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予兄，你知道那个药王吗？为什么我问了好多人，他们都很避讳，不肯和我说。”夜半，无风无月一片宁静，素子芩提了酒，坐在叶何予的床头。

    “药王，我也只是听说。”叶何予一顿，想了许久说，“她以女子之身，随先帝争战沙场，于后方救治伤患，医术无双，凭一手金针之术接断手断脚，续残命，先帝亲封为药王，赐金令，赏封地。后不知发生了什么，盛传她制毒，毒死当年所有的开国武将。”

    金针之术，接断手断脚。素子芩摩挲着酒坛。脑子浮现出四脚龙纹，刻有药王二字的黄金令牌。那是自己幼时翻师父的杂物看到的。

    “子芩，我打算外出游学去。”素子芩不过片刻分神，手中酒坛就被叶何予抢了去。叶何予揭开封泥，猛灌一大口，“痛快！”

    “或许我的师父吴名可以助你重塑筋脉。”

    “听闻江南最是温柔乡，还有那塞北烽烟，山川江河……”叶何予避开素子芩的话谈起天南地北来。

    秦良玉在门外长呼一口气，收起愁容，强颜欢笑，叩门：“阿宝。”秦良玉推门进来，手中冒着热气的药，瞬间使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苦味。她将药放在床头看向素子芩：“素大夫可否告知你师父现在何处？”

    “师父住在姑苏一个叫二两屯的地方往南三里的山上，不过师父曾有言，不与官家打交道。”真好，端庄贵妇，会因自己孩子失态，威严父亲会为了孩子重金求医，四处奔波，素子芩心生羡慕。

    叶何予将药一口饮尽看向秦良玉，目光灼灼：“娘，我不愿永远困于京都，当一个富贵闲人，虽然我武功尽废，当初立下的驰骋沙场，报效祖国的愿望无法实现，可山河大好，天地广阔，我不忍错过，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