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吧你。”

    青年直视他的双眸，目光灼灼，“还能有什么存活方式？最好的存活方式我不已经摆在了你们面前？”

    像是果真被烫到了，秦月歌稍一瑟缩，“抱歉老板，我问的太多了。”

    “不，是我意识到的太早了……现在还不到时候。”

    叶天深吸一口气，满面的愁容。

    树枝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戳着，犹如那天晚上，被同样对待的那支钢笔。

    只是这根树枝太过脆皮，没两下就被戳断了……

    清脆的一声“啪咔”，两人都是一怔。

    “其实这件事跟白吱吱没什么关系，就算是有着怪物的血脉，也不是他的错。”

    打破了这一阵沉默之后，话题被转圜回来，这也让秦月歌松了口气。

    没理会他微小的情绪变化，叶天继续解释，“女人想要骗过自己，所以连记录本都是错的。她为了骗过自己，连那个救了她的外国男人都一并恨上了。”

    观看直播的人们亦有很多猜测，可没容得他们再次吵起来，他们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

    像是要掩饰心里的激动与不安，这次，青年的语速快了许多。也不再懒洋洋地卖着关子让旁的人搭话。

    “我的意思是，白吱吱的母亲其实一早就被献祭过一次，只是被分别献祭给了不同的神明。”

    “第一次，她被男人救了。可她也怀孕了。”

    “她明白自己失身于怪物的事情不能被说出去，所以，她杀了男人，伪造了被男人侵犯的现场，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推给男人。”

    【不是吧，怎么他说的就都是女人的错了？】

    【你们想想，这人一直在和一群怪物混在一起，别忘了他是谁，他和那些怪物可是同类！】

    【我不知道白吱吱的妈妈有没有骗自己，但我知道他一定在骗自己！】

    【说不定他知道我们能看到他的直播，故意洗白自己呢！】

    【还真有可能，我也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不光看直播的人质疑，秦月歌对此也有些疑问，“老板，我大概能明白您的意思，可白吱吱的母亲确实又回去了，而且这次是真的被当作祭品献祭了啊！”

    “不，他妈妈不是被献祭而死的，而是……”

    “够了！”

    这一声怒吼带着回音，沉闷而沙哑。

    难听。

    叶天在听到这声之后，揉了揉耳朵，脸上是不加掩饰地嫌弃。

    “啧。果然啊，泥鳅这种生物，就算有了仙骨，也一样只是畜牲。”

    跟着青年站起，手机的光照在声音发出的位置。

    那里不是他们所看到的那只大泥鳅，而是一个裸着身子却浑身脏污、长发缠结带着泥土，一副邋遢样儿的男人。

    “神王陛下神通广大，不去管你的那些小情人们，凭什么管我们这些妖怪的儿女情长？”

    对面的男人刚才还满是怒意，可在看了青年对他不屑的态度之后，反而平静了下来。

    嘲讽对敌，就是不能先绷不住气。

    对这种造谣式挑衅叶天平时是不在意的，可今天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