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鹤觉得新奇,就着围栏走了一圈,无意瞥见后山下的田地。
“你弄的?”
田地只有一块,一两亩左右。
她应了声,又听他说:“我能帮你做农活么,想试试。”
“可以是可以的,不给钱。”
“行。”说干就干,他回客厅把东西发现,拿着锄头挽起裤脚,踏入湿凉的泥地。
他祖上是鼎鼎有名的大将军,到他爹这一辈就成了书香门第,大哥二哥都是读书人,只有他上了北地,征战沙场八年,如今收复北地回家乡,上交兵权,无所事事。父亲他们与他这种粗犷性子聊不下去了,整天也不搭理他。
于是打算种田解解闷,但城中少有田,他就是给钱人家也不理你。
他使出力气一锄头下去,溅了一身泥。无言片刻,春草说他:“不要太用力,一下一下,”
看他有模有样的专研,她乐的笑了声。
掉下来的当苦力,不要白不要。
“你干,我做些吃食。”
景鹤敷衍嗯了一声。
干到响午,他在春早家吃了一顿,又跑去干到傍晚,不嫌苦累犂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