

    皇后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陛下,他那么爱紫云,不会要她死的,绝不会要她死!”

    皇后气极,一耳光扇在玉朝暮的脸上,玉朝暮的嘴角微微溢血落着小声道:“就算他不是主谋也是帮凶,否则还有谁能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把所有证据都清理的干干净净,若不是他配合案犯,又怎会……”

    玉朝暮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皇后的眼睛瞪圆垂落银河,玉颈之上布满青蛇,一遍遍说着:“不可能的。”

    墨歌闻声连忙过来握住了皇后的手,皇后看见墨歌才清醒了一点,她眯眼盯着玉朝暮道:“本宫劝你以后还是少作假设,乖乖地就在璧人宫安老,回去吧,本宫累了。”

    玉朝暮从凤仪宫一路哭回了璧人宫,就是在偏房里鼓捣器械的邀歌也听见了她的哭声,冲到玉朝暮的面前:“娘娘怎么了,邀歌又发明了个新的玩意儿,您要不要看看,开心一下。”

    玉朝暮擦擦眼泪,摸着邀歌的头:“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等几日再去可否?”

    邀歌连连点头,大叫着让茹歌麻溜地过来伺候。

    过去几日,皇帝来了璧人宫:“宝贝儿,朕好久没来看你啦,快给朕抱一个。”,他凑上前来,张开手就要抱。

    玉朝暮拿起台灯就要锤他,不料却被他扼住双手动弹不得。

    “朕也是一天天在进步的,这躯体我已经能随心所欲的使用了,怎么可能还被你打呢。”

    皇帝将玉朝暮锁在怀里,一下子便触碰到她的嘴唇。玉朝暮的心狂跳着,脸上有万千支桃花绽放,连耳根子都红了。

    皇帝的面颊也微红:“朕可是对你朝思暮想,你怎么不说买通一下太监,让朕翻你的牌子呢。”

    玉朝暮听了这话立马清醒:“陛下若是想来,臣妾不需要做任何手段陛下也会来。”,旋即又微笑的阴阳怪气道:“臣妾倒也是想要陛下来,可是回宫这么久,陛下也来过两回了,可是一点赏赐都没给。连臣妾小产了,陛下也没说发些钱来抚恤一下。”

    皇帝甩了甩袖子,得意地昂起头,将手背在背后道:“前些天不是国库里资金紧缺嘛,现在缓过来了。回头朕就让礼尚司的人送东西过来,亏了全天下也不能亏了我宝贝儿不是。”

    玉朝暮无语:“开口闭口都是宝贝儿的,还好我不是F人,没有那么好骗。”

    她讥笑道:“陛下拿我家丫头的东西挣了钱来打赏我,可真是有心了,陛下还是说正事吧。”

    皇帝笑眯眯眼撅着嘴,像是一个兴奋的狗:“Darling,朕不是说了是日思夜想地念你吗,怎么来见你不就是事儿了?没事儿就不能见你了?”

    玉朝暮冷冷笑:“陛下之前明示的东西是西药吧,这个臣妾真不会,臣妾是文科生来着,请回吧。”

    皇帝冲过来又强吻了玉朝暮一口,将她揽在怀里:“既然你冷冰冰的,就得我主动点,对吧。你姓玉乃冰,朕姓然属火,正是阴阳调和的绝配,朕今晚怎么也得在你这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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