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做了一会,我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一些,换了一副面孔把自己藏起来似的。
“徐总,你看你想要什么咱们好商量。我把东西给你后你就当我安安全全的回去可以吗?”我礼貌客气带有些疏离的说道。
“说话别阴阳怪气的。”徐汪洋冷冷的看着我。
“徐总我是认真的。你看你和我这个土老冒大老爷们待在一起也不合适,这段时间也委屈你了。你要什么东西就直说,我能给的绝对不含糊。”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他抬眼看我,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捏着我的脸:“你要分手?我有没有说过你要一直和我在一起,分手只能我提。”
我本来心里就有些心里不舒坦,他手很用力,我都担心我的脸已经青了,我整个人也动弹不得。
“徐总这样的人,要多少人陪没有?”我讽刺的说。
男人直接把我推在沙发上,在我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我想要反抗,但是全身没有什么力气,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脱了我的裤子。
第二天,电话不知道响了多少次。我连忙哑着声音接听电话,也数不胜数的道歉,让对方先回去,自己后面想办法回去,才结束了这件事儿。
躺在床上,身上没有一块儿好肉。幸好超市已经安排妥当,自己晚点回去也没有什么关系。
脸上已经肿了,一动连着脖子都有点痛。我拖着沉重的脚,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理清干净了。然后坐在沙发上,放空了脑袋,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徐汪洋到底图什么。
我等他起了床,他有些生气的样子问:“今天怎么没有做早餐。”
我无言以对,我给他说:“你最好把你想做的事情告诉我,我已经听到你们是为了救个什么人,俗话说救人一命七级浮屠,你不用那样儿我也愿意去救他!”
徐汪洋过来坐在我对面,漫不经心的喝着咖啡:“自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我点点头,一段时间就只有这些。更严重的我已经想不到了。
他笑了笑:“好呀,你这么迫不及待。”
他开车带着我来到了一处私人医院,一个中年医生把我们带进了病房。病房里躺着和年轻的男人,看起来脆弱不堪,皮肤也是毫无血色的惨白。
但整体而言,长的很好看。一看就是富家公子哥养出来的,我不解的看着他,他要我做什么?
“骨髓移植?”我愣住了。
医生说不知做一次,要做很多次。我脑袋一片空白,我以为最多输个血什么的,没想到这么严重。
我还是点了头应了下来,因为我真的想快点离开徐汪洋的身边。呆在他的身边,我总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戏弄的十分难堪。
我让他答应我,这件事结束后就放过我行不行,我祈求的望着他,希望他能打印。他眼光复杂的看着我,似乎要将我看穿。
现在我已经受到了惩罚,我不该贪图美色。这天后我就住在了这家医院,这里环境很好。一日三餐都有人送。直到十天半个月,医院才有动静,把我推进来退出去的来来回回的折腾,最后确定了手术时间。
我觉得房间里太闷了,想开窗透气。没想到整个窗户都是封死的,所以想去公园走走。路过了隔壁病房,我看见徐汪洋小心翼翼的给床上的人擦拭手指,像对待珍宝一样,我心里突然冒酸,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以前的一切只是我一意孤行而已。
我去公园做了一会,觉得很累又回到病房睡着。看着护士将针管刺进我的血管,不免又觉得有些悲哀。
我的命运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在最大程度上保全自己而已。
当天晚上医生通知明天做手术,病人已经达到了能够手术的条件。现在只要我点头,就能够准备手术。
晚上送来了一堆文件,我看也没看,埋头签了我自己的名字。因为上面的专业术语我也看不懂,我想着再怎么样他总不会要了我的命。知道现在我还能乐观从容的面对,等袋子里的液体完全消失后,我自己淋浴室去洗了个澡。
做完手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动,总不能臭烘烘的躺个半个月。我提前给自己点了个护工,因为我想徐汪洋肯定会陪着那位“病美人”。
手术的时候先打了麻药,我看见了很多人围在手术室门口,但是模糊的想那么多人肯定没有一个是我熟悉的,没有一个是我的朋友。
知道手术门完全关上那一刻,我眼睛也彻底闭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一天。我强大的生命力让我醒了过来,我看见白色的天花板和手上输液的针管液体。
我请的护工尽职尽责的照顾我,我感到很满意。等我出院的时候,我一定给他包个大大的红包。
等麻药完全过去的时候,除了脚我的小腹开始通,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摸上去像有纱布包在上面,我心头出现了不好的预感。
我问了护工,小昭说:“辉哥,他们真的很过分。你不是进了手术室么,结果医生出来说病人肾功能衰竭可以换肾,结果你的又很匹配,问都没问你的意见就换了。”
我一阵沉默,甚至心里还有一点好笑。他们完全不用这样,像我这样还怕权势的人,即使他们不说,自己也会老老实实的答应。
小昭还是有些气不过,骂道:“那边情况甚至比辉哥还要好,结果人家那么多人硬是守着几天几夜,你那个朋友这些天出了草草看了你几眼,马上就过去了。生怕人家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不说话一样!”
我安慰小昭不过是普通朋友,人家没有义务来看我。我心里也不免有些凄凉,就算是普通朋友,我即使生病了也该来看看我,而不是至我无这般境地而不顾。
不奢望他来看我。
过了就好,付有钱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生病的消息,说是坐了飞机过来看我。我让小昭下楼去接他,小昭走后徐汪洋进来了。
我身上没有力气,无法招呼他喝水吃水果,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徐汪洋问:“你恨不恨我?”
我心里想笑,但这确实是我贪财好色罪有应得,害我受的我也不躲。我摇头,他就走了。
我不恨他,他我知道爱意也随着慢慢的消失。
付有钱一来,病房里就变得热热闹闹。他和小昭是同龄人,好像又说不完的话题似的。
“你得了什么病?”付有钱问。
小昭眼看着就要说出实情,我连忙笑着回答说:“阑尾炎。”
付有钱这个狗东西就开始笑我:“还说让我少吃辣椒,我看你才是!”
我心想还真让你说对了,至少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是吃不得火锅和宵夜了。等到晚上小昭回去了,付有钱在医院陪我。
幸亏单人病房很大,足够我们两个人睡觉了。他突然凑但我耳朵边来说:“辉哥,你以后别和徐汪洋在一起了!”
我心想肯定不会有以后了,分开后就要分的彻底。我闷声回答了一声“嗯”。
付有钱有些急了,爬起来坐在床上说:“哥,我是认真的!”
我背着他回答:“我也是认真的。”毕竟我可不想再被别人捅刀子了。
第二天早上,小昭给我们带了两个人饭菜,犹犹豫豫的给我请假说家里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我也不是难缠的雇主,大手一挥就让他走了,现在我已经可以自己上厕所,也不太需要他们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