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大人!”
两道急切声呼喊声入严彘的耳朵里。
谁?谁在喊?谁是大人?
严彘想睁开眼,但是眼睛传来的的剧痛让他无法睁开。
他失去意识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我这是被绑进COSPLAY里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严彘醒来,不知道是不是睡的太久,眼睛再次见光却有些刺痛。
严彘撑着床坐了起来,一只手扶着头。
“这是哪儿啊,我不是在房间睡觉吗?谁把我带这儿来的?”声音甚至还带着些沙哑。
忽然,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
刚刚…是他自己在讲话?可是刚刚那明明是个男音!难不成…!
他猛的低头,扯开领口,看到胸前的肉变成了两个小红点…
他像是又注意到了什么,又猛的抬头,看了看四周。
我□!这□□是哪?!
他急忙连滚带爬的下床,爬到镜子前,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还是自己的脸,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不会是被谁拐卖到某个剧组当cosplay了吧…但是…
他又看了看四周
这道具是不是有点逼真啊…
他又想起刚刚在自己身上看到的那两个红点…手下意识的往下摸,摸到了最不想摸到的那个巨物,忽然,他炸了。
“我□□了啊!”他没忍住大喊了一声。
“大人!大人你醒了吗!”
房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位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孩子。
但是他一进去就愣住了。
严彘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手扯着自己的衣领子,脑袋上顶了个鸡窝头,正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
他震惊的像个震惊的他,一时有点说不出话。
“大…大人?您…您在干什么?”
严彘也懵了,为什么要叫他大人?我记得Cosplay…不是这样玩的吧?
“我…额…你…”这孩子又是谁啊?
严彘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便胡乱扯了句话。
“你怎么进来了?”
“属…属下听到房内动静,以为大人醒了,所以便…进来看看…”
是啊,他真的只是想进来看看,未曾想会看到这样一幕。
“那…那什么,我有点儿口渴,对!口渴,所以起来喝点儿水。”
可是喝水扯衣服做什么?故渊不知道该不该这样讲出来,便附和道:
“原来是喝水啊。”故渊尬笑了一下,又道:“那既然没什么事,属下就先下去了。”
也不等严彘做出反应,他便急忙向后退去,转身,关门一气呵成,然后又跑开了。
留了严彘一个人在房内呆愣着。
……
严彘松开领口,心里暗自问自己:我是不是吓到这孩子了?
天逐渐黑了下来,经过一下午的沉思,他…还是接受不了自己为什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跑来就算了为什么性别也变了?他可没听说过谁穿个越能把自己性别穿变了的啊!还有今天下午的那个小侍卫为什么要叫自己大人?他又是个什么大人?
他想了一下午都没想明白,把屋里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翻出什么。
“我□了啊!这□□什么破地方啊!”严彘又喊到,他趴在桌子上,手抱着脑袋。
“大人,您又出什么事儿了吗?”
听到喊声,故渊又推门进来了,尽管他进门前做了心理准备,但看到屋内的狼藉时,他还是震惊了。
大人莫不是上午摔傻了?为何醒来后成了这副模样?
听到叫声严彘放下手,身子坐直了起来。
严彘见他愣在门口,以为是屋内被他翻的太乱了把人家吓到了,便想开口解释,刚张开口,故渊开口了:
“大人是在找什么吗?”
听到这话,严彘愣了一下,而后答道:“啊…是,我是在找东西。”
“找东西可以让属下来找,不用大人亲自动手。”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严彘见他还是愣在门口,便开口询问到:“你是还有什么事要问吗?”
故渊见他问自己了,便说道:“大人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啊?”严彘被他这句话问懵了,“你为什…何出此言啊?”
故渊答道:“自从大人早上晕倒,醒来之后做的每件事情都一反常态。”
“是…吗…”严彘莫名有点儿心虚。
我总不能和你说我不是你家大人,其实我是女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你家大人还变成男的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按照自己以往看小说的经验…
这种时候该装作失忆!
他先深吸一口气,道:“实话同你说了吧,我不知怎的,醒来后忘了许多事,如今更是姓氏名谁也不记得了,刚在房内也是想寻些物舍想让自己想起些许。”
故渊没说话,嘴张张合合。
他怎么没反应?是我说的不够真实吗?
“你…”见他没说话,严彘又想说什么,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了。
“哇哇哇~”故渊突然哇哇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大人啊~”
“你…你怎么哭了?”严彘顿时手足无措。
“我可怜的大人啊~”故渊继续哭喊着“从小孤苦伶仃就算了,如今还失忆了,把我也忘了,啊啊啊~”
“你你你,你先别哭。”严彘也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安慰道:“我这不是好着吗,就是有点儿失忆而已。”
谁知这安慰不但没起效果,反倒起反效果了。
“啊啊啊~!原来上午御医说的都是真的。”
御医?严彘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说道:“上午御医是如何说的,你说与我听听。”
听到这。故渊停止了哭泣,抽咽道:“御医说,大人上午磕到脑袋,脑后的那个包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我说我后脑勺儿怎么这么疼呢!
“无妨无妨,你且坐过来。”
严彘把故渊招呼到自己旁坐下,又说到:“你且同我说说,我上午是因何事晕倒?”
故渊答道:“御医说,你许是因不常运动,身子骨虚,所以才会晕过去。”
……
严彘无语住了,这御医不明摆着说他肾虚不行吗!
“那你再说说我是何人,如今又是何朝代,要详细说!”
“嗯…”故渊想了一会儿说道:“到今日正好是允皇登基的第30年,您如今年仅二十,您的父母是皇上亲封的将军夫妇,但是他们在两年前带兵出征被邻国歹徒杀害,具体原因至今未知”故渊透露出遗憾的表情。
“但是!”故渊又突然兴奋了起来“陛下当时见你年纪尚小,便撤了将军府的门匾,命你为朝中大臣,如今的严府门匾也是陛下亲封的!”
严彘听明白了大概,又继续问道:“那我如今在朝堂上威望如何?”
“陛下很器重你,但是你在那些群臣中可不讨喜。”故渊继续道:“在他们眼中,你现在的地位是将军夫妇给你打下来的,若没有将军夫妇,陛下若不念及旧情,你如今也不会有如今的地位。”
严彘暗暗吐槽:□□的!这简直比宫斗剧还难啊!
“我知道了。”严彘说道:“今天太晚了,屋子明日再让人来整理吧,你先帮我备水沐浴。”
故渊起身,“是。”
严彘站在水桶前,衣服刚解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转头看向故渊,“要不你先出去吧…”你在这儿我要尴尬死了!
“是”故渊退下后,严彘并没有立马把剩下的衣服解完,而是思考了会儿。
我如今…是个男的…体下多了这么个大东西!真的要这样吗…
严彘深吸一口气,他告诉自己,现在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但是只要在这呆一天,就要用这身体一天,还不如早些适应!
就这样!他一鼓作气,面目表情,四肢僵硬,解下衣服,钻进浴桶。
他浸在水里,冷静了一下。
今天真是…奇妙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