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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罗碧加的危情(下篇)

    阿笠博士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的除了工藤新一指明要的两套衣服还有他自己琢磨着带上的袋装棉花糖。

    在没有亲眼见到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之前,他还只是以为是他们撞破人贩子的计划,救出了两个被拐卖的可怜小孩,想着带点糖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但当阿笠博士亲眼看到阴影里的两人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了:“怎、怎么会——不可能是我想的那样吧……这一点都不符合生物学啊!不对,新一!新一你出来!不能随便开这种玩笑啊!”

    眼见阿笠博士有声音越来越大的趋势,工藤新一吓得连忙扑过去扯着阿笠博士的衣服试图把他拉下来捂住嘴:“嘘——小声点!万一那些坏蛋还有眼线在附近的话我们就完蛋了!”

    阿笠博士捂住嘴,老实点头。

    工藤新一看见了他手里提着的袋子:“博士,这里面就是衣服吗?”

    “是的。”阿笠博士用手掩着嘴,用气音说:“按照你说的,拿的是‘中学龄’箱子里的衣服。”

    “博士,你试探套话的技巧也太蹩脚了吧。”工藤新一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无语的半月眼表情:“是‘低学龄’的衣服才对。之所以要最上面的两套是因为妈妈她收拾衣服的时候,习惯从小件的开始,一些特殊日子、有纪念意义的衣服还会夹上标签,所以箱子里越是放在下面的衣服就是我年纪越小的时候穿的衣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最上面的两套衣服分别是我小学第一次参加爸爸的颁奖晚会的时候穿的蓝色小西装;另一套是妈妈给我织的米白色毛衣,左边的袖口缺了几针,被妈妈用淡蓝色的月牙形刺绣贴补上了。我说得没错吧?博士。”

    “确、确实,一点都没错……啊、对了!因为天气有点冷,那个西装是短裤,所以我拿了另外一套衣服。”阿笠博士这时才完全相信眼前这两个熟悉的小孩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你们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那种事情等回去了再解释。怎么换成这件毛衣了……算了,这样也行。”工藤新一有些心累,从博士手里接过袋子开始翻找:“怎么还有棉花糖?啊、我们今天晚上都没怎么吃晚饭,等下正好在车上垫垫肚子。兰,你先把这个毛衣和裤子穿上,天气有点冷,小心感冒。”

    “哦、好的。”毛利兰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缩进宽大的保暖衣里往身上套:“新一你也是,不要感冒了。”

    阿笠博士拿来的衣服除了两条内衬带绒的长裤之外,就是工藤有希子给工藤新一织的两件毛衣了。他之前提到的那件自己穿着,另外一件虽然也是米白色的,但工藤有希子当时恶趣味发作,再加上想要练习花针,就在毛衣下摆的边缘织了一圈淡蓝色木耳边,试图哄儿子穿上拍照,结果毫不意外地被工藤新一拒绝了。而这件特殊的、带有木耳边的毛衣也就一直被工藤有希子保存着,直到今天才第一次被人穿在身上。

    “没想到还蛮合身的诶。”毛利兰把保暖衣从头上脱下来折叠好,放进袋子里:“新一,你换下来的衣服也都拿过来,要全都收拾好才行。”

    那柄匕首已经被工藤新一装在自己随身携带的证物袋里,放在袋子的最底下。

    好在阿笠博士拿来的的袋子够大,但毛利兰的羽绒服就只能拜托阿笠博士拿在手上了。不过毕竟是在游乐园里,他们三个这副形象也不算扎眼。

    三人混在焰火表演结束后散去的人群里离开,钻进阿笠博士那辆黄色的甲壳虫里。工藤新一和毛利兰是真的饿坏了,歪倒在后座上拆开棉花糖,毫无形象地往嘴里塞。绵软香甜的棉花糖在咀嚼中融化成糖汁和柔滑的小块,飞快补充着身体消耗的热量,同时也让胃感到更加空虚。

    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霓虹灯光被拉扯得细长,毛利兰偏过头,隔着玻璃仰望那一小片光污染严重的天空。

    “呐,新一……”

    “别担心,”工藤新一握住毛利兰的手:“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我会永远保护你。

    “嗯。”毛利兰有些勉强地笑笑,依旧忧心忡忡。

    “你们先睡一会儿吧,到家了我会叫你们的。”阿笠博士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正好用小兰的羽绒服当被子盖一下。”

    工藤新一把羽绒服展开,盖在毛利兰身上:“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

    “嗯。”毛利兰靠在他肩膀上,把羽绒服掀起,一同盖住工藤新一:“你也很累吧?我们都休息一下。”

    或许是因为现在的身体是小孩子的缘故,他们很容易就感到困倦,阿笠博士关闭车载收音机,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好让两个孩子安心睡一会儿。

    多罗碧加乐园位于东京都以东的千叶县浦安市舞滨,而米花町在东京新宿区,两者距离不算远,乘车最多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到。

    阿笠博士把车停下,想要打开大门,浅眠的两人立刻醒过来了,但还是谨慎地等到阿笠博士把车子开进车库、关上卷闸门后才下车,直接从车库的小侧门进入屋子。

    阿笠博士把一楼的窗帘全部拉上,给两个孩子冲了热可可,特意放上多多的棉花糖,好营造松弛的氛围。

    “好啦,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阿笠博士把杯子推向他们:“窗帘是我最近才研究出来的材质,除了良好的遮光性之外,还能很好地吸收声波。”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对视了一眼,由工藤新一开口:“我来说吧,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小兰今天下午去乘云霄飞车的时候……”

    工藤新一负责主要叙述,毛利兰从旁补充,阿笠博士认真地听着来龙去脉。

    “……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身体变小了。”工藤新一叹气:“在确认身上没有其他的伤之后,我们立刻给博士你打了电话,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阿笠博士使劲捋着胡子:“这这这、简直就是神迹啊!返老还童什么的……”

    “博士——重点不是那个啦!”工藤新一无语:“现在的重点是,不知道我和兰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从外表看不出来的变化,那个银发男子离开前用匕首在我和兰的身上各捅了一刀,用来伪造殉情的假象。”

    说着,他用手在肚子上比划:“非常精准地捅在杀人和自杀最顺手的位置。那家伙,绝对是个老手。”

    “新一你跑题了……”毛利兰嗔怪地看他一眼,补充道:“我在这之前,很可能被那个银发男子踢到脾脏破裂了,但是我们变小之后,那些伤都不见了,从前的旧伤和茧也一起消失了。”

    “脾脏破裂!?”阿笠博士从沙发上跳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快快快!我们马上去医院检查!”

    “真的不用啦!”毛利兰拉住阿笠博士的衣服:“我从小学习空手道,对身体发出的信息还是很敏感的,我确定现在身上除了莫名其妙变小之外一点毛病都没有。”

    “真的吗?小兰你不要逞强啊!”阿笠博士担忧地看着她:“果然还是去检查一下会比较好吧?”

    “身体检查是必须的。”工藤新一说:“前提是有可以完全信任的医生。”

    阿笠博士思索了一会儿:“这方面的人脉……果然还是要找优作啊。”

    “问题是连我这个亲儿子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了躲编辑催稿跑到地球的哪个角落去了。”工藤新一半月眼:“真的联系得上他们吗?”

    “总之、不管怎么样先试试看嘛。”毛利兰说:“我等下也给爸爸打个电话好了……”

    “等下!”工藤新一阻止了她的行动:“别忘了那个银发男人是怎么说的!‘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出现在报纸上了’。

    “虽然有点自夸的嫌疑,但我自认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而且今天我才在他们面前展现了自己跟警方之间的熟悉,兰你也是一样。

    “如果以后他们调查到毛利侦探在今天晚上这么反常的话……”

    “他们说不定会找上门来杀掉爸爸……”毛利兰脸色煞白,用力攥紧阿笠博士的衣服:“对不起、博士对不起……我是不是、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都怪我、害你被卷入到危险里来了……”

    “深呼吸——放松一点——”工藤新一赶紧抓住毛利兰的手:“我们是突然出现在那里的,是突发状况。而且这种交易最忌讳的就是人多眼杂,那些黑衣人应该不会部署太多人。而且他们觉得我们一定会死在那里不是吗?只要我们藏好一点,他们不会发现我们的。”

    “你说的对……”毛利兰重复了一遍,好像在努力说服自己:“你说得对……只要我们藏起来就好……”

    “那我先联系新一的爸爸了?”阿笠博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向工藤新一征求同意。

    “等一下,博士。”工藤新一想了想,问:“我记得你有卫星电话对吧?”

    “你的意思是用卫星电话给你爸爸打电话?”

    “对,这样能连接到的几率更大。”工藤新一又补充道:“等我爸或者我妈接了电话的时候,就说……‘Kid让我转告你:侦探必将独坠莱辛巴赫’。”

    “莱辛巴赫……我记得是福尔摩斯最后一案里面那个著名的瀑布。”毛利兰好奇地问:“不过Kid不是那个怪盗的称号吗?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是新一爸爸跟新一之间约定好的什么暗号?”

    “不不不,这只是一个很直白的暗示而已,跟怪盗基德没关系。”工藤新一解释说:“‘Kid’有‘小孩子’的意思,在这句话里指的就是我;‘侦探’也是指我,那个‘必将’是在模仿怪盗基德的口吻挑衅我爸,‘莱辛巴赫’呢,就是危险的意思。而且在福尔摩斯探案集里,侦探和罪犯是一起从瀑布坠落,‘独坠’的意思嘛……”

    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没有继续说下去。

    “所以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我独自陷入了危险的境地无法脱身’?”阿笠博士不解:“小兰也跟你有同样的遭遇吧?不用告诉他们吗?”

    “等他们回来再说。”工藤新一犹豫了一下,却没有解释自己的意图了:如果这段通讯暴露,最多也就牵扯出他自己而已,不会再次连累兰。

    他再也不想看到兰在他眼前受到伤害,自己却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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