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何予,你叫什么名字?”叶何予拄拐在院中活动,下了一周的绵绵细雨,今日终于停了,天放晴,万里无云。
“我名素子芩。”素子芩在一旁耍刀,一把刀被他耍出了千百种花样。叶尚书虽是文臣,可秦夫人却是出身行伍,家中兵器数不胜数。素子芩本是要离开的,可见到这些兵器却是怎么也挪不动脚步。
叶何予弃了拐,随手捡起地上树枝,朝素子芩袭去。叶何予没有内力,素子芩也很默契的没有使用内力,两人来回拆招,你一招我一式,打得难舍难分。随着素子芩的刀掉落在地,叶何予手中的树枝应声断裂。叶何予瘫在地上,已是冷汗浸了全身,他刚比斗的时候不觉,现在猛一停下,手腕脚腕处疼的他泪眼汪汪。
素子芩顾不上手上的酸麻,用金针刺穴,给叶何予止痛。“好难缠的招式!”
“近来新悟,我给它取名为春藤,攀岩向上,野蛮生长。”叶何予坐在地上,微风轻拂,卷起少年的发带,说不上来的意气风发。
鲲鹏折翅,蛟龙浅滩,想来必是不好受的。素子芩有些恨自己才疏学浅了。
“少爷,老爷向陛下求来太医来看少爷,请少爷移步前厅。”
叶何予低头,又抬头,太阳刺眼,照得人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叶何予动了动手腕,实在是不想去,他有些怕失望,怕看双亲担忧的眼神。“走吧!我陪你去。”素子芩收针搀起叶何予。
叶何予借着素子芩的力道站起,他看着素子芩笑了:“罢了,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那太医诊完脉,便下了结论:“可惜,若药王素华尚在,小公子的筋脉或许还有一线修补的希望。”
“那药王现在何处?”房内众人变了颜色,气氛凝重,唯独素子芩没有察觉,脱口而出。
“是下官多言。”那太医也自觉失言,“下官医术不精,实在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