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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闯荡全凭一腔热血

    勿悲还没回来,买花灯接近尾声,这边破妄扶着忘尘不让他倒下来。

    门外侍女进来服侍,将一块玉质门牌递给破妄:“公子,若是看累了便由奴家引您下去休息。”

    破妄揽着忘尘磕磕绊绊地来到侍女准备的房间。

    房间香烟缭绕,随处可见的是价值连城的装饰品。

    一张圆床放在里间,一个穿着清凉的美人端坐床上。

    破妄塞给她一粒金子:“不用服侍,把人都撤出去。”

    美人拢起衣服微微欠欠身子,听话地出去,顺便将门口守着的小厮也带走了。

    等人走后,破妄轻轻叹一口气,捏着忘尘的下巴左右看了两下:“别装了,什么药还能药倒你。”

    闻言,忘尘腾起身,扇了扇呛鼻的香味:“勿悲还没回来?”

    忘尘环视周围,好像看到什么,身子明显顿了一下。

    “怎么?”破妄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看到了一墙刑具。

    破妄:“......”

    两人不自在地抿抿嘴,忘尘轻轻一挥手,厚重床帘被撕下一块盖住那些东西。

    勿悲隔着帕子握住女子手腕,那女子身上腿上都是被打出来的伤,走起路来磕磕绊绊。

    “是你母亲委托小僧来救人,除了你还有其他被拐到这里的人吗?”

    春淮噙着泪点头:“地牢关着不少女子,她们有些是被家里人卖到此处,不愿委身被毒打一顿关进去,剩下就是像我一样被抢到这里的。”

    “竟是如此,”勿悲将一把木珠子抛到半空,单手捏诀将法术封在珠子里。

    右手一收,珠子尽数被收进手中,勿悲将它们装进锦囊塞给春淮:“现在没人把守,你先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若是有人为难,这一粒珠子便能脱困,数量有限,但能保你母女二人平安无虞。”

    春淮发白的手紧紧攥着装着珠子的锦囊,扑通跪在地上:“多谢公子。”

    红烛廊亭的地牢设在侍卫处所之下,勿悲隐匿身形偷偷潜入。

    阴暗潮湿的地牢散发着诡异腐臭,幽静的地道能听见鼠类叽叽喳喳的叫声。

    不远处有女子小声啜泣,勿悲快步走去,竟看见十几个蓬头垢面的女子被锁在一个地牢。

    牢门上沾了陈年血迹已经开始发锈,这里面关押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因此守卫们偷懒去看买花灯,整个地牢都看不见一个自由人。

    勿悲撤去隐身,里面那些女子被吓了一跳,得知是来救她们之后才放下心来。

    “恩人,他们不一会儿就会回来,你千万要小心啊。”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谁!谁在那里!”

    勿悲将她们护在身后。

    几个壮汉闻声赶来,看到地牢里进了人皆是一惊。

    袖口滚出一串金光大盛的佛珠,勿悲将佛珠套在手上,默念几句,几道光束从佛珠中弹射而出沾在壮汉身上。

    那几个壮汉吓得上蹿下跳,光束化成几卷绳子将他们捆在牢门上,勿悲低声念了一句佛号:“我虽不能杀你们,稍作惩罚还是可以的。”

    “呸,”被绑在门上的男子吐了一口浓痰在勿悲身上:“装什么慈悲。”

    看着衣角上沾染的秽物,勿悲定了一下,随后一掌拍在他脸上,给他扇了个坑,眼球微微突出来,眼角冒血。

    “啊!!”那个被打的男人嘶吼出声:“我的脸!!”

    勿悲无奈:“这衣服不是我的,这巴掌是替衣服主人打的,至于这些无辜女子的仇......”

    绑在身上的绳子骤然收紧,将他们齐齐勒断了腰。

    看着瘫在地上的身体,勿悲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这绳子能断善恶,既然你们平生所做善事抵不过恶事,那便是天命难违,你们的命,小僧收下了。”

    勿悲趁乱将她们送出城外,给了一些银两和防身用的东西,就放心回去找忘尘和破妄了。

    路上经过那条河,勿悲提起衣服伸进河里洗,他们佛修不曾修行除尘术,一切都讲究苦修清修。

    傍晚的微风吹干衣角的水,勿悲走过街角,看见冲天火势。

    滚滚浓烟之中,忘尘用拿回来的破洞扇子闪开呛人的烟雾,破妄手握存清,用凌冽剑气荡出一道路。

    拥挤人潮将两人卷散,破妄咬牙拽着忘尘,突然重心不稳磕到身旁之人。

    再看手上,刚刚的衣角被人整整齐齐切了下来,断裂处还留有残存剑气。

    忘尘手肘顶开身后之人:“怎么那么想不开,偏要来绑我。”

    那人蒙着脸看不清样貌,声音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听起来十分嘶哑。

    “自然有人要买你的命。”

    “嗯?”买凶杀人?看来不是元天之人,忘尘多少有点失望,当初在比武大会的浮风并非完整魂魄,只是一个撕裂出的化身傀儡。

    忘尘将一个锦囊扔在地上:“你背后之人出多少,我出三倍。”

    “欺人太甚!”

    “啊?”什么时候钱多都是欺负人了?

    噗呲——

    蒙面人身体重重一抖,难以置信地看向穿透腹部的长剑。

    破妄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剑收回来,随意在衣服上擦血。

    忘尘也没来得及反应:“你怎么?”他看着没了呼吸的蒙面人。

    “他杀不了你,自己也活不成。”破妄弯腰捡起地上忘尘随意扔出去的钱袋,擦干净灰尘还给他。

    听他这么说,忘尘也很难反驳,只是问勿悲的下落。

    “办完事回去了。”

    此刻,红烛廊亭。

    勿悲搬开挡住门口的断木,最后一个人逃出来:“忘尘!破妄!你们在哪?”

    忘尘自然不相信他说的话,他不信破妄还有耐心去找勿悲交代事情。

    显而易见,破妄憋了那么多年,疯病又严重了。

    下山遭遇了这些事,忘尘疲惫地躺在地上,树影打在身上。

    良久,忘尘冷不丁冒出来一句:“恕我直言,破妄你该去看病。”

    破妄蹲下来看着他:“怎么不叫师兄了?不知道在装什么。”

    一句话把忘尘整得气笑了,背过身去。

    身后传来一句痛哼。

    破妄倒在忘尘身上,疼得失去意识。

    “破妄?”忘尘翻身将破妄护在怀里,这才发现,地上流了一滩血。

    方才红烛廊亭发生火灾,忘尘被人掳走,破妄忙中出乱,被木刺划伤小腿。

    触目惊心的伤口中还残留着细小木刺,忘尘将破妄平躺放好,往他头下枕了自己的衣摆。

    忘尘凝出一把小刀,用火淬后按住破妄的腿帮他挑刺。

    伤口很快被处理好,忘尘凑过来捏捏破妄的脸:“能不能别发疯了,到底是什么事没顺着你了。”

    发丝垂下,露出破妄颈间那些变淡的痕迹。

    忘尘滞了一瞬,指腹无意识地摩挲这些淡紫色的吻痕。

    “咳。”

    忘尘收回手,假装无事发生。

    破妄撑着头坐起来,看到腿上扎带:“包上做什么,好得很快。”

    “啧,我就想帮你包扎不可以吗?”

    破妄:“......哦。”

    陶城的事司喻也懒得管,下属的工作没做好受罚就是。

    过了陶城很快就是长轩宗。

    忘尘跟着看门弟子进去:“嗯?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进去?”

    破妄冷笑嘲讽:“不想光明正大地进来就出去杀进来。”

    看门弟子:“......”没人在意我们长轩宗的感受吗?

    小辈的事还轮不到司喻亲自出来管,听叶大逆不道地坐在宗主席位上:“有事说。”

    忘尘扯扯嘴角,他们长轩宗真是,人杰地灵,民风淳朴。

    “之前答应你的,打架。”

    听叶摆摆手,随意道:“算了吧,师尊说我打不过你。”

    “嗯?”忘尘震惊于听叶这么听长轩宗宗主的话吗,看不出来啊:“那你自己认为呢?”

    “打不过打不过,你不是要那神器吗?我反正是用不着,你拿走吧,等你什么时候把剑修好再来找我打。”

    何乐而不为,忘尘乐得清闲。

    “哎哎哎,怎么,拿了东西就要走?”

    听叶拦住两人。

    忘尘沉思一会儿:“怎么,长轩宗缺钱么?”

    “......我的意思是,师尊交代我不能敷衍贵客,还请二位远客在宗门小住几日,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破妄并未拒绝,长轩宗宗主都这么说了,再拒绝就是不识好歹了。

    小侍童将忘尘二人带到一处院子。

    说是院子,其实这里更像是一间带着花园的宫殿。

    院中中了一颗银杏树,还没到掉叶子的时候,池塘养了一些珍稀灵植,几尾红鱼在灵植叶下游窜。

    这座宫殿白墙金瓦,墙壁上涂了熠熠生辉的染料,再太阳照射下泛着彩光。

    忘尘咂咂嘴,想上去扣一下那些瓦片到底是不是金子做的。

    自愧不如啊真是,说实话长轩宗确实是比不苍山会享福。

    院中正好两间房,占地面积却不小。

    忘尘破妄各自回房,路途遥远还没有好好休息过。

    洗漱完毕后,忘尘舒展发酸的肩膀,扑到被褥里。

    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

    “之后是直接回不苍山吗?”

    忘尘翻了个身:“你跟我去一趟蓬莱岛。”

    破妄疑惑,他们两人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去什么蓬莱岛。

    像是猜到了破妄心中所想,忘尘指着自己的脑袋:“带你看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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