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老师！”游剑心叫了两声，看书桌另一头大几岁的男人清清秀秀地抬起眸来，笑道，“我作业写完了哦。”

    老师名叫姜砚田，闻言未有太多表情，只是伸手要拿学生的练习册看。游剑心笑得灿烂，一把拿开了本子，让老师的手落了空，略带威胁道：“老师生很久的气，值得一顿板子。”

    姜砚田微微色变，红着耳廓扭开脸：“我这周不想要。”

    “可是我想要。”游剑心丢了练习册，伸手抓住姜砚田一边手臂，娴熟地把他甩上了床。

    姜砚田是他的家庭教师，两年多了，他们一直在游剑心的房间里上课。至于一些课后活动，不太能见人。

    姜砚田没有像之前一样乖乖趴好，而是沉着脸起身，眉眼间有些哀伤：“游剑心同学，我是你老师，现在下课了，我要离开了。”

    “老师，你是不是忘了？只要一下课，你就不是我的老师，是我的……。”游剑心一眨眼，凑上去在他耳边呢喃了些轻佻的字眼，顺带浮薄地啄了一下对方的唇。

    姜砚田退后一步：“我今晚有事，要先走了。”

    游剑心抓着他的小臂：“什么事？”

    姜砚田报复似的，硬邦邦道：“我今晚要相亲。”

    “老师要相亲？”游剑心手腕一转，再次将人丢到了床上。这次可没有给时间让姜砚田起身，游剑心迅速欺身压上，熟稔地解开男人的裤子，一把扯到膝弯，紧接着，房间里响起“噼里啪啦”的巴掌声。

    姜砚田拼命蹬着双腿：“游剑心！你放开我！你再敢打我我就告诉你爸妈，我就永远不来见你！”可是蹬腿也没能让游剑心停手，反而把膝弯处的裤子蹬到了脚踝，裸露的地方更多了。

    游剑心上个月十八岁了，正是血气方刚年轻力壮的好时候。姜砚田的双臀在他的全力拍打下很快通红一片，而他连气都不带喘的：“老师，你再乱说话，我就不心疼你了。”

    “你本来就不心疼我！”姜砚田比游剑心大六岁，可是这会，倒像是比游剑心小六岁似的，无理取闹起来，“你就是玩弄我，看我出丑就好笑！他妈的你别碰我！”

    要说刚才只是想轻轻教训他一下，现在游剑心可就没那么宽容了。他摘了腕表丢在桌面上，拉开抽屉拿出一柄打磨光滑的黑色戒尺来，一手按着姜砚田的腰，一手则“啪啪啪”地甩下戒尺。原本通红的屁股在戒尺的责打下现出一道道更红的尺痕来，每一道都横亘两瓣臀肉，整整齐齐地烙在姜砚田原本白皙干净的臀上。

    这一打，姜砚田又不骂了，只是觉得委屈，干脆埋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在学生家里，被学生按在床上打，既难堪又委屈。

    游剑心片刻不歇，一连打了三十下，才问：“老师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了吗？”

    姜砚田不回答，自顾自抽泣，肩膀一起一伏的。

    游剑心把戒尺放在床上，俯身去亲他：“打疼了？老师不是喜欢这个吗？”说着，伸手抚摸了一下，轻轻的，很舒服。

    放平时，姜砚田的确喜欢得不得了，但是今天不行。“喜欢这个？我又不贱！”

    “好，老师喜欢我，对不对？”游剑心身上带着少年人的张狂和开朗，虽说会生气，但也不计较。看姜砚田真生气了，他也会哄的。

    姜砚田从床上爬起来，跪在柔软的床垫上，脸上还挂着泪痕：“你知道我喜欢你，可你是怎么做的？你让我去学校接你，你呢？跟一群女孩子聊天聊到忘记时间，让我白白在外面等了这么久！”

    那是前几天的事，游剑心忽然想姜砚田，于是让姜砚田下午在学校门口等他，他们可以一起在学校附近吃晚饭，他再回学校上晚自习。可是那天游剑心被班里的事情缠住了，实在出不去，只好打电话跟姜砚田说。姜砚田在校门口等了快一个小时，突然被放鸽子，本来就不高兴，结果这时候电话那头传来几个女孩子甜美的笑声，一声一声喊着游剑心的名字。姜砚田生气地挂掉了电话，一连几天都没跟游剑心联系。

    游剑心无奈地笑：“老师，你都二十四岁了，为什么像两岁？或者四岁。这件事我跟你解释过了，我对她们没有任何意思，我发誓！”

    其实姜砚田学习和工作的时候都很沉稳，唯独在这个学生面前会失了风度，感情常常把理智压得喘不过气来：“有没有你心里有数！”

    游剑心放松地坐在床上，微微弓腰，有些疲累：“老师，类似的问题我们至少解决过三四五六次了，事实证明没有，我的保证你也不信，你要我怎么办呢？我也是会累的。”

    灯光落在游剑心眼里，姜砚田这个角度看过去，总感觉他要哭了。游剑心当然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姜砚田也很少看他显出什么受挫的模样，只是姜砚田自己也觉得这样反反复复没有什么意思，怪就怪在他们的感情并不能给他一份足够的安全感。

    游剑心高三了，还有两个月不到就要高考，学习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姜砚田想到自己比他大好几岁，却要这样闹脾气来消耗他，心中异常不忍，但很难立刻拉下脸，还是要闹：“那你刚刚……刚刚打我的时候……”

    “怎样？”游剑心感觉到姜砚田在递台阶，便顺手接了，故意调戏他似的，笑得开心。

    姜砚田颓唐万分：“你为什么要按着我？为什么不抱我？”

    游剑心一屁股坐到床上，将人扯到自己腿上趴着。少年人干净的手掌放在仍旧鲜红的臀上：“只要老师想要。”随后“啪”一声落下了巴掌。

    姜砚田浑身震颤，仿佛灵魂一路上升，越过闪烁着霓虹灯的城市上空，穿过厚实的云层，一直到不知名的高处。他是成仙了，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充斥着难以描述的愉悦，他不由自主叫了出来。

    姜砚田很早就知道，清脆的疼痛对他来说是香烟、是美酒、是毒药，让他深深地沉醉其中，永远不得解脱。

    游剑心对他很熟悉，每打一下都会观察他的反应，尽量给予他最想要的力度和痛感。看姜砚田如此，游剑心也很高兴，一直打了六七十下巴掌，最后说：“老师，我想要。”

    姜砚田趴在游剑心身上，正是敏感的时候，这么一下被他抓住，差点开口就要答应，可是最后一刻，仅存的理智还是把他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剑心，你，你还是高中生。”

    “我上个月成年了。”

    “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游剑心把姜砚田抱起来，紧紧地贴着，用自己的心跳感受他的心跳。

    姜砚田忽然生出一阵强烈的愧疚感：“剑心，如果你爸妈知道，一定会杀了我。他们花钱请我辅导你的语文，但是我引诱了你。”

    “不是的，是我引诱了老师，是我先喜欢老师的。”

    姜砚田的心“砰砰砰”地跳，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剑心，等你高考完。”

    “好。”现在已经四月了，很快就到了。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在床上躺了一会，游剑心一边给老师揉屁股一边温柔地跟他说话，直到姜砚田提出要走：“我还是走了，不然等会你爸妈回来，也不太好解释。”

    “这有什么？老师免费给我加课时，不好吗？”说是这么说，游剑心还是起来了，悉心给姜砚田穿上裤子，“疼不疼？能不能走路？”

    姜砚田脸有点红：“可以，不是很疼。”

    游剑心拉开窗帘一看，外面天已经黑了，从十几层楼的高度往下看，车水马龙的，热闹繁华。“你等我打个电话给我妈，说我去外面吃晚饭，跟你一块走。”