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悸川醒来后发现桌子旁有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面,他拿起筷子,挑起面条咬了一口。面条劲道,汤汁浓郁,真香。
南宫辞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端着一盘青提,温悸川看着他:“对不起啊,我刚刚……不小心睡着了”
南宫辞放下盘子,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昨晚这么晚还不睡,今天又这么早去学校,我还以为学校有宝贝呢”
温悸川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南宫辞,南宫辞把他的头转到盛着面的碗前:“快点吃吧,一会冷了就不好吃了,我留了一些资料,你自己看看。我先回去了,拜拜”,说完还揉了揉他的头。
手感不错,南宫辞心想。
南宫辞帮温悸川复习了几天,温悸川感觉他的脑子瞬间变得好用了,就好像换了一个新脑子。
温悸川:新脑子真好用哈
考场上,温悸川早早把自己会的题答完了,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地转笔。南宫辞给的资料知识点挺全,这次试卷上都有,还好他临时抱了南宫辞的“佛脚”,成绩应该不会太难看。
温悸川有些无聊,怎么还不结束,他伸了一个懒腰,突然看见前面有人传纸条给他旁边的哥们。温悸川不想管,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继续转笔。
却没料到前面那个哥们准头不好,纸条扔到了温悸川脚边。
温悸川:“……”
温悸川旁边的哥们:“……”
前面的哥们可能是做贼心虚,扔完纸条就没回头看了。温悸川旁边的哥们只能压低声音跟温悸川说:“嘿兄弟,帮帮忙,把你脚边的纸条传给我。”
温悸川身子僵了僵,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身旁一直有那个同学的声音传来。温悸川想了想,装作没听见。
那个同学的声音给监考老师听见了,监考老师严厉的呵斥:“考场里不准交谈!再这样取消考试资格!”
那个同学安静下来,趁老师不注意剜了一记眼刀给温悸川,温悸川并不知道,但是猜到了那个同学会是什么表情。
考试结束,温悸川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时,有个人突然撞了他一下,温悸川朝那人看去,发现是那个叫他传纸条的同学。
温悸川走上去:“同学,你撞到我了”,那人轻哼一声:“撞到了就撞到了,难不成还要给你下跪?”
周围的人都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全都围了过来。温悸川声音平静:“不用下跪,还没过年,道歉就行”
周围人纷纷笑出了声,那人恼羞成怒:“我就是故意撞你的,怎么的?来打我啊!”,温悸川:“我不想等会还要去洗手”
那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兄弟扯了回去:“季远!别惹事!”
温悸川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不道歉就别想走”
季远甩开了他兄弟,大声叫骂:“艹,老子就不道歉,你有本事打老子”,话还没说完,他就感到脸上一阵痛,一股铁锈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他被温悸川打了一拳。
季远因为生气,整个人都红了脸。他拼命挣脱开抱住他的兄弟,朝温悸川扑过去。温悸川躲闪不及,脖颈上被季远那个沙币抓出了血。
温悸川感到脖子上不断有血流出来,他抹掉血,朝季远走去。他扬起手,还没落下就被南宫辞拦了下来。
南宫辞:“别打了,老师来了”,身后是两个老师,还有闻讯而来的教导主任。教导主任虎着脸,大声呵斥:“干什么呢!考场外打架是吧?给我去教导处!”
季远一脸不甘地跟在教导主任身后,温悸川则被南宫辞拉去了教导处。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教导主任看着季远:“季远!又是你惹事!你看看把人家的脖子抓成什么样儿了!”
温悸川坐在椅子上,南宫辞手里拿着酒精和万花油,弯着腰仔细地给温悸川上药,季远不服地说:“是温悸川先打我的!”
教导主任:“放屁!你要不惹人家人家会无缘无故打你吗?你就是欠!好好的去撞人家干嘛?”
教导主任说完了季远,又去说温悸川:“你说说你,明明可以友好解决的,非要动手,现在好了吧,挂彩了吧?活该!”
温悸川:“……”
最后两个人勉强握手言和,然后被教导主任轰了出去:“现在给我滚出去,再给我惹事我就扒了你们的皮!”
季远温悸川:“……”
南宫辞跟在温悸川身后,却被教导主任提溜了回来:“哎你帮我把这个文件拿给副校长”
南宫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