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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的工作也动人心弦【五】

    38.

    也是成功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要考虑如何进礼堂拆弹了。

    礼堂后面有个巡逻的,我一个潜行加伏击把他打晕了,顺手给他绑了起来。

    怎么偷偷摸摸找到炸/弹的过程不谈,幸亏他没有把炸/弹装到礼堂中间,不然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碰到这个危险物品。

    炸/弹在礼堂的小房间里,我皱着眉观察了一下,这个炸/弹量……他是从哪搞到这么多炸药的。

    不管了先拆了再说。专心拆弹的我没有发现,背后有个人举起棒子蠢蠢欲动,等我发现地面上的影子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39.

    我是拆弹警察北岛间,今天我接到任务来帝丹小学拆弹,在我专心工作的时候,有个黑衣人趁我不注意用棒子偷袭了我,等我醒来的时候——

    我被绑了炸/弹在礼堂中间万众瞩目。

    啊,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好尴尬。

    现在炸/弹就在礼堂中间了,还买一送一附赠了个条子。

    旁边的炸/弹犯注意到我醒了,咧着嘴拽起我的头发,另一只手用枪比划着我的脑袋:“瞧瞧这是什么?一个想搞破坏的老鼠。”

    你可不可以别说老鼠我很容易想到一位银色长发黑色衣服的故人。

    还有别拽我头发啊会秃的啊!

    我当然不可能把这些话说出口,偏过头没说一句话。

    ……等一下我的耳麦呢?

    “喂,外面的人听着,别想跟我玩拖延战术。三分钟,我就给你们三分钟,我要见到我大哥的面,不然……呵呵,这个条子和这一屋子的小屁孩就等着炸上天吧。”

    哦耳麦在他手里,现在被当做中转站呢。

    不知道是谁砸的我,现在我脑子还在隐隐作痛,晕晕乎乎的看这地板都有些扭曲,我怀疑我脑震荡了。

    我的胸前绑了个炸/弹,看样子应该也是个遥控的,这个犯人怎么这么喜欢遥控炸/弹啊。手被绳子绑着一时半会靠我自己应该是解不开的——好吧只有三分钟的大概率是没办法腾出手的了。

    那个家伙说完还顺手把我丢下,我没有反抗的机会直接摔在了地上——好狼狈啊台下的小朋友别看我了。

    之后他也没有管我,任由我躺着地上。我默默蠕动了两下,卡着他的视野盲区试图挣脱开这绳——其实也不算完全没工具,我习惯性在裤兜里装了个小刀片,现在的难题是如何在对方不发现的情况下把这刀片拿出来。

    趁着侧躺的姿势,我偷偷把刀片摸了出来,那个家伙还在威胁耳麦里的警察,在那里倒数这时间。

    翻个身……翻个身就有机会把绳子割开了……突然炸/弹犯又把我提溜了起来。

    ……我回去一定要锻炼还有你【——】别拽我头发啊!

    “还有道具?”他把我手里的刀片夺走,锋利的刀片一下子划到了我的手,顿时鲜红的血就流了出来。

    草。

    “我警告你这个条子别想乱来,不然……”他拿枪指了指台下的一个孩子,那个小女孩立刻红了眼眶不敢动一下。

    “你再试一次,我就不能保证有没有小鬼死在这里了。”

    可恶……我咬咬牙,点了一下头。炸/弹犯好像想到了什么,哈哈笑了两下对着耳麦说:“真是谢谢这个条子,我想到了个好主意。这样吧,你们再跟我扯皮下去,一分钟……哦,不,三十秒,超过了三十秒我就杀到一个小鬼,别担心我不够子弹,子弹没了我就上炸药了。你们好好想想要不要再和我拉扯下去。”

    这样不是办法……“喂,我说,”我开口吸引了那个人的注意,“杀小孩有什么的,我这个警察如果被杀了不是更有威慑力吗?”

    炸/弹犯挑了挑眉,“有意思。那待会三分钟到了先杀你这个条子吧。喂对面的人听到了吗,三分钟一到,我就杀了这个条子。”

    好了现在灾难转移了。

    40.

    剩下的一分半,我可以做什么?

    我假装被吓到地往后倒了两步,白着脸坐下(这个不用装我现在脸确实白),然后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礼堂外的狙击手对视。

    对视是不可能的只是我单方面看到了他。

    不知道这个狙击手是谁但是这么近的距离他肯定可以打到吧……

    不知道耳麦里的警察说了什么现在这个炸/弹犯在大喊大叫,同时拿着枪比来比去吓得底下的学生惊叫连连。

    这个炸/弹犯脑子指定有病。

    然后有子弹打破了礼堂的彩色玻璃窗。

    破碎的玻璃反射着阳光,把光线切得细碎,我看到那颗五彩斑斓的子弹穿过光线,笔直地……和炸弹犯的耳朵擦肩而过。

    ……你是在致敬美国总统大选吗!!!

    反应过来的炸/弹犯试图把我拉过来当肉盾,但是狙击手的下一颗子弹没有出差错,笔直地穿过了他的脑袋。

    刚好他转过头,正中眉心。

    哇哦脑洞大开。

    但炸/弹倒计时已经开始跳动了。

    41.

    倒计时三分钟,北岛间可以干什么?

    台下的学生在炸/弹犯被爆头的时候寂静了一秒,然后爆发出更尖锐的叫声顿时整个礼堂乱得像是遇到丧尸危机的混乱街道。

    在外面侯着的警察破门而入,艰难地疏散着学生离开礼堂。

    在台上的北岛间又从另一个裤兜里翻出刀片,利落地割断绳子,连把炸/弹解下来的时间都没有,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拆弹。

    逆着人流进来的松田阵平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黑发男子低着头,艰难地用刀片割断一条条黑色的线,他的手流着血,但他用刀却稳得像没有受过伤一样。有些许玻璃落在他身上,折射着太阳的光线,好像是在舞台上的一场表演。

    但这不是表演。

    松田阵平大步走过去,拿出工具接手了北岛间的进程。

    北岛间没有说一句话,松田阵平全神贯注地拆卸这个炸/弹,等他剪断最后一根线,数字停在险之又险的“00:05”,抬起头想跟北岛间说“可以了”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晕过去了。

    42.

    再次睁眼是纯白但略微泛黄的天花板。

    我保持着躺板板的姿势躺了一会,试图直起身的时候感受到了手上的吊针,以及在旁边侯着的萩原。

    萩原在我睁眼的时候就按下了呼叫按钮,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医生走进来检查我的情况。

    “轻微脑震荡,现在还会有点疼。不要紧张,头晕是正常的,建议再多住几天院。”医生看完后对着萩原说。萩原应了声好又把医生送了出去,关上门坐到我的床边,略微皱着眉问我:“小北岛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感受了一下,回答道:“还好,就是头有点晕……”脑子里又闪过了好多孩子惊慌失措的脸,“帝丹小学那边怎么样?”

    “犯人都已经全部缉拿归案了,除了主犯当场死亡,还有几个孩子因为惊吓在医院观察。”萩原顿了顿,用打趣的声音说道,“礼堂除了一扇窗户碎了就没有任何损失了哦。”

    那就好……我点点头,没撑住又躺了回去。手上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我试图抬起手看看我的手是个什么回事。

    萩原没有阻止我的动作,他笑着说:“小北岛不用担心,划痕不是很重,不过因为刀片生锈了所以医生给你打了破伤风,好好养一阵就好了。”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下次就不要这样子了。”

    我愣了一下,默默把手放回去,低声回了句嗯:回过头来看确实鲁莽了,不过那种情况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所以,下次,看情况。

    43.

    之后萩原没有说话,我也没这个精力主动开启一个话题:这个情况我应该说什么啊,我不会啊。

    这时候有人进来了,我偏过头来看,是松田。

    我记得应该是他拆的我身上的弹?

    他走过来碰了碰萩原:“怎么像个木头一样坐在这?”松田无视了萩原的“小阵平不要挤我啊我要掉下去了”一屁股坐到了萩原的位置,问我:“感觉好点了吗?”

    我点了点头,“谢谢你松田君。”

    松田好像有点不习惯,“这种情况谁来了都一样。”

    “呜哇小阵平是害羞了吗?因为小北岛的谢谢?耳朵红了欸。”萩原看热闹不嫌事大,伸手碰了碰松田的耳朵。

    “手别这么多。”松田拍掉了萩原的手,在萩原“呜呜呜小阵平凶我”的背景音下对我说,“下次可以先把炸/弹拆下来的,这种情况还是太危险了。”

    这不是时间太紧了吗……而且我觉得我可以拆掉的……这个话很明显不可以说出来,我可以预见到松田听到我这个话的时候身上散发的黑/道气息。

    有时候不知道松田是黑/道还是我是黑/道。

    所以我还是点了点头。

    “真是的,小北岛不要只是点头啊。”萩原在一边看不下去了,吐槽道,“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啊,只是点头的话有点敷衍哦。”

    想说什么直接说?那好。

    “也谢谢你,萩原君。”我坐了起来看着萩原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道。

    萩原没有说话。

    “哈,还说我,hagi你不也害羞了。”

    “闭嘴啦小阵平!你们这种直球型选手真的很恐怖的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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