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姑娘可真是蜜里调油。
深夜营帐里,帘子外熟悉的脚步声,姑娘慌乱收起话本,假装睡着。
尉迟符鹤假装没看到那颤抖的睫毛,笑着报菜名,“鲜肉粥,烤鱼,蒸蛋花……”
姑娘立马弹起,“哦,我醒了!”
吃着吃着夜宵,姑娘就不老实了。
吃饱的姑娘紧紧抱着红衣少年的窄腰,红着脸假装虚弱,“哦莫,头好痛~”
屡试不爽,尉迟抿唇去帮她揉脑袋,边温声细语问,“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毛茸茸的脑袋拱来拱去,姑娘刚想抬头偷香,就被人一把捂住嘴。
红衣少年红着脸咳了咳,别别扭扭说,“你伤还没好……”
姑娘:???
扒拉开他的手,姑娘使出全身力气将人压在身下,捏着他的下巴,对上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眸,“我就是大夫,况且,我伤在肩膀上,又不是嘴上……”
看着小媳妇一样的某人,姑娘突然想起费兰姑姑说的画本子,笑着跨坐在少年腰上,将他两只胳膊摁在脑袋边,粗声粗气地说,“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哈哈哈哈哈……”
说完,像是被自己逗乐,笑得直不起身子。
无奈扶住姑娘的腰肢,红衣少年也笑着看放声大笑的她闹。
她回来了,真好。
......
少年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都说了,别闹我。害不害怕?”
姑娘滚进被子,背着身不说话。
这回轮到少年紧张了,急忙上床去翻她,“头又疼了?我看看……”
翻过来的小脸软软闭着眼,姑娘推了下他,艰难睁开眼,“累死了,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