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早春正是踏青的好时节。瑬念一大早就起来了,此刻正拿着俩风筝,兴致勃勃的冲着床上的人叫道:“阿傅,快起来,我们去放风筝啊!”
她早几天就买好了风筝,就等着这天呢。
傅翊成昨夜跟她折腾到很晚才睡,一大早又被她吵醒,嘴里不禁嘟嘟囔囔起来。
“阿傅,世人都道妇唱夫随。怎么,你不愿意随我吗?”瑬念不知从哪里听来这个成语的。
傅翊成听完笑出声,好吧,妇唱夫随就夫唱妇随吧。
于是他起身简单梳洗一番后,便跟在瑬念后面屁颠屁颠的去往郊外。
此时节正适合放风筝,而且郊外又很安静没有人打扰。正合她心意。
“阿傅,给!”瑬念拿出一个像山鸡一样的风筝递给傅翊成。
傅翊成接过风筝,上下打量一阵后又看她手上的风筝,道:“念念,你的品味真好。”
瑬念没搭理他,兀自整理自己手上那只貔貅风筝。
“貔貅招财,你不知道吗?”
身为太子妃,却还是这么财迷,傅翊成一时语塞。
天空万里无云,两只风筝就这么一前一后飞着,瑬念感慨道:“他俩个可真像一对啊。”
傅翊成嘴角顿时抽抽了几下。
她现在真是看什么都是一对,不然也不会想起来说妇唱夫随了。
唉,可是这是自己选择的傻媳妇儿,还能咋的,凑活过呗。
可瑬念却不这么想,她这么认为可是有她的道理的。
“阿傅,你忘了昨晚……”
说着露出一副你懂的的模样,傅翊成耳根一阵发热。
回想起来,昨晚确实是挺妇唱夫随的,完全是她主动了,自己就像小娇夫一样,任她摆弄。
眼见自己被她调戏了,当然要反击回去。于是一把搂住某人的腰肢,将她紧紧抱住。
傅翊成凑近瑬念耳畔,呢喃道:“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
瑬念被他这么逗弄,风筝线早已从手中掉落到地上,她自己也有些意乱起来。
“什……什么?”
傅翊成嘴角微扬,含笑道:“调皮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说罢还没等瑬念反应过来,就轻咬她的耳垂,就这么来回摩挲。
瑬念无所适从,心里腹诽这个人怎么比自己还要好色啊!
“阿傅,不要……”瑬念试图挣脱开却无果。
“这里可是郊外,你想要的话,咱们还是回去再说吧。”
傅翊成离开她的耳垂,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半晌才道:“若我现在就要呢?”
那她就没法儿了,只能束手就擒了。
执拗不过身体的直觉,她只能向他投降。
可直到瑬念瘫软在他怀里,等他进一步动作时,他却停下了。瑬念满是怨念的望着他,等他给自己一个回答。等来的却是他满满的嘲笑。
重新捡起落到地上的风筝线,傅翊成好整以暇的开始放起了风筝,讥诮道:“说好的妇唱夫随呢?怎么,现在不作数了?”
言下之意就是应该换她来撩自己,而不是自己去迎合她。
这可把瑬念气的呀,于是自打这之后,瑬念就把妇唱夫随这个成语给永远踢出了自己的词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