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2

    冬日暖2

    私设一家三口的故事,方多病初入江湖,遇见李莲花时只有13岁。本文时间线是从李莲花碧茶之毒已解,方多病被抓回去读书开始。哈哈,想多写一点小宝撒娇的片段。

    李莲花缓缓上前拉开门,疑惑不解的看着两位衙役:“正是,两位大哥来此是.......”。莫不是昨日一群学子,五谷不分,六畜不识,别是把农户家养的牲畜当做猎物打了,苦主上门来讨说法。

    “小人是宁州府的衙役,受知府大人之命,前来请方公子协助调查命案!”其中一位年纪较长的衙役点头哈腰道:“快把官府公文拿出来,给这位大人看看。”

    抬手接过,确是盖了官印的公文。

    昨日和方多病一起冬猎的学子,金琅,昨日夜晚突然暴毙在家中,大夫检验后称“大喜大悲,经血上涌到风池穴,气血淤积而死。”家中仆从怕被家主打死,道出是启明院的学子江平怂恿自家少爷,组织了这次冬猎,才致金琅横死。

    金家素来有“宁州十分粮,金家占七分,腰缠千万贯,才敢上门宴”的美称,如今金家第三代,长孙在外府当官。昨日死的是金家三房的小儿子,常年在后宅厮混长大,又得老太太心肝宝贝一般养着,如今不明不白的没了,金老夫人骤闻噩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金家这边不依不饶,定要那罪魁祸首偿命,宁州知府顶不住压力,只好把昨日参与冬猎的各个公子哥一个一个请回来作证。

    “方多病昨日夜里起了高烧,待他醒后,我会告知他此事。”

    “好,好,好,那小人就不打扰方公子养病了。”老衙役一脸赔笑地拱手告辞,硬是把旁边满脸写着“我不相信,你肯定是在骗我,看不惯权势压人”的年轻衙役拽出莲花楼小院。小衙役被拽地酿跄,嘴里还忿忿不平。

    次日

    河道两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二层阁楼上,素色的长袖挽起,李莲花执起茶壶,茶水慢慢注入青瓷冰纹碗,细流如丝,闻着缓缓升起的热气,雪沫乳花浮午盏,人间有味是清欢。抬手为对面凝气调息的笛飞声也注上一盏茶。

    李莲花刚放下茶碗,包间的门就被人一把推开,方多病快步上前,拿起桌上的茶碗,牛嚼牡丹,一饮而尽。

    看到笛飞声脸上满脸不悦,方多病立刻扑向师父,拉着师父的手臂。

    “气死我了,那知府就是饱食终食,为了自己的,竟然扭是为非,本少爷定要将此事查的清清楚楚。”

    生气的小孩喘着气,额边的头发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是去了趟衙门还是去打架了。

    “哟,是谁惹了我们方大少了。”

    李莲花笑着调侃快要喷火的徒弟,拍了拍方多病气得不停起伏的胸膛,给才退烧的孩子顺了顺气。

    今早,方多病按令前来衙门,一是为了作证,二是前日金琅明明在猎场大展身手,耀武扬威地请在场的学子喝酒,告辞时,也并未见其有何不妥,第二日,竟暴毙家中,此事实在奇怪。故身为百川院刑探,遇见奇案,必要一探究竟。

    方多病到县衙的时候,知府已经在审那位向金琅提议冬猎的学子。

    除了方多病,在场的只有一些寒门学子,以及权贵家的小厮。好几个世家子弟都称病,不便来公堂作证。这糊涂知府竟然直接断是那个学子平日里妒忌权贵子弟,故意下毒杀人,判收监处理。那学子是启明院的,启明院多是一些家境贫寒,但于科举一道有天赋的学子。虽是同窗,可方多病也是只是听说过这位次次考校都夺得头名的才子,不曾交流。

    昨日冬猎,虽是整个学院的学子一起去了郊外猎场。但寒门和世家向来泾渭分明,那江平昨日可和他们没有打过照面,冬猎场上的酒食也都是这次的东道主金琅身边的小厮准备的,江平下毒杀人简直是子虚乌有。

    况且这知府一未经仵作验尸,妄论死因,二未查明杀人动机,模糊案因,证据未齐就匆匆断案,实在是妄为地方父母官,愧对朝廷的信任。

    方多病于公堂之上为江平辩驳,道出本案疑点重重,不应潦草结案,孰是孰非,要还死者和被冤枉的人一个清白。

    刚入江湖的小狗这么斗得过在官场浸淫几十年的老泥鳅,方多病先被忽悠去内堂说话,刚坐下,就有美婢上茶伺候方少爷。

    宁州知府老神在在地吹了吹茶叶,说自己同方尚书是同年,自外放做官,已有十几年未见故人,问了方家父母的近况,又问了方多病如今在学院趁机如何,可习惯当地的水土。

    平时被李莲花忽悠多了,方多病自然熟悉这种套路。奈何云州知府人老成精,就是不接方多病的话,顾左右而言他。气的方多病火冒三丈,夺门而出。

    “哦?这般巧,都病了?”李莲花眉心微挑,把手从方多病怀里抽出来。

    气鼓鼓的小孩,像一颗爆米花,“你小瞧我,我当然想到了,刚刚去看了那日一起去冬猎的学子,有好几个确实发烧生病了,到现在还下不来床,多亏了本少爷日日勤奋习武,才好的这么快。”

    此话一出,原本等着被夸奖的方小宝被对面的笛飞声,一把抓过去,扣住手腕注入内力。看到李莲花微皱眉头,平日里漫不经心的神态收起,目光聚在自己的手腕上,方多病只好把要和笛盟主辩论的气势收了起来。

    收起在方小宝奇经八脉游走了一圈的内力,笛飞声吐气道:“这小子好的很,死不了。”

    方小宝大怒,打不过笛盟主,看这架势师父也不打算帮他,只好撇撇嘴地作罢。

    李莲花实在可恶,在他和笛盟主练武时,就少有帮他的时候,大多和笛飞声一起欺负自己。只有他被打地快要哭出来,两眼红红时才会好心地宠爱一下可怜的徒弟。

    “哦,那可怎么办,方刑探可夸下海口破案了?”

    李莲花柔和狡黠的声音响起。

    知道自己被小看了,方小宝“砰”地拍桌而起“今夜我就夜探金府,去找那金琅真正的死因。”一把抓起尔雅,气冲冲的出门了。

    “你这徒弟,武功差还不聪明,还天天不省心”

    笛飞声缓缓起身,拍了拍衣服,走到爱人身边坐下,调笑道

    “如今还敢摔门,你这师父怎么教的?”

    李莲花眼神温柔回抱了身边坐姿挺拔端正,一身威严凛然气度,将满庭艳花都压下去的人。

    老笛性格冷硬,严肃,像悬崖峭壁上长年累月在风吹雨打下巍然挺立的岩石,坚实峰嵘,刚硬冷峻。这半年老笛陪着他教养方多病,小徒弟虽然时不时爱惹长辈生气,不是这里受伤,就是先生要请家长,闹闹腾腾的,但也赤忱可爱,惯会撒娇,把如同孤月高悬的金渊盟盟主拉下人间。李莲花欣喜地看着笛飞声调笑的神色,常年寒冰的人身上慢慢有了烟火气。

    方多病总说老笛欺负他,其实不然,唯练武一事,笛飞声对方多病严厉了些。

    相反,云隐山规矩繁多,而李相夷执掌四顾门,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更是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方多病被方家夫妇教养地斯抬斯敬,恭而有礼,但到底是长辈宠爱着长大的,身上难免有一些骄纵的少爷性子。功课行事,若是有过界之处,告到李师父这里,必要施惩。每每这个时候,老笛明里暗里的护着小徒弟,不知让他逃过多少藤条树枝。

    “此事也算是你们金渊盟惹出来的,我徒弟为你收尾,笛盟主好不讲理,竟倒打一耙,等他回过神来,必定要来闹你。”

    李莲花嗓音隐有笑意,眼睛像月牙儿般弯起。

    面前人回望:“好,让他闹,我倒要问问他好好的书院不待,在花楼楚馆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老笛,你怎么当年一样幼稚”

    “哼...”

    笛盟主沉下脸,拉起笑得开怀的人,一言不发地下楼去了。

    “不是吧,不是吧,这陈年老醋你还吃”

    让人打翻醋桶的罪魁祸首,从后面急急的跟上来,笑的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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