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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生变故

    “外祖父还是不喜欢我们。”

    “明明我们每天都去给他请安的。”

    “阿娘说过只要幺幺乖一点外祖父就会喜欢的。”

    “是不是我们还不够乖外祖父才这么讨厌我们。”

    ……

    三兄妹越聊越难受,越聊越委屈,苏亦言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三个,他把苏白抱起来,“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欺负我们苏府的三个宝贝?”

    “阿爹,外祖父还是不待见我们。”苏无涯扒着苏亦言的裤腿,眼睛泛着泪光。

    “外祖父今天还是理都没理我们。”苏聃学着哥哥也扒上苏亦言的裤腿,嘴巴微撅,可委屈了。

    苏白倒是与哥哥们不同,她一言不发地埋入苏亦言的怀里。

    苏亦言低头看两兄弟,有些哑口,他揉了揉他们的头,“牙牙和丹丹这么乖巧,外祖父怎么会不待见呢,他只是生阿爹的气,不是不搭理你们哦。”

    带着三个小娃娃上了马车,苏亦言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白家平素停马车的位置,幽幽叹了口气,放下了车帘。

    “夫人,我们回来了。”

    苏亦言抱着昏昏欲睡的女儿,一手苏无涯一手苏聃,一脚跨入苏府的大门。

    白泽迎了出来,手上的菜刀还没来得及:“你们终于回来了啊,这才刚刚下早朝,时辰还早的很,带幺幺回房睡会吧。”

    “夫人你这是做甚,把自己弄得跟只小花猫似的。”

    苏亦言走上前,温柔的擦去白泽脸上的白面粉,又拿起钗上挂着的青菜叶子,有些哭笑不得。

    倒也不知道这大祖宗怎么又进了庖厨。

    白泽比苏亦言高上一些,见状她低下头:“亦言你把我头上这碍事的钗取下来吧,这玩意妨碍我给你们展现手艺。”

    刹那间,连一直在苏亦言怀里昏昏欲睡的苏白睁圆了眼睛。

    苏亦言的手僵在半空:“夫人又何故亲自动手,府上这么多婢子都是买来供夫人驱策的,万一做饭把自己给累着了,岂不是让为夫心疼死。”

    “这不是今日中元节嘛,给他们都放了个假回去陪亲人,而且我也想着亲自露一手给你们做些好吃的。”

    话音未落,苏无涯和苏聃风卷残云般的跑出府,留下一句“我突然想起来白纾表兄邀我们出去玩呢,今天午时就不回来就餐了。”

    看着跑的没影的两兄弟,白泽一脸委屈的看向苏亦言:“大人,我的厨艺就这么差劲嘛,这两孩子……”

    “怎么可能呢,两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夫人的厨艺可是天下一绝,多少人想尝都尝不到。”

    苏亦言搂过白泽,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

    苏无涯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们,从苏亦言的怀里把苏白抱出来:“我没有别的意思,突然想起表兄说过也要带上幺幺,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想了想,临了临了,苏无涯转过头还是对苏亦言竖起了大拇指:“父亲大人,您是我见过最英勇的人!”

    “啪”。

    若是苏无涯再慢半步,估计苏亦言的大靴子就要啪在他稚嫩的脸上了。

    “你真是的,牙牙抱着幺幺呢,万一打到幺幺怎么办。”

    白泽狠狠狠狠地拍打了一下苏亦言的肩膀,责怪他做事不够细心。

    中元佳节是以南国最为盛大的节日,这日所有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幼,甚至连外邦蛮夷的也风尘仆仆的赶来,或进宫献礼或在宁静街道凑一凑热闹,见识一番这第一大国的中元佳节。

    宁静街道。

    熙熙攘攘的人群挤的苏无涯人都快变形了,还不忘死死护住怀里的妹妹。

    “哥哥,我们不是要去找白纾吗?这不是去祖父家的路呀。”

    苏聃一边用小短腿跟上自家兄长,努力不被人流冲走,一边疑惑为什么他们非但不去白府反而来这人山人海的宁静街道。

    苏无涯意识到了弟弟的吃力,一手抱着妹妹,腾出一只手去牵好弟弟。

    “傻丹丹,白纾和南宫邪都是一样的,他们都巴不得把咱家幺幺给拐走,刚刚幺幺被拐走你忘了?还想着亲自把幺幺送到白府,你是不是缺心眼。”

    什么?苏聃想到自己一直把白纾当亲兄弟,什么好事什么好东西都跟他分享,可他竟然要抢走自己的幺幺,他到底知不知道幺幺有多重要!再也再也不要理他了!

    苏无涯看了眼自己的弟弟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苦笑不得。

    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此拐走非彼拐走,越解释越乱,倒是让他自己去琢磨好些,等琢磨清楚了释然了。

    后来,苏聃明白了儿女情长的事,愈发的防备白纾,两人再也没有机会和解,直到生死关头,他们方才放下心中所有的芥蒂,当然,这是后话。

    清香阁身为京城最大的酒楼,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背靠苏家,遍布各地,是苏家的情报来源和财力来源,也是圣上最得力的臂膀。

    苏楼主看到自家三个祖宗跌跌撞撞的走过来,吓得赶紧迎上去,谁知道苏无涯小手一挥,一副小大人的做派:“楼主,给我们安排个房间我们要商量大事!”

    苏楼主看着他这幅小人当家做主的样子,顿时有点哭笑不得,着人把三位祖宗送到家主的专属上间,又命人送上去一副棋盘。

    在自己老子的地盘下棋玩,多出息啊。

    一到房间,苏无涯就把苏白放到了床上,娘亲说的没错,幺幺这么小肯定是没睡够的,所以肯定要让她再多睡会。

    苏白侧躺在床上,面前就是一道墙,加上酒楼的隔音效果极其好,只有两个哥哥棋子落下的声音,让人不由得昏昏欲睡。

    她伸了个懒腰,小小的脚脚碰到了个什么东西,“咔嚓”一响,她也没注意什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太傅如此心狠手辣的人,连自己的妻儿都舍得下手,怎么,对皇后母子倒不忍心了?”

    “你的要求我全都答应,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许伤害离歌母子,不然一切免谈,我们各走各的。 ”

    “你觉得都这个样子了,我们还分的开吗,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答应你,不伤害他们,你也得好好记着我们的约定,若是违约,我不介意让这以南国被其他两个国家分而食之。”

    “好,你只要大权,我只要南宫傲天的命,不许伤及无辜。”

    “一言为定。”

    ……

    苏白只觉得耳边“嗡嗡嗡”的好吵好讨厌,无意之中的踢了踢身前的墙,又把自己撞疼了,眉头轻蹙。

    苏无涯和苏聃忙放下手上的棋子,一个忙着抚平幺幺的眉头,一个把她的脚挪到被褥里,苏无涯轻轻拍打幺幺的胸脯,苏聃则轻轻地哼唱母亲天天唱的小曲哄幺幺睡觉。

    好不容易就让苏白睡安稳了,两兄弟抹抹额上的虚汗,摊在床上,还好睡着了,要是这个小祖宗睡觉被吵醒,估计整个酒楼都不得安宁。

    “诶,”苏聃贴着墙壁,两眼放光的招呼着苏无涯,“这里有太傅的声音诶!”

    苏无涯哪还不知道这其中的玄机,一把拽起弟弟,笑着说道:“太傅还在宫里带着南宫邪学习呐,怎么可能在清香阁,过来下棋。”随即给苏聃一个不要多嘴的眼神。

    苏聃不傻,立马心领神会,跟哥哥一起又斗起来了棋。

    “你们两小子在这琢磨什么呢?”

    身着蓝袍的男人敲开了房间的门,笑得一脸慈祥,右眼的刀疤仿若会吃人一样,苏无涯和苏聃撇开眼睛忙向他行礼。

    苏含笑往里面望了一眼,看到下到一半的棋盘和睡得正香的苏白,刚好苏白正对着墙壁,他松了口气,笑道:“太子妃在这睡着你们还开着窗,很容易着凉的。”

    苏无涯闻言马上踏着小短腿去关上了窗户,苏聃则很郑重地强调:“不是太子妃!是我家的幺幺!我家的!太傅,是我家的!”

    看着快急哭的小苏聃,楚含笑心头也不由得一软,忙道:“是是是,是你家的,你们赶紧接着玩吧吧。”

    苏聃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他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楚含笑就把他抱了起来,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稍后记得早点回府,别太晚了,不然丞相大人会担心的。”

    “嗯嗯,谢谢太傅忧心。”苏无涯关好窗户,规规矩矩地向楚含笑抱拳行礼,楚含笑也没说什么,弯下身子把苏聃放下来,刮了刮他们的鼻尖,笑了笑。

    直到楚含笑走远了,苏无涯才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太傅人畜无害,他就是害怕那个人,尤其是每次看到他眼睛上的刀疤,格外恐怖。

    苏聃不明白哥哥的担忧,却也没有了下棋的兴致,爬上床逗弄着妹妹。

    天色渐暗,此时的京城局势却悄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第一大盟“血盟”已经层层包围住了整个京城,路上连行人都少了许些,仿佛一切都在等待着什么。

    苏亦言端着一杯茶水,伫立在窗头,他低头喝了一口茶水身边的人说:“他们好像提前行动了,宫中那边可知晓?”

    身边的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放出一只机械鸟,“大人放心,妾身已经派密探去皇宫通知离歌了。”

    苏亦言“嗯”了一声,靠在夫人肩上,心知这个劫难不太好度过,但他还是想与天道争上一争。

    “两臭小子还没回来吗?”苏亦言忧心忡忡,生怕自家三个孩子被虏去当了人质,但是以自己对那个人的了解,他大抵不会对孩子们下手。

    “我让楼主把他们都留下来了,怕有变故,稍后我们撤退再去清香阁接他们,没有几个人知道清香阁的底细,对孩子们反而更安全。”

    苏亦言点了点头,皱着眉头望着皇宫方向,他能力有限,只能保全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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