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纯白的密闭空间,五人集中在一处。
“嗨,伙计们了,你们去了哪里?”美丽卡先开口了。
“去当了一次恶龙。”英吉利亮出匕首:“这是那个勇者的东西。”
“你这个材料可真特殊。”瓷说着亮出了手上的铁块:“去当了一次猎人,搬石头的时候见到的。”
俄缓缓从口袋掏出一只角:“体验了一把当烛台的感觉。”
“当烛台为什么会有角。”瓷脑中飞快的闪过一首儿歌:小老鼠上灯台。
“哦,是那只野兽的角。”俄轻描淡写的解释。
“美女与野兽。”英吉利先猜出来了。
“毛子不是野兽我很不赞同。”
“不需要你赞同,美国佬。”
“你们的东西者没有我的有美感。”法兰西亮出管状项链,朝人炫耀。
“你是去的哪里?”瓷好奇的提问。
“呃...灰姑娘的世界,当了一次信鸽。”
收到英吉利带着嘲讽的轻笑。
“你们的东西,都没有我的更具价值。”美丽卡得意又神秘的对四人道。
“是什么?”四人齐声问。
美丽卡从怀中掏出一个棱角分明的婴儿拳头大小的钻石,着实把四人惊艳了一把。
五人相互靠近,都想仔细看看对方手上的东西。
突然,五人手中的东西飞快的飞向空中,拼在一起之后又绽放出一道耀眼白光 ...
瓷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之后又听到铁链相撞的声音。
瓷拍拍俄的背,示意他放开自己。
俄照做了,他刚以为那东西要爆炸,于是下意识护住瓷。
冷静的东方人和一向勇猛果敢的斯拉夫人马上观察起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里的光线严重不足,应该是处于地下,周围大多数是木制的栏杆,木头粗大,里面是一群人躺在干草上呻吟,身上还带有血迹。
瓷看着这些人,俩人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这里是监狱。
瓷拉起俄的手,脚步轻盈的向右边走。
无论怎样,都不能呆在原地等牢里的人发现他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两人屏声凝气,在监狱中摸索前行。
然而远处突然响起一声枪响,和一声模模糊糊的骂声,还有一声凄厉的惨叫。
俄和瓷对视一眼,打算去看看,不成想狱中人死死找住了瓷卦袍的一角,面目狰狞,眼中狂喜。
“你们不是这个监狱的人!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救我出去,二是我叫醒所有人,包括那些士兵。”
不等瓷回答,那人便开始威胁,嘴里不干不净的话通过翻译耳机的翻译传入瓷的耳朵里,(五常精通八国语言,世界语言,但并不是所有语言都精通,于是他们开会或是办公、会面都带翻译耳机。翻译耳机可以翻译任何国家的语言。) 让瓷很是厌恶:还有想对方的眼神:狂喜、得意、贪婪,不难猜他已经开始幻想逃出生天之后想去做什么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闪现在那人面前,瞬间,声音戛然而止,随着类似敲击木鱼的声音,那人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瓷看向俄,他手里还拎着那条手腕粗的木棍。很显然,俄刚才去找称手的家伙了,并且他对那家伙也很不爽。
英吉利难得摘下帽子,护在怀里死命往前跑,美丽卡在他左侧也死命的想追上英吉利,风衣飞舞,腰间的枪托时隐时现。
“老东西,你体力还挺好。”
两人躲进一个别拐角,看着士兵往另一头追去。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英吉利压着自己的音量,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都说要小心行事,你到是上来就给了对面一枪。”
“我警告过他了!”墨镜后那双眼睛泛着冷光。
英吉利气极,转身往左边去,心里只能责骂那家伙是个白痴,手欠去抓那混世祖的脚裸。(在十三州时期,海英的大部分殖民地都有脚环或手环,这些东西像征着束缚;而美在那时期的是脚环,所以美的脚裸算是一个禁区,一个逆鳞。)
法兰西正借着微弱的光打量着手中的东西,却只能看出大致的轮廓。
正打算再细看,却传来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
法兰西马上躲进死角,在暗处观察那群手握冷兵器的士兵,他们像是在找人,急匆匆的往一个方向赶,人数还很多。
在士兵再次增加之前,他们必须找到出口,否则迟早会被找到,并被当做入侵者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