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奇怪了?大人切莫乱说!”李二笑道。
“本王还没说完呢,李公子急什么?”夷英抬起水杯抿了一口。
璟王府内——
“月儿姐姐,你看见阿逸了吗?”裴渊问。
凌月躺在摇椅上面晒太阳见裴渊着急忙慌的走过来以为是有什么事,正准备起身一听是裴景逸不见了,又不慌不忙的坐了回去。
“没有,怎么?阿逸不见了?”凌月说。
裴渊:“嗯,今天一早就没见着他,我以为他没起,刚才去他房里发现阿逸没在。”
“估计啊——又是跑去玩了,等天黑了阿逸自然就回来了。”
裴渊一听觉得好像有道理,于是说:“那阿逸回来了你可得给我说一声嗷!”
“嗯——知道了。”凌月散漫的说,像是还没睡醒一般,听着有点迷糊。
看着裴渊走远后,凌月慢慢直起身子,嘴角一勾:“这世间唯一的一条白龙怎么就让你捡着了?可惜——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凌月随手一挥从空中飞来一只鸟儿,“人送去了吗?”
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唤了几声,凌月的嘴角勾了起来:“成精的福寿螺?呵呵……有趣。”
裴景逸一睁开眼看见面前漆黑一片,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站不起来,因为他在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里。
他使劲的推呀推,始终推不动,裴景逸急了哭出了声:“呜呜呜呜,爹爹,娘亲你们在哪?阿逸……一个人好害怕,呜呜呜。”他用力的拍打这上面的木板,希望有人能来救他。
“那东西不是田螺。”
“啊?不是田螺?那是什么?”木淮序问道。
“是福寿螺。”季情回道。
“不错,就是福寿螺,你真的见过有人把你从你的家里偷了出来让你不能回家,你能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伺候他一辈子?何况据野史记载,田螺姑娘本就是成精的田螺,她是被逼着留下的。”夷英说。
“何况……”夷英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不对劲,他转身发现某一间茅草房子里面有一双绿得发光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们看,不,或者说盯着他看。
夷英默了声,没有说话,他知道那个福寿螺盯上自己了,加快脚步向旅店走去。
季情察觉到夷英不对劲转头看向某一间草屋眯了眯眼,但什么也没说,他快步跟上夷英。留木淮序一人站在那里。
到了房中夷英将自己的房门反锁,拿着剑坐在床榻上。
“砰砰——砰砰——砰砰——”床下发出敲击声,夷英以为福寿螺精来了,于是掀开床板发现下面有一个大箱子。
“砰砰——砰砰——砰砰——”箱子时不时的还传来敲击声。夷英打开箱子发现是裴景逸,连忙把他从箱子里抱出来。
裴景逸脸上的泪珠早已干涸,双目空洞。夷英看得心疼不已“好了,好了,阿逸不哭了嗷,不哭了。”
裴景逸听到夷英的声音回神扯着夷英的袖子:“娘亲,你和爹爹是不是不要阿逸了?那里好黑,阿逸怕……”
“没事了,我……娘亲来了,阿逸不怕,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