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报案后,警察很快就来到了案发现场,一位警察姐姐把莫瑾言带到了警局。
姐姐给了她一个棒棒糖,然后一直问她,有没有看到凶手?爸爸妈妈和谁关系不好,吵架了?
莫瑾言,很想说,她看见了那是一个陌生人,她张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小瑾言忍着泪水,在空中比划着“纸笔”两字。
姐姐看懂了,也给她拿了,小瑾言刚想写,可下一秒,却被一个警察叔叔拿走了,小瑾言的泪水夺眶而出。
叔叔大吼,嘴里吐出来的没一个好字:“你家人都死了,你还不能帮他们报仇,你的良心呢?喂狗了?”
莫瑾言的家教特别好,吵架都会避着她,不见得能听懂,但学校里的男同学经常说这些,她想听不懂也难……
这会儿听到他这样说,哭的更加汹涌了,姐姐为难的看着她的领导,小心翼翼道:“大队长要不然我来试试吧?”
“试什么试,你知道这次的凶手是谁吗?是连环密室分尸案的凶手!是你能插手的吗?”
姐姐走了,莫瑾言知道她无能为力,没有怨她,后来叔叔对年仅10岁的她进行了,“大记忆恢复术”。
莫瑾言交代了,也差点交代在那,可凶手还是没被抓到。
后来住在那的街坊领居都搬走了,学校里的同学说她是“灾星”,老师不问她的意思讲述了她的事,自此,学校里的同学说她是“灾星”,小学毕业她被小卖部老板接走了……
在她高中时,她得知当年的警察叔叔被人举报,职位撤销,也算安慰了童年的自己。
——
“瑾言?”宋姜晃了晃她的手,莫瑾言回神,“我没事!”莫瑾言轻笑。
“通知他的家人来确认尸体没?”莫瑾言刻意的转移话题,宋姜听出她的意图,顺坡下驴道:“通知了,人在外地,他是来这打工的。”
莫瑾言皱着眉头,扭头看着开车的宋姜,很是郑重道:“你有没有调查过这起连环案?”
“我?我还不够格呢!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莫瑾言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刘队私下给你说过多少次,好一个不够格!”宋姜笑容僵住。
莫瑾言神色沉重:“算了,到警局再说吧!”
——
警局,办公室内,刘队先他们一步到达。
莫瑾言,到警局后直奔刘队的办公室,来到后敲了敲门。
“进!”
莫瑾言推开门,拉着宋姜快步走到刘队面前
“刘队,我发现一个问题!这起连环案中被害者的年龄,如果放在14年前,那么他们的年龄都在30左右。”莫瑾言语气快速。
“所以你怀疑——”
“对!我怀疑这是一场仇杀。”莫瑾言打断刘队的话,激动的拍着桌子。
“仇杀”
刘队与宋姜,开始思考。
如果是仇杀那仇杀的原因是什么?
目前看来14年前的莫父莫母,16年前的王勇,18年前的张建国,如今的赵进。
他们的工作?学校?家庭?似乎并没有任何关系。
赵进是金融专业。
至于其他人据以前的刑警调查,张建国则是土木专业,王勇则是初中辍学,莫父是教育学,莫母是学设计的。
怎么看怎么不沾边。
“宋姜,你去通知刘师弟,调查一下,十四年前及以前被害者的人际关系。”刘队带着不容质疑的命令。
莫瑾言呼出一气,随后浅笑着说:“刘队那我现在去尸检,嗯?”
刘队深深的看着莫瑾言,企图发现她的异常,她好似真的释怀了,面上的浅笑,与往常无异。
刘队吐出一句话:“被害者家属还没到。”
莫瑾言刚兴奋的冲出门外,听到这话赶忙刹车。
“哦,忘了忘了,那我先去准备一下,要用的工具。”
莫瑾言说着就朝“法医检定中心”走去,快到门口了,她却突然停下。
她觉自己好装啊,自己好矫情。
思绪一闪而过,她却驻足了好一会儿,她在回忆她的人生,她觉得自己活得很烂……
她眨了眨眼回神,神情是说不出的落寞,望着太阳下山的地方,半晌才进去。
莫瑾言拿出记录设备、显微镜、福尔马林、防护服、口罩、防护眼镜、解剖刀、探针……
一一消毒,做完这一切,莫瑾言驱车回家。
到家后,莫瑾言毫不犹豫的去了书房。
书房内,莫瑾言打开电脑,登陆了一个网站,上面有自3000以后的所有案件,记者发布过的,没发布的都有。
每一个案件都无比真实,真实到什么地步呢?
真实到,好似这个网站背后的人,参与了每一个案件,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人员。
莫瑾言知道这个网站绝没表面这么简单:
首先背后的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的案件,还能这么详细描述出来,尸检过程,警方的调查方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不可能全部都参与过,这点毋庸置疑。
其次,那些没发布过的案件,莫瑾言曾筛选了两三个重大点的,旁敲侧击的问了刘队,得到了证实。
背后的人是怎么知道的?这点无从得知。
这个网站不仅她知道,还有少数网友,网友问:
【不是这个是真是假,怎么说的比记者还详细?!】
背后的人结出的答案是:
【嘻嘻,我是内部人员,没人听我说,所以发在网上了,没想到有人看见,不要外传不然有处分!(?﹏?)】
这段话可谓是漏洞百出,可笑的是还真有人信了。
也有几个不那么傻的,刚发表就被删评、拉黑了,而莫瑾言则是默默的浏览。
“连环密屋分尸案”映照在莫瑾言的瞳孔里,她的一只手滑动着鼠标,眼神专注的看着屏幕。
看了一会儿,莫瑾言便洗漱睡觉了
另一边
警局内,宋姜的师弟,眼睛死死盯着电脑的屏幕,生怕看漏一个字,站在他背后的宋姜,面色也不好!
接着,他俩朝着办公室走去,一路无言,
“刘队,师弟查到在24年前,被害者除赵进外都曾在一家名叫‘安乐’的银行借贷。”
“查!”刘队声音冷冷的
——第二天,莫瑾言早早的起床,来到了警局,还未进去莫瑾言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吵闹声。
想必是被害者的家属,想到这,她加快了脚步,朝着源头奔去。
在靠进源头的时候,她选了一个,能听见对话,又不会被他们发现的地方,在那听墙角。
刘队在与被害者的家属周旋,宋姜站在一旁,敏锐地察觉到有人靠近。
嗅了嗅,然后轻笑,意识到被害人的家属还在场,赶紧抿唇,装作悲伤的低头。
抬眼瞟了眼家属,随后宋姜抬脚朝莫瑾言走去。
莫瑾言身体贴墙,眼睛闭着,仔细的听,莫瑾言听到有脚步声,朝她走来,她眉头轻皱,猜到了是宋姜,没理她。
宋姜来到莫瑾言的面前,踮起脚,笑着伸手摸莫瑾言的睫毛,莫瑾言睁眼打掉宋姜的手,推开她,接着质问她:
“你干嘛?”宋姜不要脸的再次贴上去,一手捏着莫瑾言的下巴,爬在她的耳边柔声说:
“莫大法医了不起哦~我都到面前了还不知道呢!”宋姜话语中是直裸裸的挑衅。
莫瑾言淡淡一瞥,嗤笑道:“比你高,是挺了不起的。”话落,莫瑾言就向刘队走去。
独留下宋姜一人,在原地跳脚。
“阿姨,您失子之痛我能理解,白发人送黑发人,任谁看了都难受。”莫瑾言话锋一转,进入正题“但当务之急,应该找到凶手,为他报仇。”
“切!还给他报仇,他干的那些事是人做的吗,我,呸!畜生都不干!”
一位衣着时髦的大姐姐,一副嫌弃的样子,要不是手法问题,莫瑾言都怀疑人是她杀的了。
莫瑾言没理她,继续说着:
“现在您儿子的死亡原因,绝没有表面看上去的简单,我们要进一步进行解刨才能确定死因。”
阿姨一行青泪流下,颤颤巍巍的说:“好,妹子我现在就相信你,你一定要找到凶手啊!”
“刘队,看到没对这种家属,一定要快刀斩乱麻,千万不能轻声细语的劝!”莫瑾言一只手捂嘴,语气欠欠。
说完,跑路,过了一会,莫瑾言又回到原处,只看见宋姜一人站在那里,她不解的问:
“人呢?宋姜。”
“人呢~宋姜~”宋姜夹着声音,表情楚楚“动”人。
莫瑾言给她一个白眼:“我自己去找。”
宋姜傲娇且不满的说:“哎!接待室呢!”莫瑾言撸撸宋姜的头,拉着她的手就冲着接待室跑去。
“你干嘛?”
宋姜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莫瑾言,莫瑾言丝毫不在意,冲着她撒娇:
“姜姜,好姜姜,你就原谅我嘛,我错了。”
语气能黏死人,宋姜一脸的厌恶,吐出一个“滚”字,“好姜姜~姜姜好~你就原谅我呗~”
宋姜想要推开她,却推不开,无奈她只能选择原谅,干巴巴的说:“行吧,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