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商铺。
一位一看就贵气逼人的先生来到柜台前,开口便问:“听说阁下的商品来自各个地域,顺带知道各种奇闻,不知是否属实。”
“这位先生,”柜台后的人恭敬的回话:“我店的商品的确来自亚洲与非洲以及欧洲各地,有什么可帮助您的?”
“我需要阁下告知我关于欧洲这两年所有的事情。”客人放下一个小布袋,碰在木质台柜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那双深绿色双眼仿佛可以看透人心:“希望阁下知无不言。”
……
“我过滤了许多无用的消息,得到有用的消息只有:只有敌方首领有一张地图,并且是现代的世界地图。”英吉利丢出一个重磅炸弹。
一时间无人出声。
“难怪了。”美丽卡打破沉寂:“统治者的野心是极大的,看见世界的全貌后怎么还可能满足于自己这点疆土面积。”
“所以说实力较弱的丹麦王国就成了第一个垫脚石。”法兰西续了一杯茶,轻抿一口:“不愧是华夏运输过来的茶叶。”
“这多亏了张骞通西域和当时统治者支持发展丝绸之路。”英吉利点头赞成。
“因为欧洲人对茶叶的喜爱,还整出了下午茶,改变了欧洲的饮食结构。”俄总结一句,把话题拉了回来:“地图是从哪来的?”
众人想到了一条线索,纷纷看向瓷。
“很有可能。”瓷郑重其事的看着坐没坐相的美丽卡,沉默的英吉利,一手搭在沙盘边上的俄,以及在木桌边靠着的法兰西。
一个营帐里。
兔子窝在床上,心中不由惆怅。自从来到这里,自己的心就不能完全安定下来。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离开了所熟悉的一切,所以心神不宁,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理活动。
翻腾间,手里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拿起来一看,是瓷托人找回的手机,不过已经没有电了,兔子坐起身恨铁不成钢的想:没电的手机跟一块砖有什么区别。
正在这时,帐外传来瓷的声音:“孩子你睡了吗?”
“还没有。”兔子放下手机,乖巧地坐在床边:“爹爹请进。”
瓷撩起营帐的帘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其他四人。
“怎么了?爹爹。”兔子见这架势意识到接下来的谈话可能挺重要。
“小兔子。”美丽卡三步做两步坐在了兔子身边,带起一阵微风:“你仔细告诉我们,你掉下来的时候都带了些什么,越详细越好。”
“这个……”兔子愣了一下,眯起眼开始回忆。
那天学校正好放假,自己约了好朋友出去买东西,出门前带着手机,充电线,一把雨伞,一支笔,一张纸,一包纸巾,然后出门去了。
逛超市的时候想起地理老师要求买一本地理地图册,就去买,结果地图册买完了,只剩下地图,想着家里那张世界地图不能放大,就买了一张东半球的地图。
在回家的路上,想着把地图放回书包里,结果一脚踩空了,书包被甩了出去,手里拿着的地图在下落时丢了,只有兜里的手机在身上。
“看来那张地图的确是兔子掉的。”俄抱着手臂,认真思考:“兔子来的时间不长,和敌方攻击丹麦的时间并不匹配,所以地图很可能在脱手之后,被时空乱流传送到了敌方统治者手中。”
“所以,兔子来到这个时间点,地图掉落在兔子这个时间点更后面的位置。”法兰西总结,他靠在桌边,身边就是英吉利:“于是造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按现在的形势来看,这就是真相了。”英吉利赞成法兰西的说法。
“这的确是真相。”美丽卡似乎是坐累了,躺倒在床,脑子依然在运转:“但是你们别忽略了,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你是说那道白光?”法兰西带的疑惑看向美丽卡,没有等对方回答就继续道:“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其他人动作整齐划一的看向他。法兰西也不卖关子,伸手拿过英吉利的礼帽,像变魔术似的从帽子里拿出了一个两巴掌大的,类似于枪的东西。
这个东西外形像枪但是没有扳机,原本应该有扳机的地方只有一片金属,金属上有一个四指宽的显示屏,显示屏里有一串数字,在显示屏左边是一个滑动键,滑向左边是否,滑向右边是是。
“是英文。”瓷接过这把古怪的“枪”:“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是什么时候放到我的帽子里的?”英吉利也疑惑,他拿回帽子。
“我只知道在白光炸开的时候这把“枪”就在我这里了,”法兰西耸肩,以示自己也难以理解,随后朝英吉利解释:“在出地牢前放进去的。”
“那你的视力还挺好。”英吉利无奈。
“还成吧,不用夸,”法兰西做害羞状:“怪不好意思。”
“谁要夸你。”英吉利戴回帽子。
瓷仔细打量许久,然后决定试试这东西,不过得另找时间。
“丹麦还是不信任我们的。”瓷压低声音,对其他人道:“我打算找机会试试这个东西,你们认为呢?”
其他四人不约而同的点头,兔子总算明白他同学对他说的:“在利益相同或受到威胁时,五常就的是一块坚固的金刚石。”
“孩子,”瓷无限慈爱的摸摸兔头:“早点睡,我们先走了。”
兔子乖巧点头。
瓷把那把“枪”收好,跟在俄身后出了营帐。
营帐外的一个士兵默默跟上了四人,见他们走进他们的营帐后跟其中一人叮嘱了几句,转身离开。
营帐里。
五人躺在由木板拼接的床上,又聊开了。
“FK**U”美丽卡睡在中间,左手边是法兰西,法兰西旁边是英吉利,右手边是瓷,瓷的旁边是俄。
“今天太憋屈了。”美丽卡吐槽:“我赶一天路到一线,还要被丹麦那家伙派来的人监视,太令人火大了。”
“现在已经换人了,刚才跟着我们那个已经去报信了。”瓷一个翻身滚进了俄的怀里,喟叹一声:”好暖和。”
“他的部分土地在寒带吧?哪里暖了?”美丽卡感觉自己猝不及防被人塞了一把热乎的狗粮,瞬间破防了。
“请你不要忽视他在温带的那部分土地。”瓷懒懒的反驳:“况且这样睡的确很暖。”
丹麦的这个地方基本上四面环海,且在高纬度地区,长年受盛行西风的影响,再加上现在将近秋天,风一吹就冷,叠加丹麦本身昼夜温差就不大造成了现在的现象。
听到窗外呼啸的风声,美丽卡就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冷。
虽说有北大西洋暖流经过吧,但那一点增温增湿的效果在晚上可以忽略不计。
看着两边抱成一团的人,美丽卡心碎成两瓣,明显是五个人的戏份,而独独他一人不配有名字。
最后,美丽卡还是厚着脸皮靠近了法兰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