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日,秦风不死心又来到穆府家丁又以其它理由搪塞于他。秦风见穆兰这次真是铁心如此,便想到算了,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这样对她对我而言都是最好的结果。
“他走了?”穆兰携霞儿来到门前问道。
“是小姐。”听到门童的回答穆兰心思沉闷。
“小姐,要我说这秦风分明是个负心汉。”
“何故此言?”
“小姐可知那梁国公的女儿倾心于他,外面都传他与穆府退婚就是好迎娶那梁明月。”霞儿替小姐不值抱怨道。
“也罢,我这也算是成人之美,不是?”穆兰有气无力的说着,发白的唇角挤出一抹笑意。
次日,秦风在寻花问柳处找到曹相,将他带到小巷深处臭扁了一顿,警告道:“以后莫来这地方,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知道了,知道了,大爷”曹相蜷缩成一团:“我以后绝对不来,绝对不来。”
“你与那穆小姐已有婚约,自然不应当再出现在这种话地方。”
曹相一脸困惑道:“何时?我与那穆家女子并无瓜葛,只是我一直倾心于她可她并未答应。”
“并未?”秦风显然不相信。
“并未。小的觉不敢骗您。”曹相保证道。
夜里,秦风再次翻入穆兰的闺房,“秦公子,两次了,你当真是把女子的清白“当儿戏。”穆兰一袭白衣坐在床前好似知道今夜他会来,烛光沁在她脸上显得她更加虚弱。
“你为何虚弱如此?”
“秦公子,这怕不是你该关心的吧。”
“兰儿,你与那曹相并未有婚约,为何要欺骗与我。”
“秦将军,莫要再说这种玩笑话,倘若我不早早退婚,你又如何迎娶心上之人?”
秦风走上前疑惑问道:“我何来心上之人?”
穆兰拖着病躯站起来说道:“世人皆知那梁明月倾心于你,你又急于退婚,不就是为了迎娶她吗?”
“我秦风在你心里,便是这种人?”
“将军是和人与我何干,还请将军速速离去,莫在给小女子平添事端。”穆兰说罢要去给他开门,可不曾想一脚踩空竟跌进他怀里,秦风抱住她羸弱的身躯问道:“可还好。”
“小姐!可有什么事?”霞儿听到动静问道。
“无事,霞儿你去休息便可。”
“是,小姐。”
穆兰挣开他的手,理了理衣服说道:“还请将军速速离去。此后莫要再来,你我已退婚还请自重。”
“兰儿!”
“为何要退婚的是你,现如今纠缠不休的亦是你?”穆兰挤压已久的情绪如闷雷般炸开,眼底多了些许雾气。
秦风看到有些心疼,可有些话他不能说更不能同她说。
“穆小姐,是秦风叨扰了,既已如此我们今后各自相安便好。”
那日之后,秦风随军北上,穆兰得知此消息才明了他心意,日日牵挂,身子却一日不如一日。
“小姐,天寒咱们回吧。”霞儿给他披了件外衣说道。
“霞儿,你瞧这树是不是老了许多。”穆兰面色苍白地说道。
“小姐,冬天天干,等到开春便好了,小姐莫要多想,秦将军定会凯旋的。”
穆兰就这么等啊等啊,可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日日如此也只撑过了四季便撒手人寰只留下一封信,那信上写着:
父亲,母亲,孩儿自知自己时日不多,孩儿走后莫未孩儿劳心,孩儿想葬在秦风的衣冠冢旁,倘若秦风回来告知他,孩儿明了他心意,当初退婚并非他本意,他知北上一行凶险恐凶多吉少,他怕孩儿从此独守空房才出此下策,你们莫要怪他,怪只怪孩儿身体不争气等不到他凯旋而归,孩儿只希望他此后能再觅良人,莫要再记挂孩儿。穆兰书。
多年后,秦风回来听闻穆兰辞世,他慌里慌张跑到穆家,没见到穆兰只拿到了一封信在自此他在墓前长跪不起,只求得她的原谅可他不知她从未怪过她又何来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