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说这样丧气的话。

    坏蛋。

    眼看贺沅淮根本没有要转折的意思,酒壮怂人胆,宁栖嘟了嘟嘴,闭上眼睛不想理他了。

    贺沅淮也没生气,看了他一会儿,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把他塞进被子里。

    等宁栖听到没有了声音,悄悄探出头的时候,贺沅淮已经去洗漱了。

    宁栖强忍着困意没有睡,一直等到贺沅淮出来,还贴心的给他让出一块位置给他躺,然后用被子半蒙住眼睛偷偷的观察贺沅淮的举动。

    结果只见贺沅淮非常无情的躺在了床上与他相隔半米的地方。

    宁栖很不满,还以为自己偷偷赌气又把他惹生气了,慌了神似的立马起身说:“怎么躺那么远呀?”

    看着宁栖这样憋不住事的样子,贺沅淮忍住笑,故意说:“不想跟酒鬼一起睡。”

    宁栖哭丧起脸,小心翼翼的往贺沅淮身边挪了挪,辩解道:“我不是酒鬼。”

    贺沅淮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宁栖毫无察觉,又往他那边挪了挪,伸手捏住他的睡衣下摆,还在解释:“我只喝了一点点……”

    眼看贺沅淮无动于衷,宁栖低头问了问自己的衣服,没有闻出什么,不明白贺沅淮为什么嫌弃自己,可他只能想办法,转了转眼珠子,叹了口气说:“那我再去洗一下澡好了。”

    说完就要下床,看起来像是来真的,贺沅淮只能无奈的伸手把他拉回来,脸上的笑也藏不住了,说:“不要折腾。”

    宁栖看到他的笑脸才松了口气,立马回到床上,躺到他身边,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蹭,胳膊攀上他的腰。

    宁栖的脸因为酒精作用还是红的,贺沅淮转过身,宁栖就趁机把脸埋进他怀里,他低头,看到宁栖像个钻洞的兔子,时不时的抬头用自己红彤彤的眼睛看自己。

    贺沅淮没说话,宁栖借着酒意继续大着胆子在他身上蹭。

    贺沅淮故作严肃的制止:“不要乱动。”

    宁栖想到舍友跟自己说的话,装作懵懂的笑起来,说:“怎么了呀老公?我帮你摸摸好不好……”

    说罢手便自顾自的伸进贺沅淮的衣服里。

    贺沅淮无奈,伸手制止他的动作一顿,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

    宁栖还不肯放弃,挣扎了一下,着急的说:“帮你摸摸呀……”

    不知道刚才自己跟宁栖说的那些话宁栖听进去了几分,不过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打算在他这样不清醒的时候标记他,可是宁栖这个样子,好像不达目的不罢休,很容易让他把持不住,他也懒得跟一个酒鬼多说,于是低头去吻他。

    宁栖也非常配合,手也大胆的哪都敢碰,心里还得意的想着舍友的办法果然有效。

    结果被吻到迷迷糊糊的时候,贺沅淮突然停了下来,握住他的手,冷漠的说:“再闹腾就出去睡。”

    宁栖失落的嘟嘴,但也不敢再乱动。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已经完全安静了,宁栖想到自己被嫌弃还有些委屈,脑袋缩在被子里,语无伦次的小声抱怨:“你就是不想标记我,我才不是酒鬼,南嘉的办法根本不管用,我也没有很想要做……”

    贺沅淮不认识他口中的南嘉,但猜测可能是那个叫他喝酒的舍友,他无奈的拍拍宁栖的背。

    或许是酒精作用,宁栖自顾自的难过了没几分钟,没等贺沅淮打断他的自言自语就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宁栖在贺沅淮怀里睁开眼,看到贺沅淮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昨晚自己不理智的画面翻江倒海的涌来,用了舍友教的方法,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不说,还被贺沅淮那样嫌弃,宁栖羞愧的想要装睡。

    贺沅淮却无情的戳穿他,提醒道:“八点了。”

    宁栖眼皮动了动,装模作样的像是刚睡醒一般睁开眼睛,对上贺沅淮的双目,尴尬的笑笑,说:“你醒好早哦。”

    贺沅淮勾了勾嘴角,故作嫌弃的说:“是不像某些人,睡的像猪。”

    “我不是猪。”宁栖小声反驳道,然后尴尬的转移话题,说:“我现在是你老婆哦。”

    “是吗?”贺沅淮忍俊不禁,说:“那现在应该做点老婆该做的事了。”

    宁栖有些不明所以。

    “清醒了吗?”贺沅淮没来由的问他。

    宁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下意识的点头回应。

    下一秒贺沅淮的吻又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宁栖毫无防备,想要提醒他还有洗漱都没有机会开口。

    宁栖自以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毕竟没有过实战经验,而且他也没想到贺沅淮会突然想要做什么,正处在精神松懈的状态下。

    他只是轻轻的推了推贺沅淮,贺沅淮便不悦的皱起眉,说:“不行?”

    但压根就没有给宁栖说话的机会,宁栖的声音就被淹没在热烈的亲吻里。

    “昨天不是还要摸?”贺沅淮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摸,极具诱惑的说:“现在让你摸……”

    宁栖一头雾水,不理解昨晚自己明明都那样主动,贺沅淮都不肯,现在早上自己都还没有做好准备,他就一副要标记自己的架势。

    可是贺沅淮无所顾忌的释放起信西素,宁栖就呜呜两声,完全没办法招架,一下子因为本能反应软的一塌糊涂,也不在乎害不害羞了,抱着贺沅淮的脖子不撒手,在他身上一个劲的蹭。

    贺沅淮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说他没有发晴期这一点肯定是医生误诊了。

    真的到了这种时候,宁栖却表现得顺从又抗拒,明明已经意识模糊,而且也是潜意识里知道这是自己期待很久的事情,可是看到贺沅淮变得强硬又霸道,宁栖便下意识的退缩了。

    这种感觉完全不像平时,即便舍友告诉他会痛,可是他并没有切身体会过,对这种事情的印象还停留在平时贺沅淮用手帮他弄,大部分是快感。

    而现在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贺沅淮变得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原本被信西素影响到身体发软的宁栖,在痛感袭来时也变得清醒,痛到呜呜的哭。

    然而贺沅淮除了亲吻安慰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面对宁栖本能的抗拒,贺沅淮反而变得不满,表情像是面对明明到手却试图逃跑的猎物一样凶狠。

    宁栖腿被他分开,完全由不得自己,只能哭着喊痛,他一点都不想继续了,身体里像是有两股力量,一股诱惑他迎合,一股推着他试图逃离,宁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哭着找借口说:“不要弄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信西素影响的不止宁栖一人,贺沅淮也一样沉浸在情玉里,理智全无,偶尔被他哭的有一瞬间清醒,动作却根本没停。

    只是宁栖不肯放松,他进行的也不是很顺利,最后无奈的于是捏着他的下巴,说:“昨天不是很主动吗?”

    宁栖无暇思考,也没有力气跟他争辩,只一味地推着他的胸膛摇头。

    “乖,放松一点……”贺沅淮心疼他,帮他顺顺毛,一点一点引诱他。

    “不行不行。”宁栖继续摇头,觉得贺沅淮这样的大小,根本是不可能进来的,就算是勉强进来,自己恐怕要痛死,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的后退,说:“不要弄了,我会坏掉的……”

    “不要跑。”贺沅淮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握着他的大腿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拉回来,随后又低头吻他,安抚他说:“不会坏掉,我会很小心……”

    宁栖一点都不相信他,躲开他的吻,见他不肯停,伸手没什么攻击性的锤了捶他的肩膀,骂他:“坏蛋,昨天那样你都不要做,现在我都没准备好你就要做,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

    话还没说完,唇又被堵上。

    贺沅淮嫌他说话不好听,跟他接了个略带惩罚意味的吻,然后在他唇上咬了一下,手在下面也没闲着,说:“说话都没有昨晚好听,身体明明这么诚实。”

    说罢,身体一个用力,伴随着宁栖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便冲破了桎梏。

    宁栖眼泪顺着眼角哗哗的流,落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腺体像是失去了控制,信西素倾泻而出。

    其实贺沅淮也没有经验,只是随着本能和没什么理智的玉望继续,仅剩的理智让他没有急着动,而是低头安抚宁栖。

    可是房间里宁栖的信西素越来越浓郁,贺沅淮逐渐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曾经在病房里无数次经历的那种领他绝望的感觉,高浓度的信西素在身体里乱串,像是要冲破身体的束缚。

    贺沅淮身体很快便不受控制的动起来,宁栖最开始整张脸还因为疼痛皱起来,只是没多久像是适应了一样,喊叫声也逐渐变了味道。

    这样的贺沅淮以及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陌生,宁栖闭着眼睛一边被本能支配,一边被恐惧吞噬。

    “栖栖,看我……”贺沅淮摸着他的脸诱哄。

    “抱抱我……”直到听到贺沅淮的盛声音,宁栖才开口,语气里带着无法抑制的呻吟和哭腔,本能的攀住上他的肩膀,没有听从他的指示,而是闭着眼睛去寻找他的唇。

    仿佛只有拥抱和亲吻才能感觉到眼前的人是原本爱他的贺沅淮。

    完全标记更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宁栖的生直腔发育不完全,是很难进入的,因此可以想象,如此不能忍受疼痛的宁栖又是如何的抗拒。

    可都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而且对方还是对自己信西素支配还不熟练的贺沅淮,宁栖不免还是吃了些苦头。

    过程很漫长,但终究也会成功。直到感觉生直腔被填满,身体像是被另一个灵魂占据,宁栖才在这种令他害怕却无法抗拒的感觉中得以解脱。

    两人在这种亲密联系的情况下相拥了很久,久到像是两个融合的灵魂,完全无法分离。

    久到宁栖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

    然而贺沅淮却像是休息过后又满血复活的野兽,再一次卷土重来。

    不知道又进行了多少次,以至于宁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贺沅淮,不再需要撕心裂肺的哭喊,而是完全享受这种让他飘飘欲仙的感觉。

    最后宁栖已经疲惫不堪,可身体的本能丝毫没有减退,仿佛无论贺沅淮要做多久,他的身体都会无条件配合。

    同样意识到这一点的贺沅淮逐渐疯狂,不止因为玉望的掌控,还因为想起父亲所说的,如果不是泾洲的研究所被查处,如今的宁栖可能真的会以试验品的身份流落在那些肮脏的地方。

    幸好。

    贺沅淮低头把宁栖紧紧的抱在怀里。

    “我好累呀……”宁栖闭着眼睛没什么力气的对他说。

    贺沅淮没有回应,也没有停下来,只是亲亲他的脸,有些不满足的问:“为什么不像昨天那样喊我?”

    宁栖迷迷糊糊的,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听到要喊他,便下意识的喊出来:“老公,我好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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