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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到凤仪宫,告到凤仪宫!

    刚出了坤宁宫便有一个丫头叫住玉朝暮:“奴婢是皇后娘娘宫中的慧歌,娘娘请德嫔娘娘到凤仪宫一趟。”

    平常跟小产案有关的事情,都是墨歌过来叫人,突然出来一个慧歌……

    玉朝暮微笑回应,在脑中数度思量:“那就还请姑娘带路。”,她让邀歌先行回去,留下茹歌同去凤仪宫。

    一进了凤仪宫的主厅,就看见一个马脸大眼的身穿绿色锦缎的人站在侧边,皇后面有愠色,坐在主座上看着自己。

    “安嫔,将你刚才说的事情再详细说一遍。”

    原来这家伙就是之前来挑事的安嫔,看她背后的随行宫女都是一脸神气,今日到皇后这儿是来告我的状?

    见玉朝暮面无惧色的看着自己,安嫔的眼睛冒出一股子火药味儿:“德嫔如此小瞧于我,真期待你待会儿像个受惊的老鼠跪下求饶的样子。”

    “启禀皇后娘娘,臣妾要告德嫔进御花园擅自摇落了您的二乔玉兰,这沾了御花园泥土的绣有朝暮二字的手绢便是证据。”

    皇后怒目圆瞪地转向玉朝暮:“德嫔,你可知这二乔玉兰是何物?!”

    “臣妾不知,但想必是种极其名贵的花卉。”

    茹歌听见玉朝暮说这话微微侧目,旋即又很快淡定下来。

    安嫔看见了茹歌的小动作更是颐指气使:“启禀娘娘,这二乔玉兰乃是陛下与太后共同赐封的圣花,天下谁人不知这花是您的专有。德嫔分明是企图装傻充愣来鱼目混珠,莫不知皇后娘娘慧眼如炬,一眼便能看见她的魍魉心肠,自作聪明实则昭然若揭而欲盖弥彰!臣妾请娘娘治德嫔的罪。”

    这一通小成语用的真是妙啊,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忍不住都想替你鼓掌。玉朝暮在心中轻笑,站在身后的茹歌从容听着安嫔发难,见小姐如此淡定想必已有解决之法。

    皇后威严地怒喝道:“德嫔,你有何话说!”

    玉朝暮半蹲行礼:“臣妾不知什么二乔玉兰,只知紫云花,就是不知安嫔妹妹是何时看见我摇落紫云花的。”

    安嫔听见玉朝暮叫她妹妹突生怒火,她比玉朝暮年纪大但位分低了一些,玉朝暮这话明摆着就是拿身份压她!安嫔将手绢悬在玉朝暮的面前,微微翘起嘴角,眼中闪着些许得意:“这有朝暮二字,还绣有玉色花朵的手绢是皇上御赐你之物,这东西就在落花下的泥土中,不是你还能是谁。”

    玉朝暮微笑道:“我还是那句话,不知安嫔妹妹何时看见我摇落紫云花的。”

    安嫔转向皇后:“皇后娘娘明鉴,会遗失如此贵重之物必是做贼心虚之际,不然叫德嫔将手绢拿出来,她若是拿得出来,我便依规矩加倍自罚!”

    皇后威严道:“这确实是最快的证明清白的方法,德嫔,你不妨就将手绢拿出来看看。”

    玉朝暮忽然就掩涕起来:“如此贵重之物,我岂会带在身上,万一丢掉了,怕是会有数月心伤。”

    安嫔大笑,笑得有些放肆,皇后怒视一眼她立刻收敛:“皇后娘娘明察,德嫔摇花一事可谓证据确凿。”

    玉朝暮泪流不止:“皇后娘娘明鉴,安嫔妹妹到现在都说不出来我何时摇落紫云花,说明她并未亲眼所见。从璧人宫到御花园,一路都有宫女太监,若我犯事,必会有人看见,是否有此事,娘娘一查便知。”

    安嫔连忙道:“还请娘娘下令核查!”

    墨歌在此时从后进入:“禀娘娘,宣嫔娘娘手底下的奴婢瑾歌说有其事,各宫其余太监宫女皆未有见。”

    “宣瑾歌进来说话。”

    皇后一声令下安嫔眉飞色舞,瑾歌进来的时候,安嫔那一股得意劲儿比中了一千万的彩票还开心,但还是要强忍着等她开口。

    茹歌也是不太放心,捏紧了拳头,玉朝暮掩着面哭泣,实则轻哼。

    跪在地上的瑾歌昂首道:“昨夜奴婢看见有人在御花园里要二乔玉兰,那人身形瘦削如弱柳扶风,别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皇后凝视瑾歌:“你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德嫔?不许含糊其词,我只要是或不是。”

    瑾歌几乎没有思考便道:“是。”

    玉朝暮闻言耸肩偷笑,安嫔歪嘴笑道:“德嫔你就别装哭了,认证物证俱在,我劝你赶紧认罪,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放下高抬的手臂,玉朝暮双泪垂如瀑布:“臣妾真是苦不堪言,连一个宫女也敢欺负到我头上。”

    安嫔斜眼道:“哼,死到临头还在作怜,一副狐媚样子。”

    “臣妾体弱多病人尽皆知,在这炎炎夏夜也不敢让空调漏任何一点儿冷气,我这副药罐子躯体竟然能在电灯照耀下躲过重重耳目,甚至是锦衣卫的巡防,前去御花园摇落紫云花再安然返回,这皇宫可还能有一处安全之所?”

    皇后看向瑾歌:“德嫔言之有理,你确定昨晚看见的人是德嫔?”

    “奴婢不知道德嫔娘娘是如何到的御花园,但那摇花之人确实是她!”

    皇后深吸一口气目露凶光:“那你昨晚为何善闯御花园?”

    瑾歌将头深埋贴地:“奴婢是路过御花园,在御花园门口看见的。”

    “放肆!本宫的花种在御花园最中间,怎么可能在门口看见!白染秋就是这么教育婢女的吗?墨歌,去把宣嫔给本宫叫来!”

    皇后气得又摔了一盏台灯,玉朝暮心中感叹:“台灯杀手荣皇后哦!啧啧啧……”

    安嫔见皇后盛怒,顿时一颤,看了眼哭泣地玉朝暮又转向皇后:“娘娘明鉴!就算不是玉朝暮也是她璧人宫的人,否则如此珍贵的手绢怎么出现在御花园!”

    玉朝暮差点笑场,掩面强忍而后哭啼道:“臣妾向来福薄,陛下赐我此物,一直如视珍宝,没想到被贼人偷取,要栽赃嫁祸给我,试问皇后娘娘,若是我派人干的,为何要让人带上我才有的手绢,又为何要遗落在御花园内。”

    玉朝暮偷看了安嫔,她额头冒汗直咽口水,明显是慌了,皇后不动声色,玉朝暮再道:“陛下赐的物件再珍贵,哪有陛下的骨肉珍贵,臣妾福祚微薄又能力低位,骨肉都被人窃落,现在连手绢都要被贼人盗走。”

    见皇后咬紧了嘴唇,玉朝暮知道这话说到了她的痛处,便加了把火道:“可怜我那苦命的孩子,我连它是男是女是何模样都没有见过,它没有尸骨亦没有姓名,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吊唁它。这紫云花……”

    安嫔见皇后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惊怒道:“皇后娘娘,二乔玉兰乃是太祖皇帝赐名的花卉,德嫔擅自改名,一口一个紫云花冒犯太祖皇帝陛下,还请娘娘治她的重罪!”

    皇后深吸一大口气,高举拳头重重地砸在桌上:“安嫔,你可知二乔木兰,为何由我专养?”

    安嫔慌乱摇头,皇后冷声道:“二乔木兰上白下紫,正合了紫云的名字。”

    安嫔一惊,但又觉得自己说得没有错,就算如此,也不该改动太祖皇帝命的名字。

    玉朝暮见状又哭道:“可惜这紫云圣花只养在了御花园内,若是能开遍大晏朝的每一寸国土,该是多么让人神往。”

    安嫔一瞬惊喜,立刻行礼道:“德嫔擅改花名,太祖皇帝的颜面何在?将皇家珍宝也分于平民,皇家的颜面何在?将娘娘的专养花卉交给平民玩弄,皇后娘娘您的颜面又何在?三罪并罚,臣妾……”

    皇后重重一耳光扇在了安嫔的脸上,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什么叫交给平民玩弄!”

    安嫔也跪倒在地,同那瑾歌一起发抖。

    玉朝暮泪眼朦胧的盯着皇后道:“朝暮真是羡慕您,往后天下人都能知晓紫云之名,天下人都会见识紫云之美,紫云会活在每一个大晏朝臣民的心中,虽未曾走出过皇宫,却能看遍这天下的山川河流。而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玉朝暮面色发白,吐出一口血,皇后双眼含泪连忙扶住她,茹歌也惊慌地上前搀扶着她:“快将她扶到座位上好生歇息,慧歌,去请太医给德嫔娘娘看诊!”

    皇后走到安嫔的身旁伸出手来:“手绢!”

    安嫔连忙双手奉上,皇后用两指一搓,又气又笑道:“这手绢的质地如此低劣,怎么可能是陛下赐给德嫔之物,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她将手绢丢在安嫔的面前,头也不回的坐到主位上:“都做到小嫔了,连点眼力都没有,丝和纺也分不清吗?安嫔,该当何罪!”

    安嫔矿山自己耳光:“是臣妾眼瞎,误会了德嫔姐姐,是臣妾嘴贱,胡言乱语。”

    皇后怒道:“杜淇奥!太仆寺卿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身为嫔妃,陛下的女人,如何能称自己为贱!”

    安嫔五体投地:“是臣妾玩心过大,将爹爹的话当了耳旁风,臣妾知错,求皇后娘娘重罚!”

    “自己先扇着,扇得响亮一点,宣嫔进来行完礼,你便可以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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