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说变就变,阮莎趁着还没下雨前赶回了家,天空阴沉沉的,大雨来临的前兆,仿佛空气都不流通了,阮莎不喜欢这种沉闷的天气,若是有风还好一些,凉快一点。
雨季要来了,还好前段时间就让各家掌柜的多进了许多货物,起码能保证雨季来前百姓屯粮食得时候,有的买。也能防止雨季的时候货物运送不及时导致的亏本。
今日下山当然少不了各商户的账单了,阮莎回到家后就开始投入到算账中。
这几天各家的生意都不错,工资有按时发放了,到是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最近胡氏商行对府诺商行的针对越发明显了,压货降价,倒是什么样的手段都用上了。府诺商行到是沉得住气,没被胡氏扰乱他们的商品定价,虽然这样做短时间内生意会有所下滑,但起码能保证不会有大的亏本,看了这府诺商行的主家是个会放长线钓大鱼的人。到是比想象中冷静许多。
如果不出意外,这个雨季胡氏商行的手就要伸到这边了。
联手的事也要提上日程了。
轰隆——
窗边骤亮,阮莎把账本收好,走到窗边,随着雷声而来的雨水纷纷落下,阮莎准备将窗合上,突然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串了进来,一下就钻到了桌底。
阮莎被突然闯进来的东西吓到了,仿佛被人钉在了窗边。
过了一会,她才呆呆的转过身来,用眼睛去找寻刚刚闯进来的东西,阮莎现在有一种要马上冲出房子,把房子让给它的冲动。
身上渗出的冷汗被雨水打进来的风吹过,感觉更加冷了。
她视线扫视着房间,在桌子底下发现了一个白色的毛团,正在瑟瑟发抖,看起来像一只小狗。
阮莎大着胆子走进一点观察。
轰隆——
又是一声惊雷,专注着观察毛团的阮莎,和蜷缩着的毛团都被雷声吓了一跳,阮莎发现毛团抖得更厉害了,它的耳朵合不起来,一晃一晃的。
阮莎觉得它像小狗又不太像小狗。
感觉到它的害怕,阮莎轻声安慰它“别怕别怕,只是打雷而已,别怕别怕。”想摸摸它,又怕它会应激。
阮莎看见毛团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抖动的幅度也小了点,它身上的毛被雨水打湿了点。
“过来来,来我这里,不怕不怕哈……”阮莎轻声说。
毛团的耳朵动了动,身体展开了一点。
阮莎瞧出它是一只狐狸,一只白色的狐狸。
“不怕不怕,来我这里来。”毛团慢慢抬起头。
突然窗外,轰隆——轰——
毛团又重新缩了回去,重新团在一起。
阮莎走到窗边,把窗关上了。
走到桌边蹲下来,继续轻声哄着小毛团“不怕不怕,来我这里,我可以保护你哦,不怕不怕,来这里。”
毛团小心翼翼的展开身体,然后马上飞扑到阮莎腿边,紧紧的抱着她的腿,它的抖动随着小腿传给了阮莎,阮莎摸摸它的鼻尖,想让它熟悉一下自己的味道,见毛团放松了一点,又摸摸它的背,一下一下的给它顺毛。
见它放松了,就把它抱了起来,放在怀里顺毛。
轰隆——
窗外有响起了雷声,毛团又被吓的抖了抖,毛都炸了起来,也许是被抱着,没有想刚才一样缩成一团。
阮莎看见它身上的毛被雨水打湿的地方蹭到了灰,抱着它找来了一块布,放水里打湿,把水挤得差不多就帮它擦擦毛,顺便把整只狐都擦了一遍,小狐狸变的干干净净的,像白白的雪团。
雨还在下,雷声比起刚才小了许多,降雨的中心应该飘远了,小狐狸渐渐平稳下来,静静地窝在阮莎怀里。
等渐渐没了雷声,阮莎撸了撸小狐狸的毛,拿了块布铺在床上,把小狐狸放了布上:“你在这乖乖待着,我先去洗个澡,不要乱跑哦!”
小狐狸发出呜呜的声音,阮莎想它是表示自己知道了,拿着换洗的衣服就走了。
床上的小狐狸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云停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清醒,感觉脑袋晕晕的,早知道昨晚不贪杯了。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睡在自己身边的阮莎,云停环顾周围,这好像不是自己的房子,他感觉到自己现在应该是显现原型了。
昨晚的记忆突然回涌,惊雷,被雨水打湿的毛发,温暖的怀抱……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云停抓了抓自己的毛,他现在感觉很无措,犹豫了一下,决定先回自己房子再说,怕惊扰到阮莎,它悄咪咪的打开窗户跳了出去,马不停蹄的跑回家里。
一下扑到床上,变回人形后,脸上和耳朵上的红晕无处可藏,他捂着的脸:“哎呀!这……这都什么事嘛!”说着还做势给自己扇了扇风,想驱赶一下脸上的燥热。
阮莎醒来后看见空荡荡的床和大开的窗户:“走了?……还想说要养它呢,算了它不喜欢就算了。”话是怎么说,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难过的。
此时的云府,一个人座在椅子上,面前摆在几本账本和几封书信,三个黑衣配剑的人跪在他面前。
其中一个为首的黑衣开口道:“良兄,我们尚未发现少爷的踪迹。”他口中的良兄听见后深深叹了口气:“无妨,只要不是找到尸体,少爷就还没事。……继续去找吧,胡氏商行那边也盯紧点。”三人恭恭敬敬摆了一礼“是。”说完退下了。
等人走远,庆良趴在位置上“少爷啊!你到底在哪里啊?”良庆秉承着少爷的教导‘心情消极,但行动不能消极’继续打开账本算起来。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几天。
这几日阮莎派给了梁力很多工作,云停帮衬着梁力,两人忙的不可开交,阮莎近日总下山打听消息,顺道把山下的铺子的交易往来都查了一遍,梁烟菲也日日与阮莎下山,在药铺里当柜,阮莎手底下的药铺医铺就好几家,梁烟菲就轮着在几家铺中看医。
近日起来一场流感,发热咳嗽的越发多起来,梁烟菲每日都问诊到黄昏时,日头都落下了,两人才回到寨子。
往食堂的方向走去。走到大门时听见后边有人喊到:“哎!老大,等等我们。”
远处梁力和云停正朝她们走过来。
“老大你们怎么才来吃饭,最近忙什么呢?”
“你们不也是才来嘛,最近下山看铺子呢,正好一起吃饭去。”
“走嘞。”梁力挽上云停的肩膀,和她们一起往食堂里走。
梁烟菲和阮莎走在前头,此时正是饭点,里面人絮絮叨叨的聊着吃着。时不时有人打两声招呼。
其中一个为首的黑衣开口道:“良兄,我们尚未发现少爷的踪迹。”他口中的良兄听见后深深叹了口气:“无妨,只要不是找到尸体,少爷就还没事。……继续去找吧,胡氏商行那边也盯紧点。”三人恭恭敬敬摆了一礼“是。”说完退下了。
等人走远,庆良趴在位置上“少爷啊!你到底在哪里啊?”良庆秉承着少爷的教导‘心情消极,但行动不能消极’继续打开账本算起来。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几天。
这几日阮莎派给了梁力很多工作,云停帮衬着梁力,两人忙的不可开交,阮莎近日总下山打听消息,顺道把山下的铺子的交易往来都查了一遍,梁烟菲也日日与阮莎下山,在药铺里当柜,阮莎手底下的药铺医铺就好几家,梁烟菲就轮着在几家铺中看医。
近日起来一场流感,发热咳嗽的越发多起来,梁烟菲每日都问诊到黄昏时,日头都落下了,两人才回到寨子。
往食堂的方向走去。走到大门时听见后边有人喊到:“哎!老大,等等我们。”
远处梁力和云停正朝她们走过来。
“老大你们怎么才来吃饭,最近忙什么呢?”
“你们不也是才来嘛,最近下山看铺子呢,正好一起吃饭去。”
“都撞到了就一起吃吧,今天我来请客,不然老蹭老大的也不好哈哈”
梁烟菲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梁力说道:“哈?不好意思吗?莎莎你帮我瞧瞧是不是我耳朵坏掉了,这么好像听见我哥那个厚脸皮说不好意思呢,不行不行医者不自医,明天要让林叔给我瞧瞧了。”
“哈哈哈哈,你耳朵好着呢,但是竟然力哥说要请,那就让钱袋准备好就行,走吧。咱去大吃一顿。”
几人就进了食堂。
“走嘞。”梁力挽上云停的肩膀,和她们一起往食堂里走。
梁烟菲和阮莎走在前头,此时正是饭点,里面人絮絮叨叨的聊着吃着。时不时有人打两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