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还是被鬼舞辻召回了,此时的他十分虚弱,是真正需要我照顾的时候,我仿佛又回到了他为人的那段时间。
这个时间段还没有鸣女,行动还不怎么方便,所以一切嘈杂的事物都是用我的血鬼术去做,傀儡吗,本来就是用来吩咐的。
包括照顾无惨一系列的工作,吃饭,猎食,躲避继国缘一的追捕之类的,都是我来干,他倒是放心,什么都不用做直接吃等食。
又过了一百多年,在傀儡的侦查下,得知继国缘一已经老死,鬼舞辻又开始了他的行动,鬼的时代又将到来。
我们现在在江户的桥上,听闻没有安排鬼的地方出现了因鬼而起的大骚乱,于是鬼舞辻带着我前去查看。
“结果事件居然出自人类之手,真是无聊至极啊。”鬼舞辻一见面就向对面拉满了嘲讽。
对面那人浑身是血,精神恍惚的走在桥上,“让开,不然宰了…”
没等他话说完,鬼舞辻就闪现到他的面前,将尖锐的鬼爪刺穿男孩的头部,并注入了大量的鬼血。
“我打算制造出十二只强悍的鬼来,那么你能承受住我所赐予的这些血液吗?”
“我…我…我不在乎…”男孩支支吾吾的说着,“…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令人可怜的孩子,令人憎恶的小人。就算变成了鬼,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却还是努力的变强,变强不断的变强,但是变强的理由却已忘记,多么可怜的孩子啊。
“葛玛?葛玛?!”
“我在我在。”
“请帮我去叫上弦一。”
“又要换位血战吗?黑死牟阁下说需要再等一百年才可以。”
自从猗窝座成了上弦二,每天除了挑战就是挑战,而这时仍然没有最强辅助鸣女,我则是他们最佳的工具人人选,所以我俩自然的成了很和谐的关系,算是有点朋友的感觉。
利用血鬼术我给猗窝座和黑死牟各捏了一个血人,只要一方要进行换位血战,我给他们的血人就成了跑腿工具,当然由于不熟练,还得转达我一声才行。
接下来的几年鬼舞辻转化了拥有变态癖好的漏壶,装残疾人的小偷半天狗。
而我,转化了鬼生唯一一个鬼,利用杀人的快感演奏绝美音乐的鸣女,当然只有一个原因,没有无限城真的太不方便了…
现在我和无惨假扮夫妻参加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婚礼,当然是在谈交易的条件上,我们现在的的身份是一家药店的点长和夫人,婚礼没什么意思,我吃了几口蛋糕,无惨去谈生意。
婚礼结束后我们走在一天昏暗偏僻的小巷子里,“嘿,前面的,把钱交出来!”
随着一声大喊,四面八方溜出了五六个小混混,看来无惨要开饭了,听到我想法的无惨瞪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听到没有,你们两个愚蠢的有钱人?!”
一秒,无惨只用了一秒的时间就把那六个人尽数虐杀。
“太…太伟大了…”一个颤抖的声音响起。
我和无惨相继回头,便看到了一个身着西装,齐肩短发的儒懦男人站在那里,他的脸颊由于兴奋泛起淡淡的粉红,眼睛紧紧的盯着浑身浴血的无惨。
他向前走了几步,附身捡起了地上小混混手里的刀,然后一把捅进自己的腹部不断搅动,直至肠子流出口吐鲜血。
见此情形我愣在了原地,而无惨倒是较有意思的望着对面男人的的举动。
“请…请吃掉我吧…我平生最…最喜欢看的就是…别人在我面前受尽…折磨…折磨的样子…”随着说话的动作,他的嘴里不断的涌出鲜红的血液,“小人一生无憾。”
他是我见过比漏壶还变态的人,简直无法理解他的行为与思想,最后他没有死,而是让无惨转化为了鬼。他表现的更加崇拜与感激,满脸通红的仰视着无惨,仿佛把他当成了神一般。
无惨选择转化他也是我没想到的,原来他的癖好也挺怪的。
一天凌晨,我碰到了珠世,她已经完全脱离了无惨的操纵,并且最终通过药物将自己的身体进行了改造,不但脱离了无惨的控制,并且大程度的降低了自己对人类血肉的需求,仅服用少量人血就能保持自己的理性和体能。
“你…”她叫住了我,但没再说什么。
我们两个坐在河边看鸭子,虽然有点违和但是没什么关系,珠世变成鬼时才19岁,因为童颜看起来才15,16岁而已,而我变成鬼时也刚好成年18岁,我们两个小姑娘晚上坐在河边看鸭子这个画面其实还挺引人注目的。
“变成鬼之前我就在服侍他,变成鬼之后也是,我跟他之间没什么愁没什么怨,他也算是我的主子,”我对她说到。
“现在这个样子,死也死不了,别的也干不了,一不小心就会被鬼杀队的人逮到,所以我还是选择跟着他,我还不怎么想死…寻找彼岸花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自己,抱歉,我并不能理解你,你要是想怨恨我的话也没关系。”
珠世意味不明的看着我,“我不会怪你,当时如果听取你的劝告,或许事情不会变得这么糟。”
她轻轻撩起一侧的头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鬼也是,你选择跟着他是你的生存方式,我选择独自而行也是我的生存之道,我们只要互不干扰就可以了,葛玛,我还是得谢谢当时你对我的照顾。”
“不用谢。”我回答。
我留给了珠世一个手掌大的小鬼人,差不多可以装在衣服口袋里,我跟他说这样方便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